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嗦着冰棍,拿着闫永孝的行李,继续给闫永孝介绍95号院的邻居。
“中院住着三户人,一户人是叫易中海的,他在红星轧钢厂里做钳工的活,家里就两口子人,住着两间正房,年龄都有些大了,也没个孩子。”
闫埠贵提到易中海时,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大侄子,你说就是,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你对你的这个邻居有意见吗?”
闫埠贵听到闫永孝的话后,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立马摇了摇头。
“不是有意见,就是觉得这个人有点假,就像我爹以前常说的一种人,我一时间想不起来。”
闫永孝看着闫埠贵思索的表情,又唆了一口冰棍。
“你想说的是伪君子是吧?”
闫埠贵听到闫永孝的话之后,拍了拍脑袋。
“就是,就是伪君子,老易这个人在院子里对谁都是笑呵呵的,谁家有事都要去帮忙,但是我就是觉得他假的很,时不时在院子里宣扬他的那一套尊老爱幼的思想。”
闫永孝一听,好家伙,易中海这么早就开始布局了,有点意思。
“尊老爱幼有什么问题?”
“尊老爱幼没问题,可是老易的那一套说辞有问题,什么只有儿女的不对,没有当父母的不是,怎么,父母就不能犯错,我当时和我爹……”
闫埠贵提到易中海的话之后,情绪就有些激动,差点说错话,幸亏反应过来,立马闭了嘴。
闫永孝似笑非笑的看着闫埠贵,也没有继续深究,而是开始给闫埠贵分析易中海。
“大侄子,堂哥说你平时不爱读书,我看说的倒是真的,你就没想想易中海这么干是为什么?”
闫埠贵听到闫永孝说他不爱读书,也是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听到闫永孝的下半句,也开始思考。
“为什么?”
闫永孝看着半天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的闫埠贵,也是叹了一口气。
“你都说了,易中海两口子没有孩子,现在他们两个还在壮年,可是他们迟早有老的一天,到时候,他们两口子没有后代,还不得被欺负死?”
要知道,自古以来就有吃绝户的情况在。
易中海的家庭条件又不差,要是一直没有孩子,到了老,肯定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所以现在在95号院里给大家洗脑,以后等着易中海两个人老了,在院子里也不会被欺负。
说不定还能洗脑到一个傻子,给易中海两口子养老送终。
闫埠贵听完闫永孝的话之后也是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我说老易这种伪君子的性格,怎么可能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毕竟他又没有儿子。”
也就是易中海不在,闫埠贵现在放飞自我。
闫永孝看着兴奋的闫埠贵,也是有些无语。
“行了,大侄子,继续和我说说其他邻居的情况。”
“哦,哦,中院的另一户是贾家,家里三口人,只有一间房,当家做主的是个寡妇,叫贾张氏,性格有些泼辣,她有个儿子叫贾东旭,也在红星轧钢厂里工作,还是个学徒工,前几年才拜师易中海,人还不错,就是有点懦弱和抠门,去年娶了一个媳妇,叫秦淮茹,手脚麻利。”
闫永孝听到闫埠贵吐槽贾东旭抠门的时候,差点没有忍住。
整个95号院的所有人都有资格说贾东旭抠门,但是就是你闫埠贵没资格。
算了闫永孝毕竟是闫埠贵的长辈,不能让闫埠贵丢脸,也就没有嘲笑闫埠贵。
闫埠贵吃完冰棍,把冰棍的木棍子收好,从兜里掏出一包经济烟,从中抽出一支递给闫永孝。
“另一户家里只有两口人,是两兄妹,哥哥叫何雨柱,妹妹叫何雨水,家里两间房,就是何雨柱这孩子脑子傻不拉几的,人还有点浑,您到了院子里,少和他接触,影响脑子。”
闫永孝接过闫埠贵递过来的烟,划动火柴点燃,听着闫埠贵对何雨柱的吐槽。
“这一户家里就两个人,占着两间房,也是烈士子女?”
“那哪儿能,永孝伯,我刚刚跟您说了,何雨柱这小子浑的很,人高马大的还学了一手摔跤,加上又易中海照看着,院子里除了特别的傻子,没有人和何雨柱起冲突,毕竟这小子下手是真的狠。”
闫埠贵提到何雨柱的时候,还扯了一下嘴角,像是想到了什么事一样。
“对了,永孝伯,您到了院子里可别和何雨柱说他爹的事情,您要记住,您是大学生,别和他这个学厨的下九流计较。”
闫永孝也知道何大清跑路了,不过他可不能表现出来,装作纳闷的样子看向闫埠贵。
“哦,怎么回事,何雨柱他爹又怎么了?”
闫埠贵抽了一口烟,然后把何大清51年抛弃何雨柱两兄妹,和白寡妇跑路到保定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永孝伯,您是不知道,何大清是个心狠的,当时大冬天的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个孩子在门口站了一整夜,愣是没开门,心狠的样子,简直和我爹……”
得了,闫埠贵又想起了自己的伤心往事,差点没忍住。
不过看到闫永孝似笑非笑的表情,立马转移了话题。
“后院住着四户人,一户是这个四合院之前的主人,名字大家都不清楚,不过大家都叫她聋老太太,不过您可别以为这老太太耳聋……”
闫永孝当然知道聋老太太什么德行,抽了一口烟,看着前方。
“她只听得到她想听的是吧?”
“对咯,不过聋老太太平时都不怎么出门,都是窝在自己的屋子里,一个月下来难得见上一两次。”
闫永孝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闫埠贵继续介绍剩下的住户。
“另一户是许富贵一家,家里四口人,占着两间房子,许富贵在红星轧钢厂里当放映员,他老婆在娄家做工,娄家您有可能不知道,当家做主的叫娄振华,人送外号娄半城,比咱们家在太原还威风呢。”
闫永孝听到闫埠贵的介绍后点了点头。
娄半城,这种被打上资本家标签的人,在闫永孝看来,已经是个死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