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但是……张炎声音太软了…
看她还有精神叫骂,韩镜干脆低头就着她侧脸的姿势亲吻她殷红微肿的嘴唇。
张炎恶心又嫌弃地躲开,声音很软又很凶。
“你特么要#就#K一点,最后一轮,老子……”
话没说完,就是韩镜如他所愿。
张炎一口气没憋住,嗯嗯啊啊的嘤咛。
“轻(轻)——”
突然感觉着身体深处微妙的变化,张炎狠狠颤栗,眼瞳睁大,惊恐地阻止他。
“不要!不要!永#标#,滚、滚开、你放开我!”
他用最后的力气挣扎,努力想摆脱身上的禁锢,“韩镜,不要这样我求你…”
Alpha和Omega之间信息素可以互相交流沟通标合作记。
(永久的标记等于两者绑定终身,结成伴侣。)
不能久/标永##记!
不然自己永摆#远#脱不了韩镜。
终身#标记的omega一般只会跟#记他的alpha绑定一生。
好可怕!
他不能接受!
就算没有好兄弟一辈子,他宁愿找个beta或者女人都好,不可能是韩镜这个变态!
可惜,张炎力气太小了,无论如何都撼动不了身上那人如铁钳一样的力量。
被他紧紧禁锢在身下,不让他逃跑。
韩镜眼神幽暗森森,身下无动于衷,却是低头亲吻她汗湿的侧脸,在她耳边如恶魔低语:
“晚了,宝贝儿,我的信息素喜欢你,看我们多么契合。”
“身体不会撒谎,我们是最合适的。”
“永久##记,在你身体深处打上烙印。”
“#结,#契,你属于我,我也属于你。”
“…….”
不听,不听!
灼热的呼吸打在脸上,让张炎颤抖着身体,绝望地落下泪来,使劲捂着耳朵,隔绝这些变态的恶魔言语。
“你看,你遇到我,连信息素等级都提高了。”
“你根本不是他们说的低级omega……你是夹竹桃女王。”
韩镜在他耳边调笑似的低低笑出声,张炎心理破防了。
像失去灵魂的木偶,呆呆的,韩镜又轻柔地亲吻掉她的眼泪。
“哭什么?难道是太高兴了……”
啪!
张炎忍无可忍,一挥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他用了全部力气,却悲哀地发现连个红痕都没在韩镜麦色的皮肤上留下。
韩镜被打得微微偏了下头,但也不生气,被自己的O打脸,还是这种时候,他大人大量不跟她计较。
继续在她白里透红,粉嫩柔软的脸上亲吻,声音有些沙哑慵懒:“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似乎你只能嫁给我了,我会好好对你的。”
艹!
这种话真的太熟悉了。
张炎曾经也对很多女人说过类似的。
呵呵,床上说的话,能听吗?
张炎这几天被狠狠折磨的怒火燃烧了理智,哪怕##记还没完,韩镜还没#完#事,他也抓住男人的手腕狠狠咬下去。
最好让他阳痿,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以此发泄自己这几天倒霉的情绪。
还有被男人压了的羞耻和愤怒。
以及对原主的抱怨。
原主在哪?求求你快回来,自己得罪的反派,自己受着!
自己作的孽,自己偿还!
为什么要让他张炎来背锅?
张炎擦擦刺激出来的生理性眼泪,扔开韩镜的手,看了一眼这次被咬破皮的齿痕,还有残留的口水。
实在是身体太过虚弱,没力气了,不然非得给他咬下一块肉来!
发#期之后需要休息几天,人家办事都是要提前请一周假期的。
张炎感觉自己很虚,三天啊三天,都是重复着休息…做……休息……做……谁特么受得了?
他被Omega的发#期狠/狠震/撼了。
“宝贝#不#气了?”
彻底完事,韩镜退开,一厢情愿翻身抱住她一起温存。
张炎身体又一僵。
接受不了和另一个男人赤身裸体躺在一个被窝。
伸手厌恶地推开他,但小猫力气奈何不了人。
看自己推在他健硕胸膛上纤纤玉手,他顿了顿,飞快收回手,勉强翻了身背对着人,眼不见为净。
“我累了。”
狠狠闭上眼睛,眼角残留红湿泪痕,张炎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不要打扰我睡觉。”
然后,抱着这是噩梦,希望醒来自己还在正常世界的想法。
再也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困意和疲惫,没有安全感似的蜷缩着身子睡着了。
行,韩镜看过自己手腕的伤口,凑到嘴边舔了舔,就当自己养的猫,牙尖嘴利会咬人。
打开空气净化装置,闻着房间慢慢稀释的夹竹桃香味和木质香,非常温暖热烈。
拿过个人终端看看时间,距离上次休息进食过了几个小时,看她睡得很沉,韩镜放弃叫醒她吃东西补充能量的想法。
反正再过两个小时天就亮了。
张炎睡不安稳,似乎无止境地在梦中。
“张炎!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去死吧!”
“你这个见一个爱一个的人渣去死!”
“我诅咒你!下辈子变成女人,尝尝被人折磨的滋味儿!”
他站在街口,因为被抓奸在床,女友要跟自己分手,她发泄情绪诅咒完,干脆利落地踩着恨天高走了。
喂!等等!
我只是个渣男,有必要这样诅咒我吗?
张炎伸出尔康手,只看见前女友上了出租车的身影。
…
呜———
黄昏时分,透过半开的窗帘漏进来的夕阳,洒落一片暖色光晕,梦醒,张炎睁开眼睛看着眼熟的床头灯和天花板上心形玫瑰的顶灯…
实在没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真的不是做梦。
他真的被前女友诅咒穿成了一个下场凄惨的恶毒女O…
他现在干的事,也和原主没有区别了。
和他做恨几天的反派,是个变态啊!
谁家正常的A会把不熟悉的#情发的omega送到酒店?
是卑鄙无耻,阴暗深沉的大反派啊!
张炎只是个人渣嘴贱的普通直男而已,怎么斗得过大反派?
“怎么.又了哭?”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张炎身体一抖,贝齿咬紧嘴巴,绝不能再韩镜面前露怯!
他赶紧擦擦悔恨的眼泪。
转向床尾端着托盘的、收拾齐整人模狗样的韩镜,白皙的俏脸目露凶光。
狗日的!
斯文败类!
“关你屁事!”
怼了一句,张炎感受着身体恢复些力气,慢慢下床,但这几天被反复碾压的身体酸痛至极,顿时腿软差点摔倒,又一屁股坐回了床上。
痛,酸痛,腺体,胸膛,后背,胳膊,大腿…还有……哪里都痛……被啃咬的。
张炎嘶了一声,眼角噙满一泡生理性眼泪。
韩镜:“……”
很有意思地看了看她犹带着湿红的眼尾。
妩媚动人,漂亮至极,被残留的夹竹桃香勾引,韩镜又觉得身体蠢蠢欲动。
用了一点自制力压下反应,他走过来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居高临下看着拥被而坐的漂亮女O,神色自然地开口:“白大小姐,你自诩文明人,也会说脏话?”
张炎最讨厌他把自己当成白妍,如果不是怕进研究中心当样本,他绝对要跟他理论理论。
谁特么是白妍?
原主做的孽,跟他张炎有什么关系?!
冷静,冷静…
心里不断提醒自己,不要惹怒他。
张炎并没有作为女人的自觉,无视了韩镜,光明正大赤裸着身体,捡起地上的胸罩和小内将就穿上。
看到床脚的一团粉色,捡起一看,粉色礼服被撕破成两片,报废了。
心里暗骂一声,他怒瞪韩镜,嗓音虽然嘶哑附着软糯,但语调恶声恶气:“你他妈就不能悠着点,现在我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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