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能不能不在这里搓灰了,你奶正和你爹你叔叔们蛐蛐你呢】
【停停,我可没承认那是我奶,我只是好奇,赵家的女儿是不是都是这个德行的】
【都是公用一个基因的,大差不差吧,不过你奶赵月娴是玩的最花的一个】
【赵家是从根里玩的花啊】
【主子,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困了,先睡一觉】
瓜瓜现在想拿起快板,好好的骂一顿,【主子,我亲爱的主子,你的战神老公还在床上等着你呢,你怎么忍心呼呼大睡】
【……】
瓜瓜苦苦劝说了好久,只不过都是它自己的声音。
孟长安是真睡着了,反正忠义侯府和战神府的婚事还有半个月,孟绵绵的嫁衣都已经做好了。
他们不着急,她更不着急。
祠堂这里挺适合睡觉的,凉飕飕的,堪比空调房。
与此同时,寿安堂
赵月娴正和孟绵绵说知心话呢,看的二房和三房有些吃味。
顾媛和邵颖儿互相对视了一眼。
顾媛便开口道,“母亲,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儿媳先回西苑了。”
赵月娴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些事没说呢,“先等等,我还有点事,你们不要着急。
首先第一件就是,长安这个孩子养于乡野,性子已然形成,不下功夫是无法掰正的,即使下功夫,也不会培养成绵绵这般优秀。
我只求她以后出去不要口出狂言,不要为侯府招来灾难,所以,从今日起,你们任何人都不许与她接触,以免被带坏。
第二件就是,为了侯府以后的未来,我打算公布她的大小姐身份,而后嫁入战神府,而语燕认碧萝为义女,成为侯府的三小姐,随大小姐嫁入战神府。
第三件事,长安这孩子学了一些歪门邪道,我在别院休养的时候也曾听那里的农人说过江湖人士修习的幻术。
功夫深者,会制造幻境,长安功夫不到家,现在只会制造一些幻听之类的,所以你们不要被她所蛊惑。
她的心…..”
赵月娴还没说完就满脸透红,继而变紫,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孟绵绵立马扶着,声音还没出来,眼泪已经断了线。
孟少谦大吼,“快让府医过来,母亲你怎么了,母亲…….”
寿安堂乱成了一锅粥。
直到府医把完脉之后,说出了老夫人是怒火攻心,血气上涌引发了喘症复发,他开一副药,连续喝三日即可缓解。
孟少谦阴沉着脸,“不能让她留在这里,刚回来第一天就惹出那么多事,夫人,按母亲说的办,满足她的三个条件,这段时间就关在祠堂,按时出嫁。”
谢语燕松了一口气,终于能把那个祸害送走了,“好。”
孟绵绵拿着手绢抹了抹眼泪,看向赵月娴的脸上满是孺慕之情,“祖母您好点了吗?”
赵月娴这会才缓过来,先安慰了孟绵绵,“祖母无碍,不用担心。”
随后看向谢语燕,眼神凌厉,“我这里不需要你守着,务必将这件事办好,我是一点都不想看到她。”
“母亲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她影响了侯府的前程。”
“你知道就好。”
而孟少谦的速度也很快,当即就让人宣布了忠义侯府的大小姐因病在外休养14年,今日回府。
由于大小姐在回程的途中遇到了土匪,侍女贾碧萝护主有功,侯府夫人为感激侍女,特意收了她为义女,成为侯府的三小姐。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老五在城外的破庙里正拿着孟长安给的银子请兄弟们喝酒吃肉呢。
他拿着酒葫芦灌了一口酒,抱着烧鸡啃了一大口,太香了。
这才是人生。
“兄弟们,咱们今日能这么享受,都是长安小姐给的,所以我们要怎么办?”
众人举着烧鸡,异口同声,“誓死跟随长安小姐。”
老五乐呵呵的,“好,咱虽然是叫花子,但咱最有义气,我也不说废话了,想必你们也听说了那侯府的什么说辞,什么消息。
能怎么办呢,人家是官,咱是乞丐,人家说什么,咱无法阻止,但咱可以选择不听…..”
一旁的小乞丐刚成为乞丐十天,吃了十天的硬馍馍,今天终于开荤了,还是一个漂亮姐姐给的,太幸福了。
但是五叔的话太多了,他弱弱的提醒了一句,“五叔,你就说怎么办吧?”
老五点了点他的脑袋,“臭小子,吃你的吧,吃饱喝足,咱去挖洞。”
“去哪里挖洞?”
“侯府。”
“为啥啊?”
“长安小姐被关祠堂出不来,我们不挖东,她怎么出来呢。”
“挖洞,我会挖洞,以前我跟我爹上山打猎的时候,那些陷阱都是我挖的。”
老五很欣慰,“你长安小姐没白疼你,一会好好挖。”
“五叔你不去吗?”
“老子是负责放哨的,你们是干活的。”
“好吧。”
一行人吃饱喝足,铺上稻草就开始睡觉。
他们要养精蓄锐啊,晚上挖洞才行。
要不然他们也打不过侯府的那些护院。
同一时间,战神府
萧淳看着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人,忍不住的叹口气,“儿啊,爹借着南巡的幌子,在京城溜达了一圈。
爹发现一个问题,你的那个未婚妻孟绵绵,还记得吗?你风光无限的时候,她和你定亲,你出事的时候,她对外称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你,赢得了朝上朝下的一致好评,爹还夸了忠义侯。
可爹调查后才发现,那个女娃子不简单啊,他们找来了侯府当年丢失的一个女孩子,叫孟长安。
爹已经和她打过交道了,那丫头是个有趣的人,有点脑子,知道利用百姓给孟少谦施压呢。
只不过这点脑子不太多,现在被关进了祠堂,她就是为你那个未婚妻替嫁的人。
儿啊,爹认为她很有趣,等你娶了之后就知道了,她的话多,对你恢复有益,你知道的,我希望你恢复,真的。”
萧淳自顾自的说话,丝毫没有注意锦被之下正在活动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