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叶暖她们没事吧?”
“族长,你干掉了那群秃鹫了吗?”
汇合后,各种询问声响起。
听着一声声毫不掩饰的关怀,叶暖惊惧的表情消失不见,耐心回应着族人的问话。两天相处,她清楚以螣尧闷骚的性子,这时候绝对不能指望他开口安抚族人。
拍拍螣尧的肩膀,小声道:“喂!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尧,我叫螣尧。”螣尧不满道。
搂着叶暖的手,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他眼不瞎,族人摩拳擦掌的样子,一个个就等着他离开过来向叶暖示好求爱……
“嗯啊!”耳畔,传来螣尧低而沙的嗓音,性感,撩人的性感。暖热呼吸倾洒落在叶暖的脸侧,痒,一种难掩的瘙痒撩动着叶暖的心。四肢一软,全身气力一散,难道上次被算计落下的后遗症?蹭着双腿,叶暖想驱散心底躁动的异样,羞怯道:“那,那个……尧,你能松手吗?”
娇滴滴,带着柔媚的嗓音一开口。
就连叶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这娇嗔发嗲的声音,真的是她发出来的?
“……安静点,想要……回窑洞才行。”
说罢,螣尧横过叶暖腰肢的手猛地收紧。俯身,张嘴在叶暖嘴上啄了下,香香的,软软的。
这雌性真不害臊!
不过,他喜欢。
抬眸,得意扫过周围雄性,满意看着众人扼腕羡慕嫉妒的表情。
敢跟他抢雌性,问过他拳头没有?
“……”
瞬时,叶暖脸一僵。
等等——
螣尧说什么?
风太大,她好像没听清。
什么叫做想要,误会,这绝对是误会。
对上螣尧一脸知情的表情,叶暖懵逼傻眼了。隔着兽皮,她好像已经感受到螣尧闷骚下那颗火热的心。今晚,她能跟离一起睡吗?
前方,月莎娜等人抿嘴浅笑。不时地,踹两脚旁边失魂落魄的雄性,呵斥两声。难得螣尧开了窍,他们怎么也得帮衬一二。
片刻后。
众人回到有蛇部落,螣䖶等人站在部落前迎接叶暖一行人。闪耀的火把,迎接归来的族人,映衬着火把暖黄的火焰,紧张的心不由得松懈下来。
“尧,荒漠地情况如何?”螣䖶问道。
螣尧道:“暂时安全,我斩断原鹰烈左翼。原鹰部落近段时间会很忙,不过外出时多加小心,顺带让每天负责巡逻的族人提高警惕。”
断翼的原鹰烈,注定坐不稳原鹰部落最强勇者的位置。
这段时间,原鹰部落其他鹰族人为了最强勇者的位置,势必会向原鹰烈发起攻击。这向来是原鹰部落的传统,每次权力交迭都是一场战争。若非如此,勘塔斯森林中栖息的其他部落难得安宁。是以,勘塔斯森林中不少部落每天都向神灵祈求,祈求原鹰部落内乱不息,这样他们就能停止对外掠夺。
“活该!”螣䖶冷冷道。
原鹰烈觉醒鹰身女妖血统实力强悍,原鹰部落没少仗着原鹰烈的能耐骚扰其他部落。不过,有蛇部落不在原鹰部落骚扰袭击的范围内,因为有蛇部落有螣尧。螣尧同样觉醒了螣蛇血统,且,实力远超原鹰烈。原鹰部落欺善怕恶,自然不敢上门打秋风。
“叶暖,有没有受伤?”师婆婆关切道。
“她没事,受了惊吓,我先送她回窑洞。”螣尧道:“鄂猎了绿蟒,今晚吃了它。其他猎物送去冰洞储藏,明天再做处理……”
“等下——”
叶暖拍了下螣尧,让他等一下。
伸长脖子,叶暖没在人群中找到巫语,担忧道:“螣尧,巫在哪?离的伤势处理了吗?严不严重,需要我帮忙做点什么吗?”没见到巫语,同样没看到离,叶暖有些不放心。
月道:“暖,你别担心。鄂送离去巫语的窑洞处理伤势,需要些时间。你先回窑洞休息,食物等下我给你送过来。稍晚,你还得跟我说说背篓和藤筐这些事……”其实,月真正想知道的是如何制作果脯和罐头,不过考虑到场合不对,月改口只说背篓和藤筐。
这些年,有蛇部落大大小小的事情不断。
月行事谨慎,多少发现部落平静水面下暗藏的凶险。她不能冒风险,让人盯上叶暖。月说完,抬头与螣尧隐晦交换了下视线,顺带与师婆婆和自家伴侣螣䖶点点头,暗示稍后再聊。
有蛇部落的族人淳朴正直,与人为善。
但,有人似乎看不惯有蛇部落,伺机找事。
这,绝对是师婆婆无法容忍的底线。当年,螣猄被部落剥夺姓氏,师婆婆就下决心报仇。奈何这些年过去始终没能找到幕后真凶,她选择蛰伏提防。数十年前,巫语意外闯入有蛇部落,师婆婆敏锐嗅到了一丝危机,果不其然,巫语的到来让有蛇部落再次陷入危机。一次外出采药的功夫,巫语与部落数位熟知药和植物的巫坠落悬崖,生死不明,偏偏巫语却活着回来了。尽管巫语回来的说辞没有任何漏洞,但,师婆婆还是嗅到了风雨欲来的气息。
这些年,师婆婆一直没有放弃对巫语的防备。
这时,约翰面带急色上前,问道:“月姨,猫儿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猫儿?”月一脸困惑,道:“她不是应该跟白她们去南边林子挖野菜吗?我没在荒漠地见到她,约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约翰脸骤变,凌厉视线迅猛锁定人群中想要退走的白,“白,猫儿在哪?你告诉我猫儿人在哪?你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了?”回部落后,约翰去猫儿居住的窑洞找她,顺带给她送点食物。哪知,找了几圈都没找到人。
后来,听说荒漠地被原鹰部落的秃鹫偷袭,约翰终于着急了。
经过漫长的等待,总算等待螣尧一行人归来。可是,这些人当中却没有猫儿。他恋慕白,想跟白交尾生蛋繁衍后代。但,这并不表明他不关心猫儿。猫儿父亲临死前将猫儿托付给他,约翰把猫儿当做自己的妹妹。平时,白欺负猫儿他不好开口,雌性娇贵,他是雄性不能也不好插手。
这次,他似乎做错了。
他,亲手将信任自己的猫儿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