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現在心情甚是愉悅,他還貼心的幫女子繫好了肚兜,掩去了胸前的紅印子,又幫她捏手。
“音音甚是聰慧,孤不過稍加教誨,便出神入化。”
柳拂音簡直要沒臉見人了,小人圖她是看過,只是從未實操過,更沒想過會用上,“殿下!”她又羞憤的指了指地上被捏的不成樣子的帽子:“都怪殿下,這個又沒做成!”
此刻臉蛋簡直紅的要滴血似的,無辜的眸光褪散,染上情慾的桃花眸媚色天成。
“孤陪著你再做一個便是。”
太子又想親上去,外室的田忠順低著頭進來了:“殿下,關雎殿的迎春姑娘來了,說娘娘心口疼得厲害。”
哦,說起來她和陳綰君住的院子和東宮的是同一個名,特意改的。
不過這什麼頭疼肚子疼,心口疼反胃,甚至是沅沅不舒服鬧著找他的藉口這些日子都用了個遍,太子眉頭都抿在了一起,有些不悅。
柳拂音格外大方,“殿下去看看姐姐吧,姐姐的身體重要。”
太子這次猶豫的看了她一眼,畢竟鬧騰的正在興頭上,他別有深意的看了柳拂音一眼,最後還是走了。
柳拂音口頭道:“恭送殿下。”
“主子為何不留殿下?奴婢覺得殿下或許想留下。”
“那是太子妃,他的妻子請他過去,不管什麼理由都是名正言順的,我用什麼藉口攔?”
“可是您懷著小主子啊,孕中多思想要人陪不是很正常?”
柳拂音搖了搖頭:“是啊,很正常,可他不還是聽到姐姐的事便走了。”
想要留下自然無需強留,要一個男人在自己和旁的女人中選擇是最錯誤的,尤其那個還是他“深愛的”正妻。
不用提,這一走今兒個肯定是不會再來了,當天晚上也自然留宿了,弄得她身邊的丫鬟都酸酸的。
“叫了三次水呢,說什麼心口疼,奴婢看她是心癢癢,一天不截人就難受!”
來避暑山莊這段時間,太子幾乎是夜夜宿在太子妃那邊,不過倒不是每次都叫水。
今天她確實是故意勾他。
左右他肯定是要去同太子妃睡的,她要他同太子妃做那事時想著的都是她,潛移默化的影響著他的情緒。
那邊太子確實是想了,想的還是柳氏的身體更契合他,因著火氣大,和綰綰硬是來了三次都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陳綰君倒是滿臉羞澀:“安郎今日甚是勇猛。”
都說床頭吵架床尾和,這麼幾次陳綰君早就忘了早晨吵架時的不愉快,還主動同他提起了蘇氏的事:“安郎之前說的一月之期可還作數?”
陳綰君經過這次吵架忽然想通了一些事,她根本攔不了那些女人入東宮,還不如拿捏著這份愧疚抓緊他的心。
自和柳拂音歡好的事暴露,其實他已經不是很在乎這種肉體上的接觸了,只要他愛綰綰的心不變,就不算違背曾經的承諾,可她既然提了,他也不是不能滿足,“那是自然。”
第二日上午,柳拂音總算是踏出了院門,到了一處小花園。
“快多摘一些。”
太子過來時她正指揮著宮人們摘著那一大片茉莉,他看了個稀奇:“怎麼還親自出來摘了?”
那個擅長做辣食的廚子偶然間做了個鮮花羹,這柳氏便愛上了,自此他陪她用膳桌上總有這麼一道菜。
不過來行宮這麼些天,還真是第一次見她出來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