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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继承了原主记忆和感情的刘伟栋,对妹妹同样充满疼爱。

"好的哥哥!"懂事的小萱答应道。

刘伟栋摸摸妹妹的头,拎着凳子坐在自家门前的游廊上。

中院里挂着汽灯,人声嘈杂。易中海坐在树下的小桌前,左右分别是刘海中和闫埠贵,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茶缸。

"刘伟栋,你坐那儿干什么?到那边去。"易中海阴沉着脸命令道,示意他应该坐在群众中间。

"易中海,你管得真宽啊,连我坐哪儿都要管?"刘伟栋冷笑道,"怎么,你想面南背北当皇帝,让我们当臣民?"

"面南背北?"易中海愣住了。

"就是说你想当皇帝!"闫埠贵推了推眼镜解释道。

易中海顿时吓得一哆嗦,这个话题可要命。

大院里的气氛剑拔弩张。

易中海那张正气凛然的国字脸此刻透着慌乱,他急忙摆手:"刘伟栋你别血口喷人!"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打圆场:"刘伟栋你先坐下。老易,说正事要紧。"

易中海摸了摸平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站起身道:"今天要议的第一件事,就是刘伟栋家酒席的事……"

"慢着!"刘伟栋拍案而起,"我什么时候答应请客了?你们去饭店吃饭通知我了吗?我母亲下葬时你们谁搭过手?要不要请街道办来评评理?易中海你说话啊!"

易中海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往日里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如今竟变得如此牙尖嘴利。

傻柱跳起来帮腔:"刘伟栋你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连尊称都不会叫了?"

"我就叫他易中海怎么了?"刘伟栋冷笑,"名字起了不就是让人叫的?"

刘海中挺着肚子站起来:"没大没小的,我作为你二大爷……"

"滚 !"刘伟栋直接爆粗,"你算哪门子长辈?"

刘海中气得满脸通红:"你、你……"

"你什么你?"刘伟栋乘胜追击,"就你那个小学二年级文化,还好意思冒充高小毕业?现在都新社会了,你们还想搞封建避讳那套?"

闫埠贵连忙打圆场:"都消消气,邻里邻居的……"

易中海擦了擦冷汗,暗自心惊:这小子的嘴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

"说正事吧。"易中海强作镇定,"东旭家的房顶被烧了,作为邻居我们得……"

刘伟栋转头看向贾东旭。这个面容苍白的小伙子身边坐着秦淮茹——她银盘似的脸上嵌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丰腴的身材将衣裳撑得紧绷绷的。

贾东旭摊上这样的媳妇,眼圈想不黑都难。

贾张氏紧挨着儿子和儿媳坐着。

她头顶稀疏,脑门锃亮如鸭蛋,眉毛稀稀拉拉,一双三角眼凶光毕露。

蒜头鼻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鲢鱼嘴不停地吧嗒着。

易中海啰嗦了半天,终于说到正题:“眼下他们一家住漏雨的屋子不是办法,修也得花时间,过两天还要下雨,所以……”

贾张氏扯着嗓子喊:“所以咱们得搬进刘伟栋那小 家里!让他把两间正房和一间耳房腾出来,他自个儿住耳房就得了……”

贾张氏站在桌前,正嚷嚷得起劲,忽然一阵风掠过,领子被人一把揪住,紧接着耳光如雨点般噼里啪啦落在她那张丑脸上。

众人只见刘伟栋如一阵风般冲过去,拽着贾张氏的衣领就是一顿抽!

所有人都懵了,谁也没料到刘伟栋会突然动手。

“住手!你这小畜生……”易中海最先反应过来,拍桌而起。

刘伟栋甩开晕头转向的贾张氏,一个箭步越过桌子,揪住易中海的衣领,同样赏了他一顿耳光。

刘海中和闫埠贵吓得连滚带爬躲到一旁,生怕也被扇几个大嘴巴。

傻柱原本正偷瞄秦淮茹的胸脯,见状抄起板凳就朝刘伟栋砸去。

刘伟栋早有防备,侧身一脚踹出,板凳还没落下,傻柱就被踹飞两米远,撞倒几个人后捂着肚子爬不起来。

“天爷啊!老贾啊,你快上来收了这……”贾张氏回过神,立刻开启哭丧模式。

她这哭嚎堪称专业级,真假音切换丝滑流畅,毫无破绽。

鼻腔、胸腔、腹腔三腔共鸣,气息绵长,声如杀猪,活像立体环绕音响放出的神曲。

可刚嚎到“小畜生”三个字,刘伟栋一个眼神扫过来,贾张氏顿时哑火。

“报警!快报警!”易中海捂着脸嚎叫,跟贾张氏一唱一和。

傻柱捂着肚子爬起来:“我这就去叫警察……”

“哟,傻柱你也要报警?当初你揍我时,我说报警你咋说的?”一个驴脸青年阴阳怪气道。

这人二十出头,中分头配两撇小胡子,活像把长脸又分成了三截。

“许大茂你找死!”傻柱怒吼。

傻柱那张丑陋的面孔扭曲着,凶狠的目光吓得许大茂缩着脖子不敢吭声。

"柱子你先歇会儿,闫解放快去报警!"易中海扯着嗓子喊道。他感觉脸颊 辣的,后来竟完全失去了知觉。瞥见贾张氏那张青紫肿胀的猪头脸,就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啪啪啪!"刘伟栋拍着手冷笑道:"好家伙,居然敢侮辱烈士。我抽你们这两个畜生是为你们好。报警是吧?我看你们是想吃枪子了!"

"等…闫解放回来!"易中海魂都快吓飞了,赶紧叫住要跑的闫解放。贾张氏也吓得直哆嗦,不敢再嚎了。

"呵,你们就是不长记性,忘了我是烈士遗属!"刘伟栋寒声道,"今天就让你们好好记住!"

"你们不想报警,我倒想去派出所走一趟。"

院里人这才想起,隔壁大院的张癞子就是因为欺负烈士遗属吃了枪子儿。这年头要是被扣上帽子,翻起旧账来,就连易中海这个伪君子也扛不住。

"是我们错了!"易中海当机立断,"我们向你赔罪!"

"跟我赔罪?用不着。我就是个普通人,你们得向烈士赔罪!"刘伟栋冷笑道,"得跪下赔罪!"

"什么?让我们给你下跪?你也不怕折寿!"易中海怒不可遏。那张国字脸上的淤青让他显得格外滑稽。

"当然不是跪我,你们等着!"

刘伟栋转身进屋去了。

贾张氏怨毒地对易中海嘀咕:"老易,这小畜生……你就由着他骑在头上……"

" 给我闭嘴!"易中海恨不得撕了这老虔婆。要不是她一直撺掇着要房子,自己也不会这么丢人现眼。当然,易中海选择性忘记了自己也惦记着那间正房。

刘海中和闫埠贵这才讪讪地回到桌边。

刘伟栋进屋时,小萱已经睡着了。

"这小丫头累坏了。"他在心里默念。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也承接了那份深厚的感情。

"原主和他母亲以前太忍让了,对这些禽兽就不能客气。"

"我可是把《禽满四合院》刷了无数遍,知道怎么收拾这帮人!"

刘伟栋抱着一摞金属牌走出大门,顺手带上门。他手里还拿着锤子和钉子。

把东西放在门口的凳子上,他举起两块金属牌,上面镌刻着"光荣之家 烈士遗属"八个大字。

聋老太家门上只有一块这样的牌子。

"易中海,贾张氏,知道这两块牌子意味着什么吧?"

刘伟栋平静地说:“跪下认错!”

易中海和贾张氏脸色难看至极,却不得不跪地磕头。若是不从,等待他们的将是牢狱之灾。

两人在众人注视下,屈膝跪倒,向刘伟栋低头认错。

“这次饶了你们,再敢胡言乱语,别怪我不客气。”刘伟栋冷冷警告。

他站上凳子,将十一块功勋牌匾钉在门楣上——一等功一块,二等功两块,三等功六块,再加上原有的光荣烈属牌。这些荣誉如重山般压得院里众人喘不过气。

聋老太家门上仅挂着一块光荣牌和一块三等功牌,相比之下黯然失色。

这些牌匾曾被刘伟栋母亲收起,既因睹物思人,也不愿像聋老太那般四处张扬。

“还有谁想打我房子的主意?”刘伟栋环视众人。

傻柱小声嘀咕:“要是我奶奶在,哪轮到他嚣张。”秦淮茹和贾东旭面色阴沉,知道再无可能谋得房产。

易中海转而提议:“那说说捐款的事……”

“街道批准了吗?”刘伟栋厉声打断,“易中海,你真当自己是土皇帝?”

易中海看向闫埠贵,见对方点头确认规定,顿时语塞。

“有心的私下帮衬贾家吧,算人情往来。”易中海勉强维持体面。

刘立 然质问:“谁偷了我的自行车?不还就报警。”

易中海手中茶缸颤抖——那车是他私自占用的,此刻只得咬牙道:“我…我这就推回来。”

“一大爷,那辆自行车让我给弄丢了。今早送奶奶去疗养院,回来时停在菜场外面……结果就……”傻柱挠着头,一脸窘迫。

“明早给我一百八十块钱,外加一张自行车票。”刘伟栋淡淡丢下一句,转身进屋,“砰”地关上了门。

“你那车都旧成啥样了!”傻柱急得跳脚。

“算了吧,就算他要两辆新车,你也得照给!”闫埠贵叹气摇头,“不然老易非得吃牢饭不可。”

众人见状,纷纷散去,各自回家看热闹。

“这小兔崽子!”傻柱咬牙切齿,“看他那得意样,待会儿我非把他那块牌子……”

易中海瞪眼喝道:“柱子!你活腻了?敢碰那东西,就算钻老鼠洞,公安也能把你揪出来!”

此刻,几人聚在贾东旭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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