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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景修嗤笑:“哥哥,你不會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京圈太子爺吧?”
“我告訴你,你和顧雲煙結婚了,就要守我們村的規矩,否則要你好看!”
我臉色慘白,卻依舊不肯相信顧雲煙竟然這樣對我。
就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眼睜睜看著,顧雲煙牽著陳景修的手,站到我面前,聲音冷冽:
“蘇辭年,當初你讓我扒光陳景修衣服,讓他在眾人面前丟臉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你今天如此下場?”
當初我什麼都來得及說,是顧雲煙出手,直接讓人扒了陳景修衣服趕出去。
如今卻把這筆賬算在我頭上。
我死死盯著她,一聲不吭,顧雲煙突然變得憤怒起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雙眼猩紅:
“蘇辭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你還有你們家一直看不起我!”
“就算我是顧家血脈,可你們肯定在背後悄悄笑話我,說我不懂禮數。”
“像你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今天也該體驗一下被人踩在腳下的滋味了。”
顧雲煙指節用力,我因為窒息陣陣咳嗽。
就在我快要因為缺氧昏迷時,顧雲煙終於鬆手。
我重重跌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顧雲煙嫌惡的擦了擦手指。
“你這樣心思歹毒的人,我現在觸摸一下都覺得噁心。”
轉頭,她又對虎視眈眈的一群女人開口:“你們喜歡,隨便你們玩吧。”
聽到這略帶暗示性的話,周圍女人眼裡冒著綠光,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我拆卸入腹。
我聲音顫抖:“你們要是敢過來,我就立刻報警!”
“你們想清楚,坐牢就是三年起……”
話還沒說完,陳景修“噗嗤”一聲笑出來:“哥哥,你不會以為你還在城裡吧?”
“你別說報警,你難道沒有發現,你手機根本沒有信號嗎?”
我下意識摸手機,口袋卻空空如也。
我這才想起來,在快要進山的時候,顧雲煙以自己手機沒電,需要導航為由,要走了我的手機,就再也沒有還給我了。
我終於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大山深處,孤立無援。
幾隻黑黢黢的手拉扯我的衣服。
初春,我只穿了一件薄外套,很快便被人扯開了,露出大片肌肉。
我又羞又惱,氣的渾身顫抖。
我臉頰通紅的模樣,卻更加刺激這群粗鄙女人的獸性,她們再也顧不得其他,爭先恐紅的來拉扯我衣服。
我被推在地上,動彈不得。
眼看著她們手往下面探去,我手摸到一個尖銳的石頭,狠狠丟出去。
瞬間砸破最近一個女人的額頭,鮮血瞬間流下來。
“混蛋,竟然還敢動手!”
說著女人巴掌就狠狠呼在我臉上。
我頭被打歪,狠狠摔在地上。
趴在地上的瞬間,我抓著尖銳的石頭,一手對著女人,一手對著自己脖頸: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你們要是敢羞辱我,我就立刻去死!”
“我爸媽可都是知道我跟顧雲煙來了這裡。”
“到時候別說你們,包括顧雲煙,一個也跑不了!”
“起碼你們現在沒有做過對我任何實質性的傷害,我可以全當你們受顧雲煙蠱惑——”
我聲音顫抖,因為太過於用力,尖銳的石頭先劃破的是我的手掌。
鮮血順著我手臂滴落在地上。
“夠了!”
顧雲煙突然一聲怒喝,扒開人群,衝過來小心的抱起我。
聲音緊張:“辭年,你是不是又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