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一本讓人愛不釋手的男頻衍生小說,四合院:向東的火紅歲月,正等待著你的探索。小說中的向東角色,將帶你進入一個充滿驚喜和感動的世界。作者奉天豆腐湯的精心創作,使得每一個情節都扣人心絃,引人入勝。現在,這本小說已更新至第248章 你連個死人都不放過!,557845字,熱愛閱讀的你,快來加入這場精彩的閱讀盛宴吧!
四合院:向東的火紅歲月小說章節免費試讀
(先給純愛讀者道個歉,作者設置單女多女時點錯了。本書是多女主,喜純愛的讀者可以略過了。耽擱了您幾秒時間,屬實抱歉。江湖走馬交朋友,咱們還有再見的一天!)
(另:喜歡主角開局拿著介紹信找班上的,可能也耽誤您時間了。主角開始工作在55章以後。)
嗚……哐當哐當哐當……
1958年10月初,天朦朦亮。
一列火車自西而來,孤零零地行駛在廣袤無垠的大地上。
喧嚷的車廂內,無人發現那個蹲靠在車廂連接處,身穿打著補丁的老舊學生裝,看不清面容的青年人早已經氣絕身亡。
“哎,腿讓讓……”
過了不知多久,也不知從他身邊經過了多少人。直到一個圓臉扎著麻花辮,挎著餐筐的列車員喚了喚青年。
青年抬起頭,目光聚焦在了列車員身上。
陰暗的車廂內,青年的瞳孔在劇烈的收縮,心底早已翻起了驚濤駭浪。青年雖然還是那個青年,但內裡早已經換了芯子。
“哎,你這人!都說了讓你把腿收收……”許是看青年沒有聞聲而動,圓臉列車員面色慍怒。
青年顧不得其他,費力的往裡靠了靠,騰出了點給她通過的空間。
唉!這事就是孩子沒娘,說來話長嘍。
這青年名叫廖向東,穿越前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普通的家庭,普通的容貌,普通的學歷,先天牛馬聖體中的聖體。
上班摸魚看四合院同人文,晚上回家後也要熬夜看四合院同人文,由於經常熬夜,不知怎麼的,這次就一睡不起了。稀裡糊塗的就給穿越到了這個年代。
廖向東緩緩起身,從車窗玻璃依稀可見原身的容貌。
緣之一字,玄之又玄。總之一定是特別的緣分,才可以穿越過來就變成了一個人。原身這倒黴孩子名叫向東,和自己的名字是一字之差,也是陝省關中人。原身是一九四零年生人,今年十九歲,身高一米七八。
相貌雖然比各位讀者老爺差點,但也是面容剛毅,五官立體。不到寸許的短髮,烏黑髮亮,如同一根根鋼針一樣,矗立在頭頂。
許是原主自小隨爺爺習武,使這具身體在這物資匱乏的年代還算堅實。屬於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此次進京,是接到二叔向承業因公犧牲消息的信件。
向東的父親名叫向承宗,於一九四零年底和二叔向承業被光頭徵召入伍,簡單訓練後隨軍佈防中條山。
在一次戰鬥中,向承宗替胞弟擋了子彈身亡。胞弟向承業因此心生愧疚,只覺無顏面對父親、大嫂和年幼的侄兒向東。
除了定時給家裡郵寄些錢物外,一直都沒有再露過面。
後加入解放軍,作戰勇猛,屢屢衝鋒在前,不畏犧牲。新中國成立後不久,又北上他國作戰,於一九五二年在北邊負傷歸國,被安置在公安東城分局,交道口派出所任副所長。
又於上個月在一次抓捕諜匪的行動中,不幸中彈,後因傷勢過重,只留下簡單的遺言後犧牲。
組織上安葬了向承業後,由交道口街道辦發出信件,並聯系陝省關中當地機關,通知向承業親屬進京接收遺物,及後續撫卹等事宜。
原主向東在接到通知和信件後,孤伶一人的他,也是茫然無措。
只因他眉須皆白,拳法精湛的祖父在新中國成立前昔身故。身體孱弱,疼愛自己的母親,也在去年自己高中畢業後撒手人寰。
無奈,原主向東只能開好各種介紹證明文件後,獨自進京處理二叔身後事宜。
許是長途勞頓,心力交瘁。結果在火車上突發心梗,驟然離世。直到被新世紀的廖向東悄然入主。
“嗚…嗚…嗚……”
火車將要進站,嘶吼的汽笛聲響起,也驚醒打斷了廖向東的沉思。
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至於以後……
以後就叫向東,在這個火紅年代。
清晨時分,紅日還未見蹤跡,但天色已經大亮。
在正陽門東火車站下了車後,向東揹著捲包提著行李,隨著人流亦步亦趨的來到了站前廣場。
一九五八年的京城遠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落後,後世的人對這個年代的印象大多都是黑白色的,自己之前亦是。
但此刻站在火車站前廣場停車場上,湛藍的天空下,平整的水泥地面,嬌翠欲滴的綠化帶,還有各式各樣的汽車、卡車、公交車,令向東目不暇接。
至於自行車、三輪車、平板車等都顧不上瞧了。
向東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這個年代似乎也不錯啊!
不過當務之急還得嚐嚐京城的地道,啊不對,應該是京城地道的早餐。幸好不用特意尋找,廣場兩邊就有賣早點的小店。
今日供應:豆汁、油條、包子、米粥。
嗯,豆汁,豆汁好!
“師傅,來倆油條,一碗粳米粥。”向東放好行李後,看著正在拿著長筷子炸油條的中年大叔道。
大叔頭戴白色衛生帽頭,瞥了一眼向東道:“去那邊那交錢拿票。”
這年月物資供應困難,不是你想買啥就能買的,有錢也不行,都得是憑票供應。向東剛來到這個時代,一時間還沒適應過來。
掏出離家時準備好的錢和全國糧票,去服務檯領到了飯牌兒,才吃完了這頓飯。看著忙碌的油條大叔,抽了根菸後,也歇了想問路的心思。
拿好行李起身出了火車站廣場,向東隨便問了一個路人大媽,在大媽殷切熱情的指點下,坐上了前往交道口的公交車。
此時公交車上也沒有多少人,向東隨意的坐在靠窗的位置,欣賞著五十年代末的京城。
看著寬敞的大街上,到處都是騎著自行車或步行準備上班的人流。他們大多沒有富態的身形,沒有紅潤的面色。但他們的身上有著鬥志昂揚,奮發向上的精氣神。
約半個小時左右,向東在地安門大街南鑼鼓巷南口附近下車。
“大爺早上好!請問交道口街道辦怎麼走?”看著迎面走來了一位拄著柺棍的老大爺,年紀約摸著七八十歲,鬍子能有一尺長,穿的還是舊社會時期的長衫。向東趕緊露出清澈的笑容,快步上前的問道。
老大爺對這一精幹小夥,朝著他迎面而來的場面有點懵,也有可能是早上起猛了,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地?”
“街道辦!”
“哪兒的街道辦?”
“交道口街道辦!”
“哦,那你打哪兒來啊?”大爺也真是上年紀了,好不容易得著一個小年輕能言語,得趕緊捉弄幾下。
大爺您家樓上住的是馬冬梅吧?
一臉複雜的掏出了根大前門遞給大爺,大爺笑呵呵的也不客氣。又掏出火柴給大爺和自己都點上。
還真是出門不遞煙,親人兩行淚。出門嘴不甜,你不知道會遇見什麼老神仙。
儘管路上的行人來來往往,但倆人就站在巷口旁自顧自的抽著煙。
“你打哪來的啊?”大爺捏著菸屁股,用小拇指指尖輕輕的颳了刮菸灰。怪異的動作,彷彿自己多瀟灑似的。
向東也捏著菸屁股,用食指彈的煙身邦邦響。對著大爺一臉認真的道:“我打西邊來的。”
大爺聞言,微怔的表情一閃而逝。
“聽音,你是長安人。”大爺語氣篤定。稍顯渾濁的眼神一時間不知道飄向何時何方。
“我見過的長安人不少,遠的不說。就說前段時間派出所裡犧牲的向所長,他就是……”
“他是我二叔!”向東聞言立即道。
“我就是接到我二叔犧牲的消息,才東出進京的。”
大爺此刻表情認真的道:“呦!你是向所長的侄子?那馬大爺得給你道個惱了,真對不住。”大爺姓馬,還真是沒能繞過馬冬梅。
“走走走!大爺帶你過去。”說著就要拉著向東親自給帶路過去。
“不妨事,馬大爺。您給我指指路就成。”向東連忙婉拒。於是在馬大爺的再三複述下,向東記清楚了路線。
“謝謝馬大爺,那您接著遛彎兒。”
背好捲包提起行李,告別了馬大爺,向東快步的朝交道口街道辦事處趕去。
此刻驕陽初升,天際彷彿被點燃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