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笙笙抬头,颤颤巍巍地贴上他的薄唇。
然后……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做。
司徒骁掐住她的腰肢,让她娇柔的身躯紧贴自己。
他含住她的耳廓,放肆地逗弄,“笙宝接吻的技术是半点儿也没有长进。”
强势的气息席卷而来,南笙笙浑身都变得僵硬。
“今天,我就再教教宝贝儿怎么跟我吻,好好学着——”
男人在她耳畔缓缓吐气,“——下次我会验收成果。”
“嘶啦”一声。
她的衣裙,被男人粗暴地一把给撕坏。
少女雪白的皮肤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
一片凉意袭来,南笙笙惊恐地瞪大双眸。
她双手胡乱地捂住自己,声音充满恐惧和慌乱。
“司徒骁,你刚刚说的只是亲吻,没说要这个……”
男人掐着她纤腰的越收越紧,把她整个人抵在车门上。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瓣,野性痞气十足:“宝贝不乖要逃跑…该受点儿狠的惩罚……”
“你…唔唔唔……”
他强势霸道的吻压下来。
气势汹汹,凶猛疯狂。
带着凶狠惩罚的意味,肆意狂野地掠夺她的所有。
男人的首席下属亚撒还在前面开车。
他早就识趣的把车内的隔板升起来,对于后座传来暧昧的声音,眼观鼻、鼻观心。
骁爷在床上也一样真是粗暴又变态啊。
南笙笙从车上哭到城堡。
直到再也哭不出来。
……
三天后。
南笙笙醒来,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
那个男人不知道去哪里,床的另一侧没有他的身影。
稍微一动,奢华的薄被从她肩上往下滑落。
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深得不可思议的痕迹。
这三天,她感觉自己其实已经死过无数次。
她将头埋进枕头里,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个恐怖的男人就是个暴徒,变态,禽兽。
她一定得想办法逃走,离开这危险之地。
痛哭许久许久。
发泄完情绪。
她努力的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穿上衣服下床。
她走到落地窗前。
私人古堡富丽堂皇,戒备森严。
高高的围墙上是超先进的高压电网。
每隔一米,就有一排排高大凶狠的武装军巡逻。
城堡附近每隔百米,就是一个军用观察高塔哨亭。
她又被抓回到这座囚笼。
城堡的各种守卫也远比之前又森严数倍。
没关系。
她能逃出第一次,就肯定还能逃出第二次的。
直至彻底摆脱那个变态。
简单洗漱一番。
南笙笙来到楼下。
此刻奢华无度的复古客厅,气氛却压抑到极致。
她看见,客厅里跪着黑压压的一群人。
跪在地上的女佣、黑衣守卫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跪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佣,甚至浑身是血,佣兵手里的匕刃还重重往她身上刺。
一刀又一刀,鲜血如泉涌,染红客厅的地板。
司徒骁穿着黑色浴袍,姿态慵懒地靠坐在沙发。
浴袍系得松垮,处处散着骇人的流氓气息,野性不羁。
对于脚下残忍血腥的画面,男人眼神只有冷冽阴森。
南笙笙看清那个被折磨的女佣容貌,脊背发寒。
双腿发软,差点站不住。
这时,男人深邃冰冷的眼神看向她,扯唇:
“南笙笙。”
“你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偷偷的帮助你逃跑。”
南笙笙不知道,她也没兴趣知道。
她手忙脚乱地走到男人身边,小手轻扯住他的衣角。
颤声跟他解释:
“没有…不是她帮我逃跑的,是我自己逃的。”
“你不要再伤害她,你有什么冲我来就行。”
司徒骁伸手一把将捞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
他显然不信。
“没有人给你做内应,你怎么知道的城堡密道。”
他收到她逃走的消息,就让人调出监控录像。
显示,她黑夜里,趁他外出办事不在城堡里。
一个人,偷偷摸摸的从密道里逃出去。
“……”
南笙笙抵死不承认,硬着头皮道,“没有人告诉我。”
“是我自己发现密道的,然后从密道逃跑的。”
“宝贝果真是医者仁心,对人总是这么的心善呢。”
司徒骁似笑非笑。
“……”
她只是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到无辜的人而已。
“你知道她是嫉妒你,想赶走你,爬上你男人的床……
你还会想替她隐瞒,承担全部的责任,心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