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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九十五号四合院是一座规整的三进院落,由前院、中院、后院三部分组成,前后院各设有四间倒座房。

目前院中大部分房屋都保存完好,唯有后院四间倒座房因年久失修显得破败不堪,需要经过一番修缮才能重新住人。其他各户租住的房子都是完好的。

贾家:中院西厢房一间,约二十平米,原本一家三口挤在一个大炕上。

易家:两口人居住中院东厢房及一间耳房

何家:三口人,年初的时候,何大清的媳妇因为生何雨水难产去世了,现在已经九月份了,何雨水已经七个月大小了。目前何家就何大清何雨柱,何雨水三人,平时何雨水都是易家媳妇带着的,三人居住中院正房两间带一间耳房

刘家:一家五口居住后院东厢房两间。刘海中是轧钢厂的锻工。

许家:易家三口居住后院西厢房两间,许富贵是娄半城的司机。

聋老太太:一人居住后院正房两间,身份不明。

闫家:一家五口居住前院西厢房两间,闫家是书店老板。

李有铁家:前院东厢房两间,一家五口在此居住,李有铁是轧钢厂职工

值得一提的是,院内所有住户都是从聋老太太手中租赁的房屋,这也解释了为何原主对这位老太太心存敬畏。

今日前来帮忙的邻居包括:易中海,何大清,刘海中,许富贵,李有铁

唯独闫埠贵因要求原主支付报酬才肯帮忙,而原主又不愿破费,最终闫家没来帮忙。

正午的阳光洒在四合院的青砖灰瓦上,时针已指向十点。

众人刚回到院子,张翠花便匆匆安顿好家里,再三叮嘱贾东旭照看好家,便跟着易中海和何大清赶往轧钢厂。

走在四九城古老的街道上,犹豫片刻后张翠花开口问道:"易大哥,您见多识广,可知道轧钢厂对因公殉职的员工家属,具体是怎么个赔付法?"

易中海放慢脚步,沉吟道:"按惯例,厂里会给五十块大洋左右的抚恤金。至于让东旭顶替工位这事…"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恐怕得靠你自己去争取了。"

张翠花闻言心头一紧,想起原身往日撒泼打滚的模样,不禁苦笑。她攥着衣角的手指节发白,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我明白了。"

"站住!易师傅,您带着您身后这两位是来轧钢厂做什么的?"门卫老吴眯起眼睛,警惕地打量着易中海身后的两人。

易中海连忙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解释道:"吴老哥,这位是厂里刚牺牲的贾师傅的遗孀,旁边这位是我们院里的何大厨,跟咱们厂长也是相识的。我们过来是商量厂里的赔付问题的。"说着,他侧身让出身后神情哀戚的贾家媳妇和一脸肃穆的何大清。

"哦!是你们啊!"老吴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脸上的戒备之色顿时消散,"快请进吧,上面已经打过招呼了。"他利落地拉开铁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三人穿过轧钢厂高大的铁门,沿着厂区主干道快步前行。路两旁是整齐的红砖厂房,机器的轰鸣声不绝于耳。易中海熟门熟路地带着两人拐过几个弯,径直朝后勤部的灰色小楼走去。

这后勤部如今的主事人可不简单,正是娄半城的堂弟。

说起娄家,除了当家的娄半城、他的侧室娄谭氏和女儿娄小娥还留在内地,其余家眷在1948年的时候就会就举家迁往了香港避难。

来到后勤主任办公室门前,易中海整了整衣服,抬手轻轻叩响了那扇漆色斑驳的木门。"咚咚咚"的敲门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请进!"门内传来一个低沉有力的男声,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易中海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率先走了进去,身后跟着神情憔悴的张张氏,最后是何大清。

"娄主任好,"易中海恭敬地说,"我是厂里的中级钳工易中海。这位是工伤去世的钳工老贾的遗孀贾张氏,后面这位是我们院的何师傅。贾张氏一个妇道人家对厂里不熟悉,我们特意陪她过来。"

"三位请坐。"娄主任热情地招呼道,目光落在何大清身上,"何师傅,我们在丰泽园见过面。您的手艺可是有口皆碑啊!"

"承蒙娄主任抬爱,都是各位贵客赏脸。"何大清谦逊地欠了欠身。

寒暄过后,娄主任正色道:"贾大嫂,老贾的意外离世,厂里深感痛心。关于抚恤金,我们准备了两套方案:一是支付50块大洋,同时保留您儿子继承工位的权利;二是直接支付100块大洋。您看怎么选择?"

张翠花暗自盘算,这条件比易中海之前透露的优厚得多。

"娄主任,"她斟酌着开口,"我选第一个方案。只是…"她局促地搓着衣角,"我们孤儿寡母现在租住在别人家,实在艰难。我儿子东旭今年14岁,个头已经长到165了,能不能…能不能让他现在就进厂?找个师傅带着学钳工?"

娄主任眉头微蹙,脸色沉了下来。

张翠花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想到家中捉襟见肘的境况,还是鼓起勇气继续道:"娄主任,50块大洋看着不少,可付完房租就所剩无几了。等钱花完,我们娘俩就真没活路了…"说着说着,她想起前世种种艰辛,悲从中来,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声音也越来越大。

最终,娄主任想到自己大哥的吩咐,再加上被她哭的不耐烦,就勉强点了头答应了。

离开轧钢厂时,张翠花紧紧攥着五十块大洋和贾东旭的入职通知,指节都泛了白。易中海和何大清交换了个眼神,都对这位自私自脾气火爆的贾张氏刮目相看。

他们不知道的是,娄半城之所以如此慷慨,是因为他敏锐地察觉到时局变化,想借此机会为工厂树立关爱工人的良好形象。这才是张翠花能够如愿以偿的真正原因。

下午,张翠花踩着青石板路跟在易中海和何大清的身后,终于鼓起勇气打破了沉默:"易大哥,我有个不情之请……"

她紧攥着衣角,声音有些发颤:"您能不能收我家东旭当徒弟?不是那种随便教教的,是要正经磕头敬茶、传承衣钵的徒弟。"

见易中海脚步微顿,张翠花深吸一口气,把盘算已久的话和盘托出:"我也不瞒您,老贾走后我没打算守寡。只要您肯真心教东旭本事,将来就让东旭给您养老送终。"

这番话像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易中海猛地转身,连一旁的何大清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弟妹,你这话可当真?"易中海的声音有些发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千真万确!"张翠花抬起头,眼神坚定得像淬了火的铁,"就是您想的那个意思。"

胡同里的穿堂风卷着落叶打转,易中海望着远处四合院门前的红灯笼,半晌才哑着嗓子说:"这事……容我回去好好思量。"

他此刻心里翻江倒海。但是,年近四十的他,还没彻底断了生个亲生骨肉的念想。

三人一路无言地回到四合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何大清径直走向易家,接回了女儿何雨水和儿子何雨柱。十岁的何雨柱已经显露出对厨艺的天赋,每天在家练习颠勺和切墩的基本功。何大清盘算着再过两年,就把儿子送到师兄那里正式学习厨艺。

另一边,张翠花回到家中,发现贾东旭已经把屋子收拾得窗明几净。

只是堂屋正中墙上挂着的遗像,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取下遗像,递给儿子。

"东旭,把你爹的遗像收起来吧。"张翠花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们不能一直沉浸在悲伤里。从今往后,贾家就靠你了。今天我已经和厂里说好了,明天你就去轧钢厂上班。"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先从学徒工做起,学习钳工技术,一个月十个大洋。等你转正后,工资就能翻倍。我还和易中海提了,想让你正式拜他为师。不过他还没答应……"

贾东旭看着母亲通红的眼眶,心里一阵酸楚。他暗自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娘,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学,别人三年才能转正,我争取两年就做到!"贾东旭坚定地说。

张翠花欣慰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娘相信你。"说完,转身去厨房准备晚饭。

与此同时,易家。

易中海坐在桌前,眉头紧锁。妻子赵桂芳关切地问道:"当家的,今天不顺利吗?"

"不是工作的事。"易中海叹了口气,"是贾张氏想让我收贾东旭为徒,还要行拜师礼。她承诺让贾东旭给我们养老送终……"

他欲言又止,赵桂芳却明白了丈夫的顾虑:"当家的,都怪我……"她的声音哽咽了,"要不,我们离婚吧,你再找个能生的……"

易中海心里一紧。他比谁都清楚,问题出在自己身上。要是再娶还是不能生育,那他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别说傻话!"他斩钉截铁地说,"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绝不会和你分开。"

赵桂芳感动得热泪盈眶:"当家的,你对我真好……"

夜色渐深,四合院里各家各户的灯火次第熄灭,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这寂静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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