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夫人你不知道,他倆那天玩嗨了,玩了整整一晚上,把陸羽差點玩廢。”
青夜興奮的回應。
曲綰綰一口牛奶噴了出來,傅辭鬱連忙為她擦掉。
她兩眼放光:“玩這麼大嗎?”
“沈曼覺得他不行,第二天又把酒店的服務員給——”
“臥槽!”曲綰綰一臉興奮。
“不準說髒話。”傅辭鬱低聲說道。
曲綰綰小嘴一撅,“人家激動嘛——”
傅辭鬱捏了捏泛疼的太陽穴,沉聲道:“今天公司有什麼安排嗎?”
青夜想了想說:“中午約了和赫家討論合作之事,下午和總統有個會面。”
“推了——”
曲綰綰連忙說道:“別推啊,赫野救了你老婆一命,怎麼不知道感恩呢?”
聞言,傅辭鬱似乎想到了昨晚她提及的赫野替她喝下那杯酒。
眸光一沉:“約在公司會客廳。”
“是。”
曲綰綰衝他一笑:“我也要去。”
“能走?”
曲綰綰一愣,隨後反應過來,掐了一下他的。
傅辭鬱低笑:“吃完東西再去,你們去外面等著。”
“是。”
赫野聽助理說傅辭鬱答應和赫家見面,他才放下心來。
傅氏,不是誰都能合作的。
突然,他想到什麼,臉色一變:“不會是曲綰綰那女人吧?”
那天晚上他回家之後,直接找了家庭醫生,等恢復了之後,青夜特助親自來了。
說為了感謝他救了曲綰綰,特意前來跟赫氏談合作。
赫野直接驚的從沙發上彈起來,“救了曲綰綰?”
“是的。”
隨後一想,赫野才知道曲綰綰那死女人知道那杯酒有問題還讓他喝下。
眼看中午十二點了,傅辭鬱將地點改成了瀾庭。
他們到的時候,赫野和他父親赫霖城已經在包廂了。
看到傅辭鬱進來,兩人上前打招呼:“傅爺。”
當赫野瞄向傅辭鬱身後時,眼神微變,曲綰綰?
傅辭鬱點頭算是回應,然後牽著曲綰綰的手介紹:“赫總,這位是我的妻子,曲綰綰,想必你也認識。”
赫霖城一怔:“妻子?你們——結婚了?”
“是的,不瞞您說,昨天領的證。”
“哈哈,恭喜恭喜傅爺,抱得美人歸。”赫霖城爽朗一笑。
赫野還沒緩過神,領證了?這就成了傅太太了?
“怎麼?你有意見?”
曲綰綰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他猛地抬頭瞪她一眼:“你還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我能喝那杯酒?”
“要不是我,你們赫家能攀上我老公?”曲綰綰瞪他。
“曲綰綰,你居然真的願意嫁給傅爺了?”赫野感覺太戲劇化了,之前還不願嫁的人,現在居然領證了?
“我老公有錢,有權,身材好,嫁給他又不吃虧。”曲綰綰挑眉一笑。
“見鬼了!”赫野一副看鬼的樣子。
“綰綰,過來。”傅辭鬱朝她喊道。
曲綰綰乖乖走到他身旁,坐下。
傅辭鬱和赫霖城正式談論合作事宜,曲綰綰在一邊安靜的聽著。
直到最後,傅辭鬱清冷的開口:“赫總,傅氏要的是利益雙贏。”
“我明白,傅爺,祝我們合作愉快。”赫霖城舉起酒杯笑著說道。
傅辭鬱也沒拒絕,同樣舉起了酒杯:“合作愉快。”
確定方案後,吃完午飯,赫霖城和赫野就離開了。
臨走時,赫野深深看了曲綰綰一眼。
想到傅辭鬱的畫像還沒畫完,她讓傅辭鬱把她送到畫廊。
“不累嗎?”傅辭鬱眉頭一皺,想讓她好好休息的。
曲綰綰小臉一紅,“我沒事了,一週後,我在畫廊給你個驚喜。”
“確定不是驚嚇?”她給的還少嗎。
“是驚喜。”曲綰綰嘴巴一撇。
“走吧,送你。”
送走曲綰綰,傅辭鬱對青夜吩咐道:“準備禮品,晚上去曲家。”
“爺是去見岳父嗎?”這是好了?
“就你話多。”
傅氏集團位於市中心。
傅辭鬱抵達公司,青夜去停車。
大廳裡格外安靜,傅辭鬱的出現,讓他們紛紛停下腳步恭敬地喊道:“傅總。”
傅辭鬱一一點點頭,隨後去了六樓辦公大廳。
電梯門一開,就可以聽到辦公大廳的喧鬧聲。
每個人都在忙碌著,有人在電腦面前記錄著什麼,有人夾著手機匆,手上不停的記錄。
“停一下。”
隨著傅辭鬱的話音剛落,眾人紛紛安靜下來。
“傅總——”
傅辭鬱低沉道:“和赫氏的合作,項目部這邊跟進一下,李東輝,交接方面你來處理。”
被點名的李輝是項目部的經理,亦是負責人。
“好的,傅總。”
傅辭鬱離開後,辦公大廳一片議論。
“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天我們傅總哪裡不一樣?”
“你也看出來了?”
“滿面紅光。”
“對!對!春風得意。”
“難道好事將近?”
“害,那個曲小姐也不知道是不是眼拙,放著這麼帥的男人不要。”
“噓,小點聲——”
曲綰綰剛到畫廊,就見陸羽站在走廊處,對著傅辭鬱的畫像陷入沉思。
“誰放他進來的?”曲綰綰冷冷的問道。
工作人員連忙上前解釋:“抱歉,綰姐,我們沒看到,他就進來了。”
陸羽聽到動靜,驟然轉身,驚喜的看著曲綰綰:“綰綰,你來了。”
“誰允許你進來的?”曲綰綰語氣冷了下來。
陸羽疑惑:“我以前不都是想來就來嗎?”
“現在不一樣了,我老公會誤會的。”
“你老公?”陸羽一臉震驚。
“對啊。”
“傅辭鬱?”
曲綰綰嘲諷:“不是他,難道是你?”
“我不是那個意思——”
“把他丟出去,我以後都不想看到。”
“是,綰姐。”
“曲綰綰!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就是看你不順眼。”想弄死他而已。
“你——”
“哦,忘了問你,沈曼技術怎麼樣?”曲綰綰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果然,話一齣,陸羽臉色剎那間變得蒼白。
“是不是你?”陸羽厲聲問道。
“不是啊,我沒那些閒工夫去對付她。”是她又怎樣?
曲綰綰心想:就是我,你又能拿我怎樣?
“我還聽說,因為你太弱了,第二天一早就把人家服務員給——”曲綰綰緩緩說道。
陸羽臉色驟變,“你說什麼?”
她說沈曼和他一夜後,又去找了那服務員?
“我想你應該聽到了——”
“該死!”
陸羽匆匆跑了出去。
曲綰綰冷笑:“這一切都是你們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