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想到,楊深會再次動手打人。
而且如果剛才還能說只是把賈張氏扔出來,把賈東旭的手腕捏住“自衛”的話,這次就是確確鑿鑿的動手打人了。
這一耳光響的,院裡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賈張氏的胖臉一下子就腫了起來,臉上清晰的五根手指印,她捂著臉,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老易,這回你看見沒有?他打我!我不活了!老賈啊,你就眼睜睜看著你老婆孩子被人欺負啊!院子裡這幫人沒一個好東西,你把他們都收走了吧!”
就連已經回到自己屋裡的易中海都驚呆了,從屋裡跑了出來,憤怒的指著楊深質問他:“你,你竟然打老人?這次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楊深直接反問:“你只看見我打她,那你聽沒聽見她罵我?”
易中海:“她……她罵人是不對,可你也不能動手打人啊,更不能打老人!”
“她罵人在先就是挑釁!而且是一而再的挑釁,大家也都聽見了,她不是罵一遍,是接二連三的罵,而且還要罵我幾百遍,我才打她一巴掌算是輕的了!”楊深毫不退讓,針鋒相對。
“你,你!你太過分了,毆打老人,這個院兒容不下你,請你離開這個院子!”易中海氣壞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當面頂撞他,這讓他一大爺的臉往哪放。
“讓我離開?你還沒那個權利!”
“你,我怎麼沒權力?我是這院的一大爺!”易中海徹底氣炸了。
旁邊的傻柱上來幫腔:“沒錯,小子,你敢跟一大爺這麼說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又來一個找死的!楊深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一大爺又怎麼了?不就是個調解聯絡員嗎,又不是街道居委會,更不是派出所。我住在這院子裡是街道居委會的安排,他一個聯絡員就想把我趕出去?沒門!”
“你……”易中海遇見這種什麼都不吃的角色,是徹底沒招了,氣得渾身發抖。
傻柱一直把易中海當成道德模範,對他的話唯命是從,見楊深這麼“挑釁”易中海的權威,覺得自己應該站出來為一大爺教訓一下這個“反賊”。
“小子,你還想翻天了不是?告訴你,這院裡一大爺就是天,你敢不把一大爺放在眼裡,還毆打賈大媽,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說著,傻柱就掄起一拳,朝著楊深的下巴上就打。
這傢伙不愧是四合院戰神,此前全院武力第一檔的存在,比賈東旭的戰鬥力強了不少,無論是速度和力量都不是賈東旭能比的。院裡人一看他動了手,就都覺得這個新來的後生要倒黴了。
似乎就看到了平時許大茂被傻柱教訓時的慘狀。
可是楊深很快就讓他們大跌眼鏡,沒等傻柱的拳頭碰到自己,就一腳踹在傻柱的腰上。
只一腳,就把傻柱踹飛了出去,砰的一下摔在院子當中的地上,那聲音,聽著都疼。
畢竟,他可是在戰場上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經歷了多少血與火的考驗,傻柱這種角色虐虐許大茂那種天生腎虧的還行,在他跟前連擦鞋都不配。
這一下院裡人可都驚呆了,傻柱在這院裡可是戰鬥力最強的啊,竟然被這新來的一招ko。
這新來的也太變態了吧?
只有小丫丫興奮了,看見這個要欺負楊爸的壞人,被楊爸一腳踹飛,她高興的在地上蹦著,一邊蹦一邊拍著巴掌叫著:“哦,壞人被楊爸踢飛了,楊爸太厲害了!”
這時候剛才已經回到後院的許大茂,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也回來了,看到這一幕高興壞了,也在那裡跟著起鬨:“喲喲喲,傻柱,你這也不行啊,一腳就讓人家給踢飛了,就這還教訓人家呢,別丟人了!”
傻柱也蒙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從地上爬起來惱羞成怒:“小子,你敢踢我?我饒不了你!”又撲了上來。
這蠢豬,怪不得被秦淮茹耍的團團轉,把自己的一切都搭了進去,就這腦子,明顯不夠數。
這一下還看不清你什麼斤兩嗎?
楊深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沒有客氣,又給了傻柱一腳,再次把他踹飛出去。
這下,院裡人徹底明白了,這新來的戰鬥力超群啊,傻柱在他跟前根本不是對手!
易中海也趕緊喝住爬起來準備和楊深拼命的傻柱:“行了,柱子!別和他打了!”然後扭臉對在旁邊看熱鬧看的津津有味的閻解成說:“解成,去,去派出所報公安,就說院子裡有人鬧事打人,讓他們來抓人!”
閻解成一愣,猶豫了一下,心說明明是傻柱先想要打人家的,結果實力不濟被人家反殺了,怎麼成人家鬧事了?
再說了,找什麼公安啊?找了公安還有這熱鬧看嗎?
閻解成磨蹭著沒動,易中海又瞪了他一眼,這才不情願的扭頭去了。
“小子,你在院子裡鬧事打人,等著吧,等公安來了抓你去坐牢!”易中海紅著臉對楊深說。
楊深根本沒有當回事,找公安?爺就是公安,還怕你找?
他扭頭看看已經被三位大媽打掃收拾好的屋子,滿意的點點頭:“不錯,挺乾淨,這一收拾還真就像個屋子了。三位大媽辛苦了。”
說著掏出三張兩毛的票子,分給了三位大媽。
三位大媽連忙接過錢,一個個美滋滋的。三大媽還說了句:“小夥子,我把炕都給你收拾乾淨了,把你鋪蓋捲兒給我,我幫你把床鋪了,晚上就能睡覺了。”
說著就把楊深還背在後背上的行李摘了下來,要幫他鋪床,還說了句:“喲,小夥子,你這鋪蓋可有點單薄,這麼小的孩子晚上睡著恐怕會冷。要不三大媽先回家幫你取個厚點的?”
易中海氣得直瞪眼睛,心說這老婆子怎麼這麼沒眼力見兒,怎麼還巴結上這小子了。
而楊深心裡也清楚,三大媽這麼好心,自然是看自己出手大方,所以看著是幫自己找厚被褥,實際上是想“賣”給自己。
所以只是淡淡的一笑,說了句:“沒事,我還有厚的放在別處,待會兒就取回來了,不勞煩您了。”
“哦,那就行,那就行。”三大媽訕笑著把行李拿屋裡去鋪了。
沒多一會兒,閻解成帶著兩個派出所的公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