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宴的話讓在場的人不敢反駁。
這個可是封宴啊。
如果說傅,顧,蘇,薄是豪門四大家族,那麼封、江兩家就是豪門中的豪門,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封、江兩家最有資本的名門,是當之無愧的第一財閥。
“封總,是我管教不嚴。”蘇塵語氣頂著壓力開口。
“還請封總高抬貴手。”
雖然蘇訓只是他堂弟,但怎麼說也是他蘇家的人。
“如果再管不住自己的嘴,那麼我可以讓他的嘴跟腿一樣是廢的。”封宴眸底淬上抹刺骨的寒涼。
蘇塵道:“多謝封總,我一定會管教他的。”
封宴拉著江時鳶的手離開。
顧晚凝等人見江時鳶離開,趁別人不注意也離開了酒吧。
背後的人議論紛紛,“這個女孩子到底是誰,居然讓封總如此疼惜她。”
“還能有誰,這個世界上能讓封宴疼惜的,除了他青梅竹馬的未婚妻江時鳶,還能有誰。”
“那是江時鳶。”
“江家的小公主,江時鳶。”
江家的小公主,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高攀的。
江時鳶在走之前,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一瓶紅酒,朝著蘇訓揚了過去。
蘇訓的臉上和衣服上都是紅色的液體,分不清是紅酒還是血,看著很是狼狽。
江時鳶霸氣道;“你剛剛問我是誰,我是你祖宗。”
蘇訓知道了面前女孩的身份,敢怒氣不敢言。
走廊上
封宴拿出手帕仔細的擦了擦她的手,彷彿是什麼稀世珍寶。
江時鳶細弱無骨的手腕搭在封宴的手上,還順便摸了一下。
封宴心裡一顫,隨即放開江時鳶的手。
“下一次,不要這麼衝動,傷了自己怎麼辦。”
他漆黑的眼眸幽深冷漠,但此刻,江時鳶從他眼裡看到了一絲擔憂。
江時鳶伸出手拉住他的領帶,在目光平視中,江時鳶看著他眼底深處快速閃過的慌亂,笑了,笑靨如花,“阿宴哥哥,這是在關心我嗎?所以你心裡是有我的。”
封宴拍開江時鳶的手,見江時鳶的手已經紅了一大片,心裡不忍不住心疼,她皮膚細膩,又怕痛,平時隨便碰了哪裡都會紅,所以從小到大他都是細養她的。
心裡哪怕是再心疼,但嘴硬道;“你不用再說這些了,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好一個咎由自取,好一個自作自受。”江時鳶渾身控制不住顫抖了起來,心臟處傳來密密麻麻綿密的痛,痛的窒息,她喘不上來氣了。
“該死,偏偏這個時候犯病。”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心口,可是一點用都沒有,好痛啊,還是好痛啊,比被車拖行還要痛。
江時鳶沒有說話,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離開。
封宴見江時鳶急匆匆離開,他剛剛明顯是看見她臉色蒼白。
江時鳶隨便進了一個房間,便痛苦的倒在地上。
江時鳶額頭佈滿細密的汗珠,呼吸有些急促。
突然,門被打開。
“阿鳶,你怎麼了。”
封宴清冷磁性的聲音,此刻看上去禁慾迷人,溫柔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