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口渴了吧?来,喝点儿茶。”
花衬衫殷勤笑着,将茶杯怼到南嘉嘴巴前,
那意思就是:这茶, 你非得喝,不喝不行 。
“他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
还没等南嘉说完,花衬衫就拒绝:“不管你出多少钱,我们都不可能放人。”
南嘉莞尔一笑,目光放在水杯上:“我喝可以,礼尚往来,我也请你们喝一杯,如何?”
“哦?你请我们?喝什么?”
从来都是他请别人喝茶,
花衬衫还是头一回听别人请他,
还是被他关着的女人,
有意思!
南嘉拿出刚才准备好的好的红酒。
“这是外国进口的红酒,一瓶就要一千元,我也不会喝,不如借花献佛?”
早就知道眼前女子是资本家,家里有钱得很,
但1000多元的红酒还是让他惊讶不已,
他喝过最贵的酒是100元,是上一个顾客送的,
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舍得抿几口,
一个女人随便出手就是这么阔,
“你想知道什么?”
花衬衫抱起胳膊,神情警惕:“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南嘉;“你不用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
花衬衫本想拒绝,却压不住好奇心,
他倒是要看看这酒贵在哪里?
“行,你问吧。”
南嘉淡淡道:“是王守中让你们绑我?
还准备行不轨的事,是吗?”
花衬衫沉默片刻后,重重点头。
果然如此,问清楚也不算冤枉他
敢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那就别怪她以牙还牙,
“这酒,拿去吧。”
花衬衫:“瓶子怎么开着?”
南嘉耸耸肩,递上瓶盖儿:“需要专门的起子,你们 打不开,我就好事做到底了呗。”
花衬衫看了一眼:“你先把这茶喝了。”
南嘉二话没说一饮而尽。
片刻后,南嘉就变得满脸潮红,。
花衬衫见她如此反应,这才放心拿着红酒走了出去,
南嘉等人一走,立刻躲回空间,
先进卫生间,打开了淋浴,冲一个冷水澡,
再喝十几杯灵泉水,身上的燥热终于消退。
“人呢?去哪儿了?”
王守中进门后只看到一堆醉醺醺的臭男人,
哪有南嘉的一点儿影子,
“着什么急?还能丢了不成?”
花衬衫摇摇晃晃地跟过来,
从裤兜里掏出有钥匙打开铜锁,
“人在里头,进去吧。”
王守中探着身子往里一看,恼火问;”哪儿?哪儿有人?人在哪儿?
“你们就这么办事的?送上门的鸭子也能飞?”
花衬衫这才察觉不对,叫上喽喽们把屋子翻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人,
“啥也别说了,我看你们就胆子太肥,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你守爷的钱也敢诈?”
王守中脑袋嗡嗡地,他认定自己是被这些人耍了,
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花衬衫,
完全没注意身后那些人神色不对,
一群喝大发的男人盯着他,比看到没穿衣服的大姑娘还要兴奋,
这完全是畜牲发情的征兆,
他还一个劲儿抱怨,
花衬衫双眼猩红地扑上他后背,
“你个蠢货,想干什么?赶紧滚一边……”
“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就绷直了身子,他感觉自己家被人掏了…
接下来的事,少儿不宜…
南嘉趁着这伙人酣畅淋漓时,溜出门外,将门反锁。
任何人别想耽误他表哥的好事。
不得不说,这药效比刚才花衬衫的那药有劲儿多了,
她往红酒里放的都是前些日子,王守中藏家里的,
那天酒里只放了一包,王守中喝完,
人枕不分,横冲直撞,昏睡一天一夜,
刚才的红酒里就放了整整三包,
这次他该好好享受。
这就叫自作恶不可恕!
南嘉出门就给报社打了个电话,
一群男人的故事,明天就是整个沪市的大瓜。
报社奖励的10元,南嘉也没忘记匿名领取。
第二天清晨,一条炸裂性的丑闻登上沪市最大的报社,
一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眼神惊恐,全都一个姿势护着下半身,
周围是强烈的灯光刺激..
这幅画面占了整整一个版面….
男人和女人是搞破鞋,
这男人和男人算什么?
一时间,整个社会讨论不休….……
王家
王仁将报纸狠狠摔在餐桌:“混账东西,做出这种丢人败兴的事,你还有脸回来?
你怎么不干脆死外面得了?
你真是饥不择食,尽挑着不能动的人下手,你,你真是要气死我。”
王仁越说越激动,雨点儿般的拳头狠狠砸向低着头的王守中,
“儿子,快和你爸道歉,说你错了,快呀,”
赵云云一边拼命拦着王仁,一边恳求不肯张嘴的王守中,
王舒珍虽不太明白发生什么事,但通过父母的对话,大概知道哥哥做了什么事,
她比她老子王仁都难受,
这么大的丑事,被登上报纸,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还怎么嫁人?
她眼神愤恨地盯着家里人,既不劝阻,也不说话。
王守中只觉得下身痛不欲生,脑袋昏昏沉沉,
对发生的事,还没回过味儿来,
眼见王守中傻坐着,裤子上都是脏污,
王仁不顾赵云云阻拦,抬脚就把王守中踢下椅子,
看到他在地上痛苦挣扎,这才稍稍解气,
赵云云哭喊着扑倒地上,用身体护着王守中:“老爷,孩子也是识人不清,他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犯,你饶他一回,求你了,老爷。”
王仁避鼻孔发出一声冷哼:“慈母多败儿,你就纵吧。”
一家人还没消停,门铃响起,是知青办的人来了。
“上面通知,王舒珍今天提前下乡,马上跟我们走!”
怎么这么突然?
王舒珍脸都吓白了:“我,我有工作了,我不用下乡的。”
“你有没工作,我们这边能不清楚?利索点,那么多人还等着呢。”
王仁只觉得脑仁疼,一件没完又一件,
“不就是下乡吗?你先跟去!”
王仁:“等工作对了,还怕我们没办法调你回来?”
“爸,你说真的?我真的还能回来?”
王舒珍拉着王仁的手,泪眼婆娑,
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用力,王仁一个男人都被抓地生疼。
赵云云此刻也再没办法拖延,只暗恨南嘉,不上心,生生耽误了时间。
“珍珍,别怕,妈一定想办法,你先去,要配合人家同志的工作,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