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胸被褪到了腰間,只覺一身燥熱,柳拂音的臉蛋通紅,嘴裡的話卻滿是急切。
“殿下,您不要這樣。”
太子還尚存幾分理智,他突然這樣行經,心中不由產生幾分懷疑,他向來不是什麼極色的人,難道是這女子對他下了什麼迷魂藥。
思及此,他的臉色難看至極,可控制不住身體上的感覺,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柳拂音極力的掙扎著,在胸前落了幾道牙印之後還真將人推開了,她踉踉蹌蹌的退到了桌前。
她拿起剪刀就要在手臂上劃去,李彧安及時的阻止只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劃痕,還在往外滲血。
太子原本的那分理智消失殆盡,有些難以置信的捏著她的手臂:“不是說愛孤喜歡孤嗎?如今為了不讓孤碰居然以死明志?莫不是你嘴裡說的愛都是裝的!”
柳拂音面上盡是惶恐,想要跪下請罪卻因手腕被握著無法行動,只是簌簌的流著眼淚:“殿下怎可誤會妾的情意,妾只是知道殿下是因為喜帕的事情剛剛才那樣對妾,妾不想讓殿下為難,只要這樣,殿下就好交差也不會讓太子妃姐姐為難了。”
太子冷笑:“孤倒是不知道,不過兩天時間,孤的良娣居然這麼關懷太子妃,當真是設身處地的為她著想、善解人意,既如此良娣可要小聲些,不要讓人聽到了。”
柳拂音瞪大著眼睛看他,似乎不知道他的意思,可下一秒腰間揉成一團的抹胸便被撕成了兩半,堵住了她的嘴。
褻褲也被暴力撕碎,剩下的事情自然是不言而喻。
而她被堵住了了嘴之後也死死的咬著唇,幾乎沒發出一點聲音,當真說得上乖巧。
半個時辰不知道多少次,柳拂音才被丟在塌上,雙膝青紫,眼睛通紅,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良娣可不要在太子妃面前說漏嘴了,省得她知道了傷心難過。”
太子眸中滿是輕蔑,他可以不碰她,是因為怕綰綰難過,可她一個妾室,又有什麼資格拒絕他,不過欲拒還迎罷了。
可是不得不承認,穿上衣衫不明顯,可是這一脫,她那身子確實是有那個資本,當真是銷魂入骨。
“殿下。”柳拂音強撐著起身,想要抱住要離開的男人。
榻上女人髮絲凌亂,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手腕間的傷痕還露著血絲,柔軟嘶啞的兩個字盡是纏綿悱惻,可憐動人。
柳拂音本就是第一次經歷那事,尤其男人別說溫柔,根本和粗暴的野獸無異,所以她只覺得整個下半身都和廢了似的,顫顫巍巍的許久才在榻上跪好:“妾身心裡眼裡都是殿下,又怎會拒絕殿下,能服侍殿下是妾的榮幸,只是妾知曉殿下只愛姐姐,所以妾身才愛屋及烏的關心姐姐,因為只有太子妃姐姐開心,殿下才會開心,妾身不想讓殿下為難,所以才……”
她的眼淚就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說出來的話更是茫然委屈。
“柳氏,你給孤記住,孤才是這個東宮的主人!”太子捏著柳拂音的下巴警告道。
“是,妾知錯了,求殿下責罰。”柳拂音微微抬頭,對上太子的目光居然有幾分欣喜。
太子妃明豔,那她便做一朵任他予取予求的解語花,善解人意,純粹美好。
早在剛剛食之味髓時太子就對她生了幾分憐惜,如今再聽她這話,就知道是自己誤會了。
看見女子的眼淚,太子非但沒有厭煩反而心底有些不是滋味,這個柳氏怎麼就這般乖巧好欺負,怎麼就為他人著想到了這種地步。
大男子主義下的男人就是這樣,永遠不會認為自己有錯,哪怕是傷害了你,也只會給自己找藉口。
“疼嗎?”太子忽然蹲下,輕輕幫她拭去了淚珠。
“妾身沒事。”柳拂音的身子搖搖晃晃,哪裡是沒事的樣子。
太子更是愧疚心疼,一把將人抱起進了內殿,輕柔的將人放到了床上。
又出了殿門交代田忠順去前殿拿些藥膏來,說是柳氏不小心劃傷了。
門外的眾人只聽到裡面東西摔倒的噼噼啪啪聲音,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尤其是雲杏雲桃兩人,也是滿臉關心卻不敢闖進去。
“飯菜撒了一地,連孤身上都沾了味道,你們幾個進去打掃,再送些熱水進來。”
太子簡單清洗之後,又讓雲桃雲杏服侍柳拂音洗漱。
屏風後,雲桃直接紅了眼眶,“怎麼主子一身的傷,殿下怎可如此。”
雲杏:有一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清洗之後,殿裡又只剩兩人,李彧安給柳拂音的手腕上塗了藥,又要去掀她身上的被子。
柳拂音一臉羞恥的按住,脹紅臉蛋彷彿能滴血似的:“殿下,妾自己來。”
“自己來?你自己如何能塗到,孤記得好像都紅了,你身上哪處孤沒有看到過,你現在害羞還有什麼用。”
柳拂音到底拗不過他,只好乖乖躺下,只是羞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掩耳盜鈴般。
太子忽然覺得她竟有幾分可愛。
掀了被子,從胸口往下,藥膏在青紫處劃開,尤其看到那處,何止是紅,簡直是腫得厲害,太子眸中是少有心疼:
“是孤太粗暴了。”
柳拂音搖了搖頭:“不怪殿下,是妾身子太弱了。”
“怎麼連裝可憐都不會,都不知道多說兩句疼讓孤憐惜?”太子直勾勾的看著她,想要看看她要說出什麼來。
柳拂音裝模作樣的撇嘴,直接順著他的話開口:“那妾好疼,殿下可憐可憐妾。”
當真是連裝都不會裝,太子不禁在心底閃過疑慮,他怎會懷疑這般單純美好的女子?
“孤要回前殿了,你好生休息,記得不要在綰綰面前說漏了嘴。”
剛剛的柔情彷彿是錯覺般,說出這話時太子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柳拂音乖巧應道:“妾身明白,殿下和姐姐佳偶天成,妾不會妄想那些不該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