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日,天烏矇矇亮,楚歌從木屋走出去後便見白澤早早已於林晨練,行雲流水間便將劍收了起來。
“你不該起床的。”
白澤目光看也未看她便道,收起劍後徑直過去將她重新扶了回房間。
房間內,楚歌一坐上床手臂突地一抽,痛的她直蹙眉。
“我這手臂怎麼回事呀?怎麼感覺好像輕飄飄的……”
看著自己纏著滿滿的繃帶,手臂雖然不是一直痛,但偶爾痛起來還是要命的,早起時她便想問了,只是方才看他練劍一時忘了直到現在才問出來。
“你手臂上少了塊肉。”白澤平靜道。
“什麼叫我手臂少了塊肉?你給我說清楚。”
白澤的話一齣口,楚歌立即不淡定了,嗖地從床上站了起來,但因動作幅度太過於大直接連帶著抽到了手臂上的傷口。
痛的她馬上又坐回了床上,好看眉頭緊皺,臉呈痛苦之色。
“都說了叫你不要亂動,這下知道了吧。”
楚歌都痛成這樣了,白澤還落井下石道,不過手卻很誠實的拉起楚歌的手腕給她過渡靈力壓制她體內的痛楚感。
“公子這麼做只是治標不治本,這位姑娘體內毒素可是仍在的,若不盡快得到治療怕是要命絕於此了。”
木門口那紅衣女子嬌媚的聲音響起,絲毫沒有偷窺別人的自知。
對於她的話最先抬頭的便是楚歌,因為她從她的話裡聽了出來,自己這次的傷怕是很嚴重,至於嚴重的地步隨時可以要自己的命。
“白澤你是不是還有沒告訴我的?”
楚歌下意識回頭看向白澤,臉色蒼白,等了良久他都未開口楚歌忍不住大吼了出來。
“你說呀!你還有什麼沒告訴我的,嘶嘶……”
她吼完後,原本已經止住了的痛楚的傷口再次爆發了起來,痛苦之色再次爬上她的面部。
“咬你的血鴉有毒,毒素順著你手臂上的經脈進入了你體內,原本你該在二十四小時就全身腐爛而死,但我壓制住了你體內的毒素和你腐爛的時間,不過你的容貌有了些改變……”
許是不忍見她再次因動怒牽扯到傷勢,白澤只得將實話告訴了她。
聽見他的話,楚歌也不在顧著自己的傷勢和痛苦馬上站了起身在房間內四處找鏡子,但是她將整個房間都翻了個遍也未找到鏡子。
就在她翻找無果之際,一面鏡子就那樣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很快便又被人以極速拿了開。
那個短時間內她還是清楚的看見了鏡子中的自己,臉上皺紋頗多,一臉老態,眉毛已掉的差不多了,牙齒尚全。
“誰讓你給她看的。”
房間內,白澤怒吼的聲音徒然乍起,接著就是一道凌厲的掌風朝那紅衣女子打去。
隨著他剛落下一掌在紅衣女子身上,楚歌大叫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白澤只好不再理會那紅衣女子,轉身去到楚歌身邊,道:“沒事的,還有辦法,你先別激動。”
就在他話一落下,那紅衣女子笑顏如花道:“姑娘放心吧,你還有救只要去往風雪之嘟的藥泉泡上幾天便恢復了容貌,還能治療好你的傷勢。”
“那個地方在哪?”
白澤見楚歌呆楞著,便開口問道。
“公子想去風雪之嘟只要拿著這枚聖雪令便能走進去,若沒有此令你們就是一輩子也找不到在哪。”
紅衣女子說完從自己衣袖中掏了出一個小小的令牌交給了白澤,玉質的令牌上聖字尤為醒目。
“呵……說吧,你到底是誰。”
白澤這才抬眸看向那紅衣女子,之前他從不看她一眼便是覺得她有諸多詭異之處,從而不想與她有何關聯。
“奴家是誰公子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天黑之前公子最好帶這姑娘沿東一直走便可進入風雪之嘟。”
“你是風雪之嘟的人,且身份一定不簡單吧。”
白澤的話一說完楚歌便道:“我們去!”
“爽快,既然這樣那奴家就不打擾你們了,兩位好好準備一番吧。”
紅衣女子見他們答應了勾唇笑道,走了幾步才道:“奴家名喚柳螢依。”
一個小時後
楚歌與白澤準備好了一切後徑直朝著東面走去。
在此之前她已和白澤商量好,只要一治療好便離開那地方。
風雪之嘟古書籍有過記載,傳聞那是一個魔龍所開創的神秘領域,不過與白澤的雪域不同的是那條龍是墮龍,是被抽了神筋的,且還是斷袖,他喜歡的人便是魔族的長老。
不知怎得那長老後面居然與魔龍在了一起還開創了風雪之嘟,具體記載也不怎麼清楚了,唯一記載的便是風雪之嘟是個神秘的城,古籍記載多數較只是聽聞具體誰又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