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的王储」迈德漠斯Mydeimos】
【「我是悬锋的王储『迈德漠斯』,亦是奥赫玛的战士『万敌』 若想了解更多,便观我一战,或与我一战」】
万敌的神色早在白厄的立绘出现之时就已经沉了下来。
“阿格莱雅,你有封锁过黄金裔的信息吗?”
阿格莱雅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万敌会问出这种没带脑子的问题。
“我为何要封锁有关黄金裔的信息?逐火之旅已经延续千百年之久,有些事早已成了最基本的……常识。”
万敌反问着,“既然可以称得上是常识,又为何要多此一举,特意向翁法罗斯的居民介绍我们。”
那刻夏可懒得跟他们卖关子,“翁法罗斯的人们认识我们,可不代表天外之人也认识我们。”
“现在除了再创世,我们还要担心的是——有多少天外之人通过这蛮不讲理的「石板」注意到了翁法罗斯。”
“虽然目前出现的两位外来者,参与了尼卡多利的征讨,但这并不代表所有的天外之人都会做出类似的选择,如今翁法罗斯可以动用的战力只有我们。”
“……”在座的所有黄金裔都听出了那刻夏的言外之意,他们知道那刻夏说的没错,有些准备是该调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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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沉入迷雾的悬锋,纷乱与战争之城!它的王室流着弑亲的血脉,它的神明以灾厄为名。
不死的迈德漠斯,离群的狮子,逐猎「纷争」火种的黄金裔,你要忍受万死,浴血还乡,孤身背负疯狂的宿命——弑王成王,弑神登神。征战的铁蹄踏遍荒野,终归要沾上故乡的血。
所属城邦:悬锋城
履行神权:「天谴之矛,尼卡多利」……?】
刃倒是头一次听说,寰宇间除了他还有谁能称得上不死。
可仅此一眼,刃就知道他们绝不是同一类人。
所以刚刚的他是在期待什么,除了死亡他还能期待什么?
死亡啊,他所期待的死亡究竟何时才能到来!
“阿刃?听我说,冷静一点阿刃,不要去深思那些问题,再等等。”卡夫卡确实没想到阿刃会被一位陌生人引动了魔阴身。
是因为「不死」?流萤仔细端详了万敌的图像,是不是真的「不死」暂时无法确定,但就万敌的气场和眼神来看,翁法罗斯的「不死」应该跟丰饶无关。
倏忽恩赐,流萤说不清那究竟是恩赐还是一种折磨,听说倏忽残存的血肉仍被封存于仙舟幽囚狱底层,仙舟联盟无法完全确认其生死状态。
该说不愧是丰饶吗?长生,复生,永生……流萤从不认为想要活下去有什么错,也从不认为主动舍弃自己的生命有何不妥,只要那是他们发自内心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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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荫的侍女」遐蝶 Castorice】
【「欢迎来到奥赫玛,我是遐蝶。抱歉,与他人保持一定距离是我的习惯……如果阁下愿意,我自然可以站近些」】
遐蝶不记得有跟黄金裔以外的人说自己可以站近一些。
阁下……这里的阁下,指得是那两位天外来客中的谁呢?
竟然主动想要她离近一些,遐蝶有些期待他们的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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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敬爱死亡的国度,终日飘雪的哀地里亚,今日已沉入甘甜的酣眠。
冥河的女儿遐蝶,寻索「死亡」火种的黄金裔,启程吧。你要呵护世间魂灵的恸哭,拥抱命运的孤独——生死皆为旅途,当蝴蝶停落枝头,那凋零的又将新生。
所属城邦:?,哀地里亚,奥赫玛
履行神权:「灰黯之手,塞纳托斯」……?】
螺丝咕姆也算是第一次见到有谁要求别人呵护世间魂灵的恸哭,对方还是那冥河的女儿。
“涉及生与死的能力,要一起去看看吗?”阮·梅意外的发出了邀请。
大黑塔换了个姿势理所当然的回答道:“看情况吧,这么点信息可不足以让「我」亲自跑一趟。”
嗯,不足以亲自跑一趟,不代表她不派人或者是人偶去,合作了这么多次螺丝咕姆当然听出了大黑塔的意思。
只是螺丝咕姆实在有些在意翁法罗斯那所谓的黑潮,所以螺丝咕姆应下了阮·梅的邀请,至少现在,螺丝咕姆是愿意亲自跑一趟翁法罗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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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殁世的学士」阿那克萨戈拉斯Anaxagoras】
【「我名为阿那克萨戈拉斯,神悟树庭七贤人之一,智种学派的创立者。不必我多说了,第一,别叫我那刻夏。第二,别打断我,沉默是金。切记」】
开拓者好像get到了什么。
别叫我那刻夏?“好的,那刻夏。”
嗯……三月七听见开拓者的那一声那刻夏了。
怎么说呢,比起阿那克萨戈拉斯,明显是那刻夏这个名字喊的更顺口吧。所以……
私下里,要不她还是跟开拓者一样,称他为那刻夏吧,至少发信息的时候可以少打几个字。
智种学派的创立者,真理医生现在急需一个聪明人,将他从傻瓜式的争吵中隔离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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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悟树庭,滋养知识的学府,诞育哲人的摇床。
但渎神的阿那克萨戈拉斯,诘问「理性」火种的黄金裔,试问:你甘愿身负恶名,也要违逆预言,将怀疑的枝杈刺入智慧的圣树?
「可笑。这世界遍地虚假,唯有我才是真实。」
所属城邦:神悟树庭
履行神权:「裂分之枝,瑟希斯」……?】
“这是自然,世界的真相既以解明,为何不为新世界的诞生播下怀疑的种子?”那刻夏毫不留情的将问题扔了回去。
可惜的是——对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责。
如果说那刻夏身边的缇宝和万敌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那么阿格莱雅就是单纯的不想理他。
不得不说,在误会还未解开前,这两位能保持现状不打起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远在贝洛伯格的虎克没忍住打了一个寒颤,“好奇怪,虎克感觉有些冷了?不是身体上的冷,是那种心里面,心里冷冷的?为什么啊。”
“?”虎克的一句话问倒了不少人。
反倒是桑博,一边玩着自己身上的饰品,一边关注酒馆和屏幕上的视频,还有精力回答虎克的问题。
“这大概是因为对方是学者吧?”说到学者虎克这个年龄也该去上学了。
“说不定会遇到类似的学者?”对此桑博很期待看到这一场景。
什么什么?虎克没听懂桑博说的那两句话,什么叫因为对方是学者,所以可能会遇到类似的学者?还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虎克仔细看了看桑博的表情,转身跑到娜塔莎身旁拒绝跟桑博交流了,也是在这时,才想起自己刚刚好像忘了带前缀。
竟然因为感觉有些「冷」而忘了说漆黑的虎克大人,真是太失败了,下次下次虎克大人才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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