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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放開我!”咆哮的女聲,聽起來十分的耳熟。

寧南桔挽著陸凜洲的胳膊,往別墅門口走去——徐彩月穿著醫院的病服,披頭散髮的往前面衝,而面前的保鏢猶如大山一般,根本不讓她靠近半分。

她臉色蒼白,但不妨礙她罵罵咧咧,“陸凜洲,你給我出來,躲在裡面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

保鏢瞥見走過來的他們,趕緊鞠躬打招呼,“陸爺,太太。”

徐彩月飛快的轉身,立刻朝著他們奔跑,卻又被身後的保鏢壓住手臂。

“放開我,放開我。”

她嘴裡撕心裂肺的喊著,寧南桔覺得她的精神已經不正常。

“別管她。”寧南桔的後腦勺被輕輕的拍一下,陸凜洲壓根不打算和徐彩月說什麼,帶著她就往別墅內走去。

徐彩月轉個身,看著他們逐漸遠去的背影。

再也忍受不住的崩潰大喊,“陸凜洲,你以為結婚就萬事大吉?你和你爸一樣,只會把人逼死。寧南桔。”

寧南桔停下腳步,疑惑的回頭看著她。

徐彩月發出電視劇裡面反派才會有的笑聲,“陸連城以前和他的妻子也很恩愛的,到後來還不是把人逼的跳樓自殺。寧南桔,他們父子倆都是變態,你要想好好活著,就應該離婚趕緊離開。”

“陸凜洲,你根本不配得到愛。像你們這種不把人當人的變態,有什麼權利得到愛。”

陸凜洲站在原地沒有回頭,他牽著寧南桔的手,不受控制的用力,把她給捏疼,才匆忙鬆開,“疼不疼,我吹吹。”

寧南桔搖搖頭,抽出手走到徐彩月的面前。

有兩個保鏢拉著她的手臂,並不擔心她會傷到自己。

“徐阿姨。”

她語氣淡淡,和往常那種總是上揚充斥著開心快樂的聲音不太一樣,“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不覺得你找錯仇人了嗎?”

徐彩月之所以那麼說,寧南桔不會傻到以為,她是真的為自己好,不過是為她的一己私慾,想要報復陸凜洲。

“什麼?”

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她一愣。

寧南桔雙手叉腰,表情十分的認真嚴肅,“毀了你的人從來就不是陸凜洲,如果你真的要恨,也應該恨陸連城。”

她又換個姿勢,雙手抱胸,“你和陸連城結婚的時候,難道不知道他的事情嗎?你知道,你還是嫁了,說白了你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把責任推給陸凜洲,你真的要恨,就應該去恨陸連城,不要連累無辜的人。”

徐彩月蒼白乾裂的嘴唇動動,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唯獨那雙紅紅的像是滲出血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看。

寧南桔不甘示弱的瞪著她。

“好了。”

陸凜洲走過來,俯身單手抱起她,“不要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去看我送你的禮物。”

“好。”她又恢復乖巧的模樣,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任由他抱著自己轉身回別墅。

進客廳。

他將她放在餐廳的桌子上,她晃動著兩條腿,被他摸摸腦袋,“熱不熱?”

她一額頭的熱汗。

天氣真的是太熱。

“我去給你倒杯冰橙汁。”她的眼睛瞬間亮了,大夏天喝冷飲最快樂。

陸凜洲轉身走到冰箱,打開門從裡面拿出一瓶橙汁,又弄些許的小冰塊,一杯冰鎮橙汁就弄好。

寧南桔看著他結實高大的背影陷入疑惑。

倒一杯橙汁而已,用的了這麼久嗎?

他可是個喜歡強制愛的病嬌,不能拿常人的態度去猜測他的一舉一動。

摸著下巴撇撇嘴。

難不成是剛才徐彩月的話傷到了他?

正想著,陸凜洲已經回來。

她接過橙汁,抬眸看著他。

看起來挺正常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但面對她的時候,又有一絲絲的溫情。

“阿洲。”她伸出手摸摸他健碩的胳膊,在他的肌肉上用手指“跳舞”,“你不要在意剛才徐彩月說的話,你值得……”

話沒說完。

陸凜洲的手指蹭下杯底,“你嘴唇都幹了,先喝。”

“哦。”好吧。

寧南桔舔舔嘴唇,仰頭喝了幾口橙汁。

好喝,尤其是冰過的橙汁,涼爽到心裡。

她仰著頭對著站在他面前的陸凜洲,露出一個燦爛幸福的微笑。

又低頭喝幾口,然後再抬頭看看他。

有好喝的,面前還有個隨時可以碰觸的帥哥,這可能就是幸福生活的一環吧。

就是……

“阿洲。”寧南桔疑惑的歪歪腦袋,“為什麼你在晃啊?”

她眼前一黑,身體一軟的往旁邊倒下。

陸凜洲早有預料的伸出手,將她抱入懷中。從桌子上抱起來,朝著後花園走過去。

好軟。

好舒服。

寧南桔轉個身,臉蛋和身體在毛絨絨的東西上蹭蹭。

嗯?

忽然,她意識到什麼,猛地從床褥上彈跳的坐起來。

低頭看去,身下是白色的毛絨絨,摸上去十分舒服的毛絨毯子。

開著空調,舒適的溫度沒有讓她覺得熱或者冷,這溫度正正好。

她從毯子上站起來。

錯愕的瞪大著眼睛看著周圍。

這、這、這,是哪兒啊。

是籠子?

好吧,我終於還是被強制愛。

啊啊啊啊——

寧南桔都不曉得自己是該興奮,還是對自己有挫敗感。

她都已經這麼安撫順毛摸摸,怎麼陸凜洲還是把她給關起來。

轉個圈圈四處觀察。

這是一個巨大的鳥籠,大小可能跟一座小房子差不多吧,分為上下兩層。

外表就是個鳥籠,金色的。

這不會是金子做的吧。

寧南桔朝著前面走去,感覺手腕和腳腕上有東西。低頭一看,好傢伙,裝備齊全啊。

手腕腳腕全被鏈子給鎖上,不過鏈條很長,她大約可以在鳥籠裡面自由行動。

無視手腳腕上的鏈條,繼續朝著前面走去。

伸手接觸到鳥籠。

她歪著腦袋好奇的湊上去咬一口。

感覺真的是金子。

“額,太、太太?”旁邊的聲音讓寧南桔瞬間社死,彈跳的遠離鳥籠,一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年輕女人,尷尬的衝著她笑著,眼神遊離,似乎不知道她剛剛在幹什麼。

寧南桔轉身逃跑,去看看別的地方。

鳥籠非常的精緻,靠邊緣的位置有個拐彎的樓梯,白色的,可以直接上二樓。

樓梯上鋪滿毛絨絨的毯子,她赤著腳踩上去,軟軟的,腳底板很舒服。

上二樓。

上面居然有個小窩,看起來跟鳥窩似的,很小,但她坐進去正好。周圍都是被褥和枕頭,上面則是掛著小小的燈泡。

旁邊的燈泡打開,溫暖的亮光充斥著這個小窩。旁邊有個小架子,上面都是零食。

前面則是一張桌子,上面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她試探性的碰一下,可以打開,而且還連了網。

老公,愛你呦。

沒想到你居然真的記得我說的話,沒給我斷網。

好好好。

寧南桔拿起一旁的黃瓜味的薯片,撕開。又拿起一包豬肉脯,撕開放進嘴裡。

烤肉的味道,配上肥嘟嘟但是不膩歪的口感,好吃好吃。

嗯?

那邊還有一個小冰箱,她急忙起身,又從裡面拿一杯飲料。

有飲料,有零食,再打開電腦玩玩遊戲,看看視頻,什麼都不用想,不缺吃的不缺喝的,還有地方睡覺。

這就是她夢寐以求的米蟲生活啊。

哦,對,還有一個超級無敵大帥哥,身材尤其棒的男人,幫她暖床。

這日子過得,還要什麼自行車。

這邊。

傭人小姐姐趕緊來找白秘書彙報工作,聽完後,白秘書走進書房。

陸凜洲正坐在黑色的皮椅上,慵懶的靠著,閉著眼睛看似睡著,實則手指輕輕放在他脖子上的項圈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

聽到腳步聲,他睜開深不見底的黑眸。

抿著的薄唇讓他看起來更加不近人情,“她是不是很害怕?正在哭,還是說,正在大吵大鬧著要出去。”

他不會走上父親那條老路的。

但他控制不住,只要一想到帶她出去,就有那麼多的目光和危險,都會湧上來。還會有莫名其妙人,挑撥他們的感情,他就只想把她關起來。

只要關起來,她就不會在接觸任何危險。

白秘書笑一下,“爺,剛才傭人來彙報。說夫人咬了鳥籠,可能是判斷是不是金子做的,表情很可愛。還說夫人上樓玩電腦,正在開開心心的吃薯片。”

“……”

陸凜洲沉默幾秒,打開電腦,點開監控。

看見寧南桔正懶洋洋的躺在抱枕上,肚皮上蓋著一個毯子,此時的她正在撮手指。

白秘書強忍著笑意,使勁抿著嘴唇。

太太真的是個神人。

這股子既來之則安之的勁兒,完美適配陸爺的矯情勁兒。

陸凜洲腦袋一片空白,看她好像真的不在意的樣子,一會兒緩過神來,才輕輕笑笑。

終於有心思工作,白秘書在一旁鬆口氣。

晚上。

忙完工作。

陸凜洲來到後花園,鳥籠的二樓此時透著溫暖的光。

他摸摸脖子上的項圈,瞥一眼旁邊的傭人。

傭人急忙低下頭去。

啊——

陸爺脖子上的難道是項圈?我的媽呀,有錢人果然玩的花。

太太看起來小小一隻,沒想到也玩的這麼花。

他走過去利用指紋打開鎖,脫鞋子上二樓。

寧南桔正在床上看小說,正看到甜蜜的男女主在接吻,激動的她在床上打滾。

一翻滾過來,就看到陸凜洲。

瞬間把手機給丟開,從床上彈跳起來,朝著他跳過去。

嚇得陸凜洲表情一瞬間裂開。

急忙衝上去抱住她。

她兩條筆直的肌膚滑膩的腿,夾在他精壯的腰腹部,他很有力氣的顛她一下,雙手交叉落在她的臀上,輕輕託舉。

寧南桔主動的親吻他的唇。

晚上,我的暖床老公來了。

(๑´ㅂ`๑)。

喜歡的人就在自己的身上,陸凜洲又年輕,哪裡忍得住。

聞著環繞在身邊的橘子味的香味,聽著她越來越深的呼吸聲,他哪裡忍得住。

朝著前面走兩步,兩個人一起倒在床上。

他用手墊一下她的後腦勺,倒下去的瞬間,胳膊也撐起來。

陸凜洲深知自己太重,真的這麼壓下去,怕不是得把她壓吐血。

“好軟……”

他深深的和她接著吻,濃重的呼吸和她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大手從她的後背“跳舞”,“囡囡,你好軟。”

她全身上下都是軟的,是香的。

寧南桔臉紅紅的,伸手摸到他脖子——那裡有著象徵她主導權、宣誓權的東西。

手指滑過上方的拉環,故作兇狠的狠狠一拽,“不是不准你戴的嘛。”

“太想你,上面有你的味道。”陸凜洲說話,聲音啞的太厲害,仔細聽就能發現,他已經完全的陷入情慾當中,不可自拔,現在能回答她的話,都已經是奇蹟。

寧南桔小手一路往下摸,滑過他健碩的胸肌。

小臉更紅,偏偏她又好色,忍不住在那裡停留。

仰著臉蛋,看著他,不忘順毛摸摸,“我就在這裡,哪兒也去不了啊。

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阿洲,我們已經結婚,我不會逃跑的。”

陸凜洲眯了眯眼,湊上去再度親吻她的唇瓣,“我把你關起來,你一點都不恨我?”

寧南桔臉蛋上充滿困惑,“這裡有吃有喝還沒斷網,我除了不能出去好像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你……”

她遲疑下,決定問出來,“是擔心我和阿姨一樣,受不了你的控制,最終自殺嗎?”

他討厭聽到這個詞。

用力的抱住寧南桔。

她伸手拍拍他的背,“不會的,阿洲。我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開心,我也知道你是因為沒有安全感才把我控制在這裡,不是因為不愛我。

我今年才25歲,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可以糾正,對不對。我會一直陪著你,慢慢的讓你習慣,你也會知道,我是自願留在你身邊的。”

“我們不會走上阿姨和叔叔的老路的。”

這話好似真的安撫到他。

他重重的“嗯”一聲。

兩個人一直抱在一起。

寧南桔忽然感覺有什麼滾燙的東西碰著她的腰,對於她這種經常看肉,看擦邊男的女生來說,想要裝作完全不懂也太難了。

她動都不敢動。

直到陸凜洲抬起她的下巴,一隻手不痛不癢的掐著她的脖子,狠狠的親上去。

一瞬間,乾柴烈火,一點就燃。

在親吻的過程中。

寧南桔不甘示弱的,就像是主人禁錮著野獸,只能被她拉著。

有時候也會控制不住的拽他的黑髮,疼的他性感的“嘶”一聲。

軟軟的床,整晚都發出不堪負重的聲音,沒有塌掉只能說質量真的不錯。

第二天一大早。

傭人們已經在鳥籠外集合,準備上去打掃衛生。

“聽說昨天太太就被關起來,真可憐。”

“何止,昨晚上陸爺就上去了。這簡直不把太太當人啊,根本就是寵物,這太太能受得了嗎?”

“唉。”

大家議論紛紛的。

陸凜洲穿著真絲的睡衣,健碩的胸膛露出來,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

四周頓時鴉雀無聲。

他打開門,讓傭人輕聲輕腳的進來。

她們主要是負責在二樓打掃,上二樓,頓時傻眼。

嬌俏可愛的女孩,穿著蕾絲的雪白睡裙,兩條腿裸露在外夾著被子,正睡著香甜。

有些紅潤的臉蛋上掛著滿足的微笑,肩膀上和腿上到處都是痕跡。

而地面上的衣服到處都是,還有被子和書,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被掀倒在地上。

就連籠子邊的櫃子都倒了……

昨晚到底是經歷什麼,二樓彷彿颳起一陣颱風。

傭人們面面相覷之後,開始打掃衛生,櫃子也扶起來擺放在原地。

一陣忙碌過後。

寧南桔揉著眼睛。

陸凜洲將她抱起來,抱出鳥籠。

傭人們:“……”

說好的囚禁,這就抱出去啦?其中所謂的囚禁,只是一場play吧。

傭人們算是看出來。

陸爺玩的挺開心,太太玩的也挺開心的,不開心的是她們這些打工的牛馬。

之後的日子裡面。

陸凜洲時不時的就把寧南桔給關進鳥籠,然後又在第二天將她抱出來。

與其說這是一個禁錮的金籠子,不如說已經演變成夫妻倆的情趣。

就連陸凜洲常去看的心理醫生,都詫異的發現他的狀態好許多,平和了。

陸凜洲過得很開心,所謂家有仙妻,事事順利。而陸連城就不是很開心,徐彩月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處處找他的麻煩。

索要幾個億的離婚費用,然後要離婚。幾個億陸連城是給得起的,但是他不想給這個女人。

於是兩個人就一直狗血的糾纏,你氣死我,我要弄死你之類的。

陸家老宅一時之間不得安寧。

而另一邊的桑晚,在兩個月後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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