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最大的星巴克咖啡館內。
“王姝,這就是章老闆,接下來你們談吧。”王姝的一個粉絲朋友向她牽線了一位老闆,隨後離開了咖啡館。
“章老闆,我就開門見山了,您的店鋪是三十平米未裝修,租金年付十五萬怎麼樣?”王姝想開個零食鋪,已經看了好幾家店鋪,最鐘意這一家。
“王小姐,我的店鋪位置很好,客流量大,要不是你朋友來之前已經和我說了你的情況,這個店鋪一年二十五萬看在你不容易的份上我就讓利按一年十五萬的價格租給你。”老闆還是精明,故意把自己的店鋪價格抬高,實際上王姝做過調查,毛坯店鋪在金城最高年租金不會高於二十萬。
“老闆爽快人,以後歡迎到我店裡光顧,給你優惠價。”王姝笑著說道。
現在賺錢不容易,能在金城開店王姝賺錢路子又多了一條,收入也多份保障。
下午裝修隊的人就要到店裡裝修,王姝給司寒發了短信“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晚餐自己解決吧。”
她哪知司寒已經在不遠處默默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包括剛剛和章老闆的會面。
看著短信和毛坯商鋪,司寒已經猜出個大概,原來這個女人是要開店。
互不干涉對方的生活可以,但不至於搞得這麼神神秘秘吧,還晚上不回去了,用得著這麼辛苦嗎?
裝修店鋪那不是他司空寒一句話的事嘛!
於是他回短信“晚上有要事商議,必須回家。”
電話鈴聲響起,是王姝打的。
“司寒,有什麼事電話裡說,晚上我忙得很。”
“電話裡說不明白,必須面談。”
“真服了,這樣吧,你到匯通路和天澤大道交叉口帝豪大廈旁邊來,我等你。”說罷,王姝掛斷電話。
王姝說的位置不就在男人左手邊嘛!
為了避免王姝懷疑,他故意等了十分鐘後回信息“到了。”
他是坐火箭來的嗎?家裡距店鋪少說也有四十公里。
“站那別動。”王姝回道。
王姝在店鋪裡面隔著玻璃門已經也看到了司寒。
她很快便來到司寒面前。
“說吧,什麼事?”王姝問。
“站著不方便,咱們坐下說。”兩人走到隔壁公共長椅上坐下。
“我找到工作了,以後可以給你生活費。”司寒撒謊面不改色。
“太好了,做什麼工作?”
“寰宇集團在金城的子公司,我擔任市場部經理。”
“什麼?!那是金城最牛的公司,招人標準一向很嚴苛,你不會是騙我吧?”王姝根本不相信,就算是國內頂級名校畢業生都不一定能進寰宇集團打雜,司寒一個初中學歷居然能進公司直接擔任經理,除非老天爺眼瞎了。
“工作牌給你看。”司寒拿出特助臨時做的工作牌。
“我沒見過寰宇的工作牌,誰知道是不是假的,話說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工作的?會不會是中介騙你?”王姝更加確信眼前的男人是被騙了。
“說好了互不干涉對方的,反正我的工作是真的,他們已經給我預支了半年工資,五百萬。”司寒淡淡說道,這錢就是他隨便編的,連他本人年薪的千分之一都不到。
王姝聽到男人的說話語氣和工資數被雷的外焦裡嫩,這麼大手筆的確像財大氣粗的寰宇,這下子愈發覺得她和男人有不可逾越的鴻溝,對這個男人她是更加看不懂了。
“那恭喜你了,你說有要事商議就是這件事嗎?”王姝問。
“這件事只是一個引子,我想說既然已經有錢了,你就不用這麼辛苦擺攤了,不如開店吧。”司寒明知王姝已經租下店鋪了。
“你的錢和我有啥關係,再說我是不會靠男人養活的。”
“知道你倔,但我也花過你的錢不是?花我的錢就當是兩清了。”
“這不一樣,當時你沒有收入花我的錢是應該的,而我有收入就沒理由花你的錢。”王姝生來就不願意欠別人錢和人情,一直靠自食其力養活自己。
“哪有你這樣的?不愛花男人的錢。”司寒頭一次見這樣的女人,他認識的那些女人每一個都喜歡從他身上撈很多錢財。
“不是男人女人的事,我喜歡花自己的錢,別人的無論男女花著都不踏實。”
“那你今晚不回家會不會有危險?我晚上正好沒事,可以陪你。”司寒忍不住多嘴。
“我要開店了,那個就是我租的店鋪,今天晚上裝修,明天付定金。”王姝指了指自己的店鋪。
“好事啊,怎麼才和我說。開業時送你份大禮。”他已經讓特助和章老闆談妥了,購買下這個店鋪,現在店鋪的主人是王姝。
“約定互不干涉對方,所以就沒說,這不你也知道了嗎?你打算送我什麼禮物?”王姝問。
“明天就知道了,施工隊晚上施工能保證質量嗎?”司寒有些擔心。
“沒問題,就是白天施工擔心擾民,晚上這一片都是商鋪就關門了,不會打擾大家,而且施工隊是金城最好的裝修公司,夜間施工是專業的。”
“你一個小女孩大晚上領著裝修隊總是不安全,不行,說什麼都得陪你一起監工。”司寒用命令的語氣。
“正規裝修隊有什麼不安全的,路口監控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正好拍到店內,斜對面就是派出所,而且小女孩又如何,我的鐵拳你見識過的。”王姝覺得男人在無理取鬧,完全是在幫倒忙。
“哼,反正晚上你在哪我就在哪。”司寒找不到理由就耍賴,完全忘記自己是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霸總。
“服了,愛咋咋地吧,裝修甲醛和噪音汙染別怪我沒提醒你,受不了趕緊回家去。”王姝心想短短幾天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惜字如金的司寒嗎?
俊男美女坐在路邊長椅本就是一道引人注目的風景線,林晚晚正好看到她熟悉的身影。
“停車。”林晚晚讓司機停在路邊。
她悄悄走到距兩人身後三米遠的位置,拿出手機拍下長椅上的兩人,儘管看不清正臉,但她確信男人就是司空寒,而女人她沒見過,不是金城飯店那個潑婦。
只見長椅上的兩人說笑著起身走向馬路對面的一家川菜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