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維持自己大宗師的光明形象。
一個看起來亂糟糟,實際上充滿了邪惡的咒被南衣做成了。
【阿孃阿孃,抱我到韋氏那邊去。】
南衣捏著一團頭髮催促著姜詩琪。
更是在春華的懷裡動來動去的,小身子直往店門口偏。
春華抱緊了南衣,嘴裡哄著,“小小姐,奴婢快要抱不住您了。”
“大約已經在這裡待膩了吧。”
姜詩琪不明所以,但還是帶著春華慢悠悠地晃到了破口大罵的韋氏身邊。
南衣晃動著小手,把手裡的咒丟到了韋氏的身上。
那個邪惡的咒,瞬間沒入韋氏的身體裡。
原本正在破口大罵的韋氏,突感一陣陰風吹來。
覺得舌頭似乎有些上火。
怎麼回事?大約得多喝點菊花茶去去火了。
韋氏停下了罵聲,看著臉色難堪的掌櫃,
“算了算了,以後再也不來你這個破店了。”
她要離開。
掌櫃的卻是伸手攔住了她。
被人在她的這店門口罵了這小半個小時,掌櫃的心中一直憋著一口氣。
他很有職業素養,半個字都沒有吭聲。
這會兒,他一臉笑嘻嘻的指了指韋氏頭頂上,那根一斤重的金釵,
“永定侯夫人,你頭上的這根金釵,可是我們店的鎮店之寶,你總不能錢都不付,就帶著我們的鎮店之寶出了門子去吧?”
韋氏瞪眼看著掌櫃,“我像是那樣的人嗎?”
【嘿嘿嘿嘿你不像是這樣的人,誰像啊?】
剛剛給韋氏下了個咒的南衣,心裡面很高興。
【你在這兒罵人的姿態,早已經被帝都城的貴眷們看到了眼裡,除了證明你粗俗無禮,是個正兒八經的市井潑婦之外,你以為你得到了什麼?】
南衣高興的在心裡吐槽韋氏,
【等著舌頭生瘡吧。】
姜詩琪無奈的抱過南衣,輕輕的用手指颳著她的小鼻尖,寵溺的說,
“你呀,就知道看熱鬧是不是?”
這就是個喜歡看熱鬧的小八卦精。
姜詩琪轉頭吩咐春華和秋實,
“看來婆母在這裡還有的掰扯,我們先去看看二小姐在馮家如何了?”
“是。”
春華秋實跟在姜詩琪的身後,一路往馮家去。
韋氏只覺得口腔裡上火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她抓起掌櫃放在桌面上的一壺茶喝了一口。
剛想叫姜詩琪來給她的金釵付賬,卻是隻看見姜詩琪帶著丫頭離開金鳳樓的背影。
“唉?這怎麼走了?”
韋氏喊了姜詩琪一聲,姜詩琪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腳步未曾停下,反而快快走了兩步。
眼看著姜詩琪就要沒有了身影,韋氏立即要追上去,她的錢都還沒有付呢。
姜氏現在不能走。
掌櫃的再次伸手攔住了韋氏,他皮笑肉不笑的說,
“永定侯夫人,莫不是想要當街強搶小民的金釵?”
他這話說的聲音不大,但也不小,正好叫金鳳樓裡上下所有的貴眷們聽到。
低語聲響起,那一些養在深閨,受著千金教育長大的女人們,何曾看到有人竟然為了一隻金釵,公然強搶。
頓時一個個的只覺好不新鮮。
韋氏惱羞成怒,她指著掌櫃的鼻尖大罵,
“我身為永定侯的夫人,連一隻金釵都買不起了嗎?又何必強搶你的金釵?”
“你等著,我只是要去叫我的兒媳婦過來給我付賬。”
金鳳樓裡一名貴婦瞧不下去了,
“你身為候夫人,出門子買東西,竟然讓一個晚輩給你這個長輩付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