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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叮鈴】【叮鈴】【叮鈴】一通亂響,腦海中有一串滾屏亮起,歐哲顧不得看所有的獎勵, 一眼看到頭三條,【王牌懟人術】【王牌哄人術】緊跟著就是【預知未來十分鐘】。

嗯?預知未來十分鐘幹嘛用的?王牌懟人術好像此刻拿來用挺適合,把人弄死很容易,讓他活著被奚落,被打臉死不了,活不好,鈍刀子割肉才有看頭。

走起,痛快痛快嘴,還能要到錢,正好一舉兩得。

重生的歐哲吐出胸口一口怒氣,壓低聲音對還護著他的歐靜白說:“姐,從現在起,你別說話,一切聽我的。”

無論如何,今天的送葬任務要完成。

歐靜白還是擔心:“小哲,你躺在病床上8年,怎知這江湖的複雜,人心的叵測……”

趁歐靜白的助理徐昆正給那幾個極品親戚別胸前小白花,歐哲一串串哄人的話向姐姐輸出:

“姐,早年行走江湖靠劍,如今闖蕩社會靠法!今日我們又不是打群架講武力值,我們動的是腦子,比的是智商!

提到智商,歐哲呲了下牙,心虛!智商辣麼點兒,能行嗎?

唉,沒的選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老統子,你可要給力啊!

哄人術繼續上:“哎呀姐姐,別擔心了,今天正好你也檢驗一下,這麼多年,你給我補習的那些文化知識,法律條款,還有這個兵法,那個計謀的,到底你弟弟我掌握了多少,用沒用到正地方!”

歐哲記得小說裡有少許篇幅介紹過,歐靜白在弟弟臥床期間每天給他補習初中,高中的課程和各方面的文化知識,總想著萬一有一天弟弟能參加高考,走向社會。

所以歐哲打賭,就算今天他把天講出一條金邊兒來,都會被歐靜白腦補成這些年她輔導的成就。

歐靜白也是頭一遭聽弟弟說了這麼多的話,而且是說出的理兒一套一套的,她剛才還慌亂的心竟然漸漸安穩了。

……

莊嚴肅穆的告別儀式按流程進行,一切順利。

生性多疑的歐守儒一直在猜測著,歐靜白身邊個子細高的男孩到底是誰?還有為什麼死者的臉是被蓋得嚴嚴實實的?

直到最後一項向親人告別時,歐守儒實在忍不住,伸手就要掀開屍體身上的蓋布,歐賽琳也跟著來掀蓋單。

歐哲一步上前,擋住歐家人的手。

面對眼前人油膩的臉,歐哲壓住心底的波瀾斥責道:

“這位先生,這麼大歲數不懂得要尊重死者嗎?”

歐守儒眼裡閃著狠勁兒:“我是死者的親大伯……我要親眼看看我侄兒的遺容…”

說著他推了一把歐哲,還要去掀開蓋單。

“這位先生,敢在死者面前鬧,真不怕半夜鬼敲門!”歐哲直接上前用兩隻手壓住單子:“大表哥安心走吧,有我在,沒人敢動你!”

他沒鬆手,示意工作人員推著滑床往火化爐走去,歐靜白和公司的特助徐昆緊跟在後面。

歐守儒剛要追過去,歐守雲又拉他一把:

“大哥,別節外生枝,這個瘦高個兒說不定是歐哲舅家的表親。他舅沒來最好,誰讓他為了臉面,被你損的三孫子似的還裝硬氣,愣不要他姐姐的保險金的!不要最好,正好我們多分點……”

重生的歐哲五感超好,妥妥聽到了這句話,他翻翻書中情節,果然這幫親戚是來佔便宜的,不過他們嘴裡的舅舅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小說中也沒多介紹,今天沒來。

如今40歲的歐哲和20歲的歐哲已經融合為一個人,所以此刻他身負兩世責任,要去打臉兩家無恥的親戚們。

今天他要表現出癱瘓八年的歐哲,從此再也不是任人欺凌的弱雞了。

歐哲和歐靜白一起親眼看到無名屍入了火化爐,這才低聲對姐姐說:

“放心吧,姐,我答應幫奧得大哥安葬,他答應幫我擋鬼。

走,我們去給他多燒點紙錢。”

“奧得”是他臨時給無名屍起的名字,寓意偶然而得。

後面歐守儒一群人生怕歐靜白姐倆去保險公司把他們扔下,一直緊緊跟著往燒紙錢的焚化爐走去。

隨著歐哲唸唸有詞,歐靜白也把本來是給歐哲準備的紙錢紙人紙馬紙豪宅,一起都扔進了焚燒爐給了“奧得”,歐哲還拜求奧得大哥給他託夢,告知細情,他保證言而有信幫奧得大哥完成心願。

當最後一隻紙寶馬車送進焚燒爐,歐哲聽到【叮鈴】一聲,【完成替黑金密鑰原主送葬附加任務,系統獎勵特別積分5000,此特別積分只能用於商城購物。】

歐哲心下一喜“還有商城?哪呢?”他意念翻了翻系統屏幕,商城是灰色的,看來還沒開啟。

好吧,反正目前他除了一身嶄新的壽衣,渾身上下找不到一分錢,也沒有手機,就算是商城開了,也沒錢買。

所以他要集中精力從歐守儒一夥人手上“賺錢!”

歐靜白用溼紙巾為自己和歐哲擦了擦手,對後面的一眾人說:

“各位,感謝今天來參加葬禮,我們準備了答謝宴,請大家到餐廳見吧。”她轉頭看向助理徐昆。

徐昆過來小聲說:

“老大,葬禮後的豆腐飯我幫你訂好了,地址已發到你手機上了……”

後面的冷嶽被歐靜白姐弟當眾冷落,心中又氣又惱,這會見葬禮結束,歐靜白也沒有給他一個眼神,他氣得要死,忽見到自己昔日的助理徐昆跟在歐靜白身後,還一口一句“老大”叫得親熱,他登時找到撒氣的出口,幾步過去揪住徐昆的衣領:

“姓徐的,原來你從我公司辭職,是為了給我未婚妻當舔狗,你怎麼這麼卑鄙!”

徐昆打掉他的手,神情冷凜:“冷總,良禽擇木而棲,我只是跳個槽而已,又不是腳踏兩隻船玩大劈叉,我怎麼卑鄙了!”

登時冷嶽的臉漲紅,嘴唇癟了癟硬是沒再敢和徐昆說出一個字。

他生怕徐昆當眾說出自己腳踏兩隻船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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