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跟他们多说什么，说了也没用。
准备好了离婚协议，签了名字，拿给程思寻。
他写上了名字：“你想要什么？”
我本不稀罕他的什么家产，可我要带走女儿，必须为女儿着想。
“我都写在离婚协议里了，你看看，有异议告诉我。”
他简单地看了一下：“你再想想，要什么可以提出来。”
他总一副施舍的样子。
“不用了，按照协议就行。”
我去女儿的房间里，收拾她的东西。
这些年，她在程家一直被忽视，从今天开始，我便只关心她一人了。
女儿很懂事，收拾着自己的衣物。
程思寻站在门口：“你不想搬我可以把这个房子给你们，毕竟她也是我的女儿。”
我彻底无语，毕竟，也是……
“不用了，我今天搬走，你就只有一个儿子了，不过女儿长大如果想认你这个爸爸，我也不会拦着。”
这些年，我早就成了整理收纳的能手，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和女儿的东西，拉着她的手，拖着行李准备离开。
刚到门口，就看见程阳站在那看着我们：“妈妈，你要走吗？去哪里？”
他跟我说话，从来没有儿子应该有的依赖和温暖，总是跟他爸爸一样冷冰冰的。
我伸手摸着他的脸，他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我苦笑：“以后没有妈妈帮你整理衣服书包，给你准备零食水果了，你要好好长大，尽量做个善良温暖的人。”
这是我一直对他的期待，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他说了。
我拉着女儿，离开了这个生活了近十年的地方。
女儿回头摆手：“爸爸再见，弟弟再见。”
我的眼圈红了，这个也是我十月怀胎，日日孕吐，亲手带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