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柳良娣慣會裝,從那日看到她那般得意的神情後她根本就忍不了和她平心靜氣的相處,這個狐媚子明白這就是故意的!
“妾身作為妾室,自然要給姐姐請安。”
“知道說一句柳良娣規矩守禮,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個做太子妃的故意磋磨你呢,說不準連太子見了都要心疼呢!”
柳拂音輕笑若春風般溫軟:“姐姐和殿下天作之合,妾身如何能入殿下的眼,姐姐怕是多慮了!”
兩個人沒聊幾句話,太子又過來了。
柳拂音這也不是邀寵,一般早上不忙太子都會去看看她,只是聽說她在太子妃這裡,這才跟著找來了。
“殿下!”看到太子那一刻,柳拂音就欣喜的撲了過去,不過似猛然想起陳綰君在般,愣是剎住了車,規規矩矩的請了安。
四目相對,柳拂音俏皮的朝他眨了眨眼,雖沒有觸碰,但那雙媚眼卻已替她傾訴了深情,“既然殿下來陪姐姐了,那妾身便告退了。”
柳拂音這些日子一貫是這樣,太子來她便走,完全不存在什麼邀寵,陳綰君甚至挑不出她什麼錯來。
可看著太子親暱著和她說話,揉著柳氏的頭髮,或是在她臉頰上輕捏,有時候這個賤人那得意的表情還會不經意間和她對上,陳綰君的那一絲忍耐就要被耗光了!
接受夫君有旁的女人已經耗費了她所有的大度,這般在她眼皮子底下眉來眼去,真當她是死的不成。
“安郎,你是不是對那個柳氏上心了!”陳綰君說話一向直來直去,只要不高興就擺臉子。
太子作為她的夫君,就該哄她包容她,她的爹爹曾經就是這般對待孃親的,所以她的夫君起碼也要做到這樣。
聽到質問太子上揚的嘴角瞬間垮了下去,有些不想和她因為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執:“怎麼會。”
“你從過來到現在,那眼神就和長在她身上一樣!簡直就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眉目傳情,安郎你如何讓我再相信你,你知道我看著你,我的夫君對旁的女子露出那般表情有多心痛嗎!”陳綰君沒忍住抬高了聲音。
“孤不過是看了她一眼,非要這樣鬧嗎?”太子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柳良娣有身孕,太醫說她這胎很有可能是小公子,那也將是孤的長子,孤也不過是對她肚子裡的孩子在乎了些,這麼些年來孤對你的情意能作假不成,你我認識多久,旁人如何比?綰綰,你就是太敏感了!”
“這些我都知道,可是安郎,我就是太愛你了,現在看著一個個的女人進後院,我的心怎麼也安定不下來,我看見她們總是控制不住嫉妒,安郎你可以答應我,不和她們接觸嗎?”陳綰君壓抑著怒火,乞求般的開口。
“綰綰,孤是太子,孤需要她們為孤綿延子嗣,不過一些傳宗接代的工具人,如何能與你比,你又何必在意她們,若是不喜歡,屆時孤人讓她們都住偏些,讓她們都繞著你,不出現在你眼皮子底下便是了。”太子是真的快沒耐心了,最近綰綰髮脾氣的次數越來越多了,還總是提出一些無理的要求。
這可不是她想看見的,真要繞著她走那她還怎麼掌控後院,就是要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心啊!
陳綰君不悅的甩開了他的手,“那柳良娣的孩子可記在我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