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港片:大B哥罩不住的少年》中的刑曜天浩南是很有趣的人物,作為一部男頻衍生風格小說被銳銳可觀描述的非常生動,看的人很過癮。“銳銳可觀”大大已經寫了284729字,最新章節第86章 打了洪泰太子,廢了喪波。
港片:大B哥罩不住的少年小說章節免費試讀
八五年,一個平行的港片宇宙中,慈雲山的一處球場上,一名少年從球場邊的長椅上悠悠轉醒。他迷迷糊糊地環顧四周,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嘴裡嘀咕道:“靠,這種狗血橋段怎麼就讓我趕上了?”
他的腦海裡突然湧入了大量陌生的記憶,過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原來他現在叫刑曜天,出生時母親因難產去世,父親是一名警察兼臥底,在上個月執行任務時不幸犧牲。本應屬於他的生活保障金也被搶奪一空,這一個月來,刑曜天過得極其艱難,甚至餓得前胸貼後背,剛剛因為過度虛弱“昇天”了一回。
刑曜天知道,這個世界並不太平。香港島被各大社團割據,而像慈雲山這樣的貧民窟更是成為黑社會爭奪勢力範圍的重點區域。這裡的年輕人大多家境貧寒,對外面燈紅酒綠的世界充滿嚮往,因此常常被社團頭目拉攏,變成小混混。
正當刑曜天準備站起身活動一下筋骨時,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刑曜天!”
他回頭一看,根據腦海中植入的記憶,認出了對方正是自己父親的徒弟——日後警隊鼎鼎大名、嫉惡如仇的馬軍(也就是《殺破狼》裡的阿丹)。此時的馬軍遞給他一瓶汽水,問道:“好久沒來看你了,最近過得怎麼樣?”
刑曜天毫不遲疑地回答:“能怎麼樣?湊合活著唄。沒爹沒媽的孩子多得是,不也都活得挺好嘛。”
聽到這話,馬軍愣了一下。他與刑曜天的關係一直很僵,自從師傅(即刑曜天的父親)去世後,兩人幾乎形同陌路。過去的刑曜天一直認為,是馬軍間接害死了自己的父親。
刑曜天看出了馬軍的疑惑,笑著調侃道:“怎麼,這麼驚訝?”
馬軍結結巴巴地說:“確實有點……”
刑曜天擺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說道:“以前是我鑽牛角尖了,其實你也挺冤枉的。這段時間我想開了而已。”
馬軍聽了這話,眼眶有些溼潤。最近的他整個人都變了,因為對師父之死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那次行動中,他在關鍵時刻脫口喊了一聲“師傅”,暴露了刑曜天父親臥底的身份。那些毒梟殘忍無情,直接將人秘密殺害。等到馬軍他們收集到足夠的證據想要採取行動時,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儘管如此,馬軍還是鄭重其事地對刑曜天說道:“小天,謝謝你原諒我。”
刑曜天沒有接話,只是接過馬軍給的汽水,用瓶蓋對著旁邊的鐵架子一按,“啪”的一聲打開了瓶蓋,然後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隨後,馬軍問刑曜天:“小天,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就在刑曜天剛要開口的時候,一道電子合成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檢測到符合條件的宿主,置換系統正在綁定中……”
刑曜天前世是一個資深書蟲,對這類情況早已見怪不怪。他知道,在這個穿越大軍橫行的世界裡,如果沒有系統加持,出門說話腰桿子都不夠硬,簡直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出於禮貌,刑曜天還是簡單回應了一句:“打算?先想想吧。”
馬軍也輕輕點頭,他心裡清楚,類似這樣的事情對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來說確實有些遙不可及。
(置換系統綁定完成,宿主可直接在腦海中與本系統交流。)
“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你的功能?”
……
足足花了五分鐘,刑曜天才徹底弄懂這個置換系統的運作原理。
簡單來說就是,只要用積分來購物,幾乎無所不有,並且保證物超所值。
但對像刑曜天這樣身無分文的人來說,目前也只能望洋興嘆了。
不過刑曜天還是有點不甘心,在心裡嘀咕道:“別人的系統都會送新手大禮包什麼的,我的呢?”
(宿主你做夢去吧?你啥都沒拿過來換,我就已經很窮了,還給你大禮包?
要不要我再給你個破袋子裝空氣?)
刑曜天沒想到這系統竟然如此毒舌,當下就回擊道:“你窮?我還窮呢!我都快因為貧窮導致腎衰竭了,天天尿血。”
然而系統依舊毫不留情:
(你窮就有理了?沒錢還不趕緊去賺!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
等你弄點錢再來找我,到時候我可以幫你開啟抽獎功能。)
由於一旁的馬軍還在等著刑曜天的答覆,刑曜天也不好繼續跟系統爭執,打算先敷衍過去,回頭再理論。
馬軍一直在耐心等待刑曜天的回答,可時間一點點過去,幾分鐘都過去了。
他自己也開始思考,覺得這個問題可能對於刑曜天來說確實有些難度。
於是試著引導他說:“小天,如果你沒有特別的夢想或者目標,不如考慮考警校,就像你父親和我一樣……”
話還沒說完,刑曜天突然冒出一句讓人驚掉下巴的話:
“軍哥,你有沒有錢?我想把家裡的房子給賣了。”
這句話差點讓馬軍當場噎住,腦海裡瞬間浮現出一個敗家子的形象。
同時他的右手已經下意識地摸向了自己腰間的七匹狼牌香菸盒。
他想聽聽刑曜天接下來怎麼說,只要有半點不對勁,他就準備替死去的師父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了。
這動不動就想賣房子,是想住在橋底下嗎?
熟悉的場景再次上演。
刑曜天也察覺到了馬軍的小動作,每個男孩小時候或多或少都會遇到這種情況。
以前是親爹,打就打了;但現在你馬軍算哪根蔥,摸那個香菸盒是什麼意思?
刑曜天瞬間從球場邊的鐵架上移動了兩步,拉開距離,同時手裡拿著的玻璃瓶口朝下,裡面的肥宅水灑了一半,但他完全不在意。
馬軍看著這一幕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這傢伙是想動手啊!
“小天,你想幹什麼?”
刑曜天警惕地看著馬軍,反問道:
“你別管我想幹什麼,你先說你要幹嘛?”
一大一小兩個人,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動手。
最終還是馬軍選擇了退讓,畢竟這是自己師父留下的孩子。
他把手從香菸盒上移開,刑曜天這才鬆了一口氣,但手裡的酒瓶子依然沒放下。
馬軍也不在意這些細節,開口問道:
“你無緣無故賣房子幹啥?你們家不是還有撫卹金嗎?”
刑曜天根據記憶回答道:
“撫卹金?笑話!剛到我手裡就被搶走了,直接被當成了清潔費。”
馬軍自然明白所謂的“清潔費”是什麼意思,那不過是用來買平安的委婉說法。
“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是誰收的,你告訴我! ”
刑曜天輕蔑地瞥了馬軍一眼,說道:“跟你說有什麼用?你能一天到晚守著我嗎?”
馬軍的反應讓刑曜天一時語塞,他以前沒發覺刑曜天嘴這麼損。但仔細想想,刑曜天的話確實有道理。儘管如此,馬軍仍不死心。
“這和你賣房子有什麼關係?”馬軍追問。
“我靠,我不賣房子換個清靜點的地方住,繼續呆這兒,下次你來看我,我能不能活到那會兒都難說。”刑曜天回答。
兩人僵持不下時,遠處傳來喧鬧聲。
“山雞快來踢球啊。”
“南哥,把球踢過來。”
幾個和刑曜天年紀相仿的孩子在球場上踢球,不小心將球踢到了一個矮騾子身上。這裡的矮騾子並非指身高矮,而是對古惑仔的統稱。
刑曜天看過去,領頭的矮騾子穿著黑夾克,手裡拿著肥宅水。
他喊道:“小子,過來!你知道這個球場是我罩的嗎?”
踢球的年輕人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慢慢走了過去。
領頭的指著其中一個年輕人說:“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球差點打到我?”
“對不起啊。”年輕人急忙道歉。
但矮騾子不依不饒地問:“你混哪的?”
“上面十三樓的。”
“那就是沒人罩著嘍?”
隨後推了推年輕人。
年輕人脖子一梗,不服氣地說:“你想怎樣?”
“怎樣?我叫靚坤,明天你們每人帶著紅包來這個球場找我。”領頭的正要走,年輕人開口說:
“等等,坤哥,這個球場是大B哥罩的,他都沒讓我們交紅包,你憑什麼?”
這句話惹怒了領頭的。
“瞧不起我?啊?”他用手壓住肥宅水瓶,搖晃出泡沫,像開香檳一樣噴向那些年輕人,然後玻璃瓶砸在了一個青年頭上。
“嘭!”瓶子炸裂,青年倒地,頭被打破。
其他年輕人圍上去。“南哥?”
靚坤接著說:“明天記得帶紅包來找我,不然每人賞一瓶可樂,見一次打一次。”
倒地的南哥爬起來,衝向靚坤。
“槽,你給我去死。”
雖然五個毛還沒長齊,但還是勇敢地想和七八個二十歲左右的人對抗。很快就被放倒,開啟了群毆模式。
這時又走來一個滿身紋花臂、滿臉橫肉的大漢,與靚坤坐在一起聊天。
刑曜天和馬軍還在看熱鬧,但越看越覺得熟悉。
突然靈光一閃,拍大腿想到:“這不是人在江湖的開頭嗎?陳浩南,靚坤,大佬B啊。”
馬軍起身準備去阻止,被刑曜天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