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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因為皇帝刻意隱瞞的緣故,道觀裡的事情被壓了下來。

掌燈小太監也被處以極刑,死了。

那天的事情,就這樣被掩埋。

但有心之人還是能打聽到一絲絲風聲。

這天,謝從容午睡醒來,卻看見綠籬一張臉紅腫著,眼睛也紅紅,不由一愣,“你這是怎麼了?”

綠籬眼睛裡滿是淚水,卻是搖頭道,“娘娘,奴婢沒事。”

謝從容皺眉,“說。你是我宮中的婢女,若是有人欺負了你,便是在打本宮的臉面。”

謝從容長得嬌俏嫵媚,平時也總是笑眼盈盈,瞧著很好相處。

但她眉眼裡仍然帶著三分凌厲。

若是板著臉,高冷的氣質便陡然溢出。

綠籬看著這樣的謝從容,心下有些發憷,便一五一十說道,“娘娘,是、是麗妃娘娘……奴婢方才去庫房領取今日的例銀,被她攔下。她逼問奴婢您的來歷,奴婢不肯說,她就打命人掌嘴……”

“麗妃?”

謝從容有些疑惑,印象裡似乎沒得罪過此人。

“娘娘,她就是這祥雲殿原先的主人。”

綠籬看她面露疑惑,便出聲提醒。

這下,謝從容想起來了。

原來是她。

神色微微一鬆,謝從容問道,“你可有說?”

“奴婢自然沒有!”綠籬噗通一聲跪下,指天發誓,“奴婢對娘娘的忠心天地可鑑,絕不可能背叛娘娘!”

“嗯。本宮信你,你起來吧。”

謝從容失笑,卻是頷首讓她起身,“除此之外,麗妃可還對你做了什麼?”

綠籬搖頭,“沒有了。”

“好。你去庫房領五十兩銀子,便是對你的補償。此事,休要再提。”

謝從容淡淡說道。

她不是怕事,只是麗妃懷恨在心她能理解。

麗妃本在這祥雲殿住的好好的,卻因為她被迫連夜搬去別的地方。

而她更是一躍成為皇帝唯一的寵妃。

若她是麗妃,也定然會心存怨懟。

綠籬沒有動,依舊跪著。她有些詫異,沒想到容妃娘娘竟然沒有選擇打回去。

謝從容看她沒動,又問,“還有事?”

綠籬咬了咬唇,“沒,多謝娘娘賞賜。”

她起身,很快離開。

眼看四周無人,悄悄出了祥雲殿,在宮內一處走廊與人碰頭。

“告訴你家娘娘,容妃並未動怒,她需要另尋他法。”

“好。”

那位黃裙宮女點點頭,也走了。

很快,黃裙宮女來到晴雨軒,將事情說了一遍。

麗妃冷哼,“她倒是沉得住氣。看來她也知道,陛下最不喜囂張跋扈的女人,故而不肯隨意出手。”

沉思片刻,麗妃笑了,“本宮聽說皇后娘娘近日也讓繡坊新做了衣裳,你去找個祥雲殿的丫頭,讓她去毀了皇后娘娘的衣裳。”

同為妃位,她的位分壓不過容妃。

可皇后可以!

而且她相信,皇后也一定看容妃不順眼。

“是。”

黃裙宮女應下離開。

……

祥雲殿。

謝從容正在看書,餘光瞥見綠籬鬼鬼祟祟的進來,眸光微微一沉。

這丫頭,怕是有異心了。

不過,她不怕。

且不說她如今百毒不侵,就憑她的氣力,別人想動她也難。

更何況,謝從容掃了眼自己的肚子。

她的月事已經延遲一週了。

唇角微微勾起,謝從容抿了口茶繼續看書。

微風從窗稜處淺淺的吹進來,愜意的很。

看著這一幕,綠籬心中更為羨慕。

她也想過這樣的日子。

便在這時,門口響起一聲“皇上駕到”。

緊接著,皇帝高大的身影從門口踏入。

綠籬一驚,下意識的從袖中拿出一朵摘下的海棠花戴在頭上。

“奴婢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

皇帝瞥了她一眼,腳步微微一動,目光在她頭頂的海棠花上轉了一圈,然後落在綠籬的臉上。

其實綠籬長得不錯,小家碧玉別有一番風味。

皇帝挑眉,“花,不錯。”

說罷,皇帝抬腳進屋,留下綠籬一張俏臉通紅。

一顆心也撲通撲通的,心中充滿了激動。

要不是裡屋謝從容還在,她幾乎都想撲進皇帝懷裡去了。

只可惜……

綠籬調整了下情緒,跟著進屋。

一進去,謝從容就瞥了她一眼,對她的心思瞭如指掌。

她微微一笑,“綠籬過來,給陛下倒茶。”

“是。”

綠籬微紅著臉,為皇帝斟茶。

皇帝原本笑眯眯的,但此刻臉色卻突然有些許暗沉。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謝從容,而後揮手讓綠籬下去,“你出去吧。守在門口,不要讓任何人靠近。”

綠籬微微一怔,眼底失望盡顯,“是。”

等她下去,皇帝衝謝從容招手,“愛妃,過來。”

謝從容有些疑惑,但還是起身朝皇帝走去。

才走到他身邊,就被皇帝一把拽進懷裡,坐在了他的腿上。

此刻,門窗都未關,門外來來往往的宮女太監若是朝裡面看一眼,都能看見。

謝從容的臉倏的紅了,“陛下,放臣妾下來。”

皇帝板著臉,“朕不放。”

謝從容的臉更紅了,總覺得外面的人都在看自己。

她低語著懇求,“陛下,放臣妾下來吧……”

她面色羞紅,此刻軟語懇求,更是讓皇帝心動。

於是,謝從容感覺到了什麼。

她面色瞬間漲紅,又氣又惱又羞,“陛下!”

“朕在。”

皇帝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大手撫上了謝從容的腰身,隔著外衣摩挲著。

謝從容感覺的更明顯了。

她掙扎著要從皇帝身上下來,“陛下,現下還是白日!”

“白日又怎麼了?”

皇帝見她害羞,便覺得更有意思,忍不住的逗弄,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她嘴上重重一啄,“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人敢說什麼。”

謝從容錯愕至極。

這還是那個一心修道的皇帝嗎?

自從那一日突破後,皇帝似乎一天比一天難纏,也一天比一天放得開。

方才的話,簡直是把修道完全拋之腦後!

她呆呆的看著皇帝,像一隻傻傻的呆頭鵝。

皇帝忍俊不禁,壞心思的一把抱起謝從容走進裡屋,放到床榻上。

按住她的雙手,唇角勾笑,“朕偏要做,愛妃又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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