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唐一帆約女孩今天下午一起開車去市裡玩,到中午了突然又說他要回老家一趟,說是家裡廠子今天發工資,他得從銀行拿現金回去,鎮裡年紀大的工人就認現金。
只能下次再陪她去市裡玩。
晚上女孩路過這邊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他的車停在這,就故意問他回來了沒有。
唐一帆卻說還在鄉下沒回城裡,聽他撒謊女孩氣不過才故意坐在他車上等著他,想要看看他到底是和誰一起出來吃飯。
結果唐一帆沒等到卻意外等到了車子的正主。
聽完女孩的話宋薇瀾直接被氣笑了。
她的老家成了唐一帆這個外地人的老家,她家的廠子成了他家的廠子,他怎麼有臉說的。
一旁的許星落雙手抱在胸前,表情臭的能打死人。
譏笑道:“破案了,唐一帆腳踏兩隻船……”剛說一半許星落突然想起什麼,急忙道:“不,不對,宋呦呦,唐一帆那狗東西很可能不止腳踏兩隻船,趕緊給唐一帆打電話,問問他在哪。”
許星落的提醒讓她突然想起早上在電梯裡新鄰居跟她說的話。
昨晚,她家……
就說那新鄰居看她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原來不是桌子推拉的聲音,作為一個三十多歲的成年男人他豈會分不清桌子推拉和那個聲音的區別呢。
又想起早上家裡那隱隱沒有散去的劣質香水味,宋薇瀾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深呼了好幾口氣才微微緩過來。
顫抖著手撥了號出去。
又跟昨晚一樣,響了好久也沒人接聽,直到自動掛斷。
看了一下位置共享,他還在家。
宋薇瀾也不繼續打了。
對那小姑娘道:“他現在在我家,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找他對質?”
“去就去,我倒是要看看他怎麼解釋!”
就在幾人開著車離開的時候停車場另外一輛金陵牌照的奧迪車內。
靳毅看著緊蹙眉頭的譚風,不由促狹道。
“怎麼了這是?看上哪個了?”
苦笑的看了靳毅一眼,譚風求饒道:“哥你別挖苦我了,我只是沒想到會在這看到熟人而已,那個短髮的小丫頭是我上一屆畢業的學生。”
那死丫頭在學校的時候就是個刺頭,三天兩頭挨訓,畢業的時候他是語重心長不厭其煩的叮囑又叮囑她,讓她一定收收她的暴脾氣,不然等她上班肯定要吃虧。
只說她能聽進去一兩句,可看現在這架勢上班以後好像還變本加厲了。
說到許星落,譚風的心裡又想起那個深藏許久的女孩,不由莞爾笑道。
“哥你來海濱也有兩三個月了,你覺得這地方怎麼樣?我怎麼覺得這地方有點邪性呢,這出來的姑娘要麼潑辣的要死,要麼沒用的要死。”
靳毅發笑,一邊讓司機開車一邊道:“潑辣的我是見著了,這沒用的要死的又是哪個呢?”
昏暗的車內,譚風的臉微微紅了紅,故作不在意道:“嗨,也是過去的學生,屁點事都能哭一場,我都懷疑我找不到女朋友全是被她的眼淚給我的桃花澆死了,從大一哭到畢業的孩子我也是平生僅見!”
無語的白了他一眼,靳毅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椅背上,“你真是沒得怪了,自己找不到老婆還能怪學生頭上去,話說回來,你喜歡什麼樣的?潑辣的還是沒用的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