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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二十四小時全天候工作,南初再也撐不住了。
仗著身份已經露餡,膽子那是剋制不住的大。
她趁著沈祁聞處理奏摺的間隙,藉故肚子疼要出恭,偷溜去了男人的溫泉池。
死之前,她也得好好享受一把再說。
入水的那一刻,她發出了謂嘆,“舒服啊!”
她在這邊舒舒服服地泡著溫泉,而另一頭遲遲不見她蹤影的沈祁聞再次黑臉。
他吩咐齊忠安,“去,把人給朕揪出來!”
想偷懶?沒門!
最後當得知人進了他的湯池,沈祁聞想立即賜死她的念頭頓時更盛。
他攥緊拳,大步流星帶著一堆人趕去,直接上腳將門踹開。
“砰”
充滿濃郁怒氣的響聲,讓舒服到瞌睡的南初頓時清醒。
見到來人,南初驚呼,趕忙將身子往下藏了藏。
“不是,你怎麼來了?!”
沈祁聞盯著池中的人,再次見到那張面孔,眼神暗了暗,“這就是你跟朕說的肚子疼出恭?”
出恭出到他的湯池來了!
這該死的宮女是真以為朕不會賜死她嗎!
謊言被戳破,還讓人正主抓了個正形,饒是南初臉皮再厚,也有些尷尬了。
“那個……我說我迷路了,然後誤進了這裡,再一不小心泡了個澡,你……信嗎?”
沈祁聞雖沒說話,但絲毫不妨礙南初看清了他那寫了兩字的眼神。
不信。
好吧,她自己也不信。
“來人,將這女人給朕……”
南初暗道不好,眼疾手快,直接拽住男人的龍袍,想使勁將其直接拽下。
可惜人沒拽下,倒是……
只聽‘撕拉’一聲,沈祁聞再低頭,只見龍袍已毀,頓時怒火中燒。
“放肆!”
南初看著手中的殘布,嘴角抽抽,真是服了她自己了。
她這是又罪加一等唄?!
被砍頭的風險又增加了呢。
沈祁聞想殺了這女人的念頭達到了頂峰,“齊忠安,你給朕……”
未完的話再次被打斷。
因為這次南初她學聰明瞭。
既然男人下不來,那她就去上面唄。
多簡單的事吶。
“你喊啊!有種你就繼續給老孃喊!反正我是沒關係,但要是他們進來發現你被我壓在身下,到時候他們心裡怎麼想我可就不知道了。”畢竟他一個帝王,到現在連個子嗣都沒,這問題……
沈祁聞咬緊牙關,“你敢威脅朕!”
南初未語,挑釁地抬了抬下巴。
她就是威脅了!
明著威脅。
她在得知身份暴露的那一天,私下就偷偷去齊忠安那套過話。
得知齊忠安壓根不知那日房中細節,到現在他們還以為是他們主子主動臨幸的她。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沈祁聞壓根兒就不想讓人知道他是被強上的那一個。
畢竟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段屈辱。
更何況這男人還是一個堂堂的帝王。
所以照他們現在這上下位,沈祁聞他絕不會再讓人進來。
只要外面的人不進來,她就暫時還是安全的。
想通關鍵,南初不管男人怎麼扒拉自己,她都不鬆手,在上位苦苦堅持。
使了全力。
但終是不敵,沈祁聞一個翻身,兩人位置瞬間調換。
南初:“……”這是非逼她出絕招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