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死命的往回扯,
【老巫婆,把我的金釵還我!】
抱著南衣的春華嚇了一跳,“小小姐,小小姐,快些鬆手呀。”
她倒不是擔心南衣扯到韋氏的頭髮,而是擔心韋氏生氣會傷到小小姐
韋氏的頭髮被扯得生疼,嘴裡大叫著,
“你這個小畜生……”
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腰側不知道被誰狠狠一撞。
韋氏被撞倒在了地上,那一縷頭髮被南衣給生生的抓了下來。
瞧著南衣的小拳頭指縫中,一縷黑色的頭髮絲在空中飄蕩,小姑娘咧著沒有牙齒的牙齦笑著。
屁股摔得生疼的韋氏,一邊捂著腦袋一邊大聲地喊,
“誰?剛剛是誰在撞我?哪個不要命撞的我?”
姜詩琪一臉冰冷的就站在韋氏的身邊,她沒有扶起韋氏的意思,只是偷偷的收起自己的拳頭,面無表情的往後挪動了,一點步子。
她絕不會承認,剛剛撞倒韋氏的是她。
誰讓韋氏罵她的衣衣是小畜生的?
韋氏被她自己的丫頭婆子扶了起來,在金鳳樓裡找了一圈。
又撒潑一般的問掌櫃,“”你有沒有看到剛剛是誰撞的我?”
掌櫃的一臉為難,這滿帝都城的貴眷們到他這金鳳樓來,哪個不是斯斯文文,說話細聲細氣的?
哪裡像是韋氏這樣大喊大叫,一副潑婦模樣。
想來這帝都城中的傳言果然不假.
永定侯府中的那個永定侯爺,當年救陛下的時候已經娶了妻子,便是現在這個韋氏。
也就是說這個韋氏一不是高門大戶出身,二沒有用金玉養著長大,說話做事自然粗俗。
平地裡站著也能夠摔跤,她還在這裡吆五喝六的,說是有人故意撞了她。
“我問你話呢,你究竟說不說?”
韋氏撒潑,拍著桌子。
掌櫃的養著一張笑臉,“小的沒看見有人推了您。”
方才韋氏的身邊挺亂的,就只有姜詩琪和春華離的韋氏距離比較近。
但春華懷裡抱著南衣。
南衣正在扯韋氏的頭髮。
而姜詩琪身為韋氏的兒媳婦,自然不可能故意撞韋氏摔倒。
韋氏也知道不會是姜詩琪這個兒媳婦的膽子還沒有這麼大。
別看姜詩琪出身高貴,可是她在永定侯府裡卑微慣了,討好韋氏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對韋氏出手?
“你們這金鳳樓裡一定有看我不順眼的人,故意推我。”
韋氏大喊大叫,不依不饒。
身為永定侯夫人在這外頭摔了跤,讓她出了醜,她一定要把這個罪魁禍首找出來。
好好的撒一頓氣
金鳳樓裡的貴女貴婦們紛紛朝著韋氏看過來。
她們表面上沒有表達出任何想法,但是眼神中所透露出來的鄙夷,倒是真真切切的。
韋氏毫無所感,站在金鳳樓的門前,破口大罵了小半個時辰,
“”哪個天殺的不安好心敢推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永定候的候夫人。”
“你推了我,現在不敢承認,你將來就不得好死,我詛咒你全家舌頭生瘡,什麼狗東西,下作玩意兒。”
南衣撒開她的小手指,將那一縷頭髮,充滿了嫌棄的在手裡玩來玩去。
她要做一個咒
讓韋氏的舌頭上生瘡。
符、運、陣、咒這四樣,是她作為風水大宗師最擅長的小四門。
但沒有人知道實際上身為大宗師的南衣,最厲害的是咒。
只是這玩意兒是害人的,說出去怎麼都不太好聽,因此南衣對外只說自己擅長符、運、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