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事情是首位,江芮覺得唐雪應該有教訓,暫時不會來招惹她了,立馬趕去了學校,找到了江初。
“小妹,別說四哥不疼你,你知道大哥最喜歡的是什麼吧?”一個挑眉,江初對自己找到了辦法十分的高興。
江芮愣了一下,隨後委屈巴巴的看著他,“四哥,你就別跟我鬧了。”
“新品手錶,限量版,你四哥我幫你預定了,不過呢,等放學後你得自己去拿,我把地址發給你,我有點事。”
說著,江初還把手機給江芮看了看。
江瀝最喜歡的,便是手錶,他的某個抽屜內,全部都是名牌手錶,大部分都是限量款,至於多少錢……自行感受。
“可、可是四哥,我沒錢。”說這句話的時候,江芮的聲音很小。
她的確沒錢,從江家來到時家,和家裡人鬧掰,怎麼還會給她錢?至於時夜,那就更加不可能給錢了。
江初一個抬手,輕彈了一下江芮的腦袋瓜子,“我怎麼會讓我的小妹出錢呢?你放心好了,錢我已經給過了。”
“好。”一個點頭,江芮笑了笑,從口袋中拿出棒棒糖,給他。
江初滿臉都是無奈,他接過了棒棒糖,微微挑眉:“棒棒糖換手錶,小妹你這交換真是划得來啊!”
“嘿嘿嘿,四哥你最好啦!”
江芮那帶著一絲撒嬌味的口氣,直接撞入了江初的胸口處,他覺得這個小妹不一樣了,但是他更喜歡現在的小妹。
很可愛!
……
和江初分開後,江芮就去上學了,穿書前作為學霸,基本上每次都會是榜首最優秀的那一個。
而這一次,卻有一個意外。
中文系的每一次論文,都會加入最後的成績,江芮本是信誓旦旦的,但是這一次,卻發現最高分的,不是她。
而是一個叫顧斯墨。
這個人,好像是班裡一個特別文靜的男生,江芮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印象,就坐在江芮的身後,但因為很少說話,江芮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一直都沒有交流。
即便是現在出了成績,他也只是坐在床邊,一身白襯衫,袖口輕挽,露出結實的小臂,清風襲來,帶動他那栗色的髮絲,深邃的眼眸看向窗外,戴著耳機,聽著課,看起來倒是十分的美好。
江芮走了過去,坐下,眉頭一皺,轉身,看向他,“同學,你論文第一。”
“嗯。”
似乎得第一,顧斯墨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壓根就沒看江芮一眼,眸光淡淡的一直看著窗外的景色。
至於江芮,在現實生活中常年的學霸,突然被壓下去了,她心裡自是有些不爽的,“下一次,我會超過你。”
“是嗎?”顧斯墨這才抬眸,微微打量著江芮。
和學校其他愛打扮的女孩子不同,江芮一身素衣,臉上沒有任何妝容,清秀的臉蛋,乾淨的眸子,一眼看去,便覺得很清新。
江芮冷挑眉,“自然,再說了,我很久沒有這種挑戰的興奮感了。”
因為門門都是第一的江芮,沒有人可以超越她,所以那段時候江芮還是倍感無聊的,現在出現了一個可以與之匹敵的人,她雖不爽,但更多的是熱血。
終於,來勁頭了!
“如果你輸了呢?”顧斯墨淡淡的看著她,話語中帶著漫不經心,卻彰顯著自己能夠贏的意思。
江芮輕哼一聲:“一個月早餐。”
“成交。”
……
放學後,江芮立馬就去江初給他的那個地址拿手錶,這手錶,是最新限量版的,她摸了一下,瞬間覺得和平常的手錶不一樣。
高貴,大氣,上檔次!
江芮拿著手錶,走出了大廈,卻看著眼前的車子被塞成狗一樣,嘴角抽了抽。
這裡,肯定是打不到車了。
只能先走一段路看看了。
一邊走著,江芮一邊看著手錶,內心歡喜,這個給了江瀝,他應該會原諒她吧?即便不原諒,也不會那麼生氣了。
可,某位只顧著看手錶,已然忘記身處在大馬路上。
車輪和地面摩擦產生巨大的聲響,江芮倒在了地上,手上,還緊緊的拿著那個手錶,身上的劇痛傳來。
……
“什麼?!小妹出車禍了?!”
接到電話的時候,江輕是詫異的,他立馬從工作室內走出來:“小妹在哪兒,我馬上就過去。”
醫院。
江輕風風火火的趕了進去,他找到了江初,立馬問:“到底怎麼回事?”
“都怪我,我幫著小妹找到了一個哄好大哥的辦法,讓她自己去拿,因為放學我有事,所以沒有一起,誰知道居然出事了。”說著,江初內心滿是愧疚。
誰也沒想到會這樣。
江輕一個皺眉,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小妹現在在哪兒?”
“在做檢查。”
緊接著,一個男人出現,而就是這個男人撞了江芮,那是十字路口,監控多,他可不敢肇事逃逸,立馬帶著江芮來醫院了。
“對不起對不起,醫藥費我都交了,精神損失費你們看看,這裡有兩萬塊,是我全部的家當了,多了我就真的沒有了!”男人慌忙的把一張卡塞進了江初的手裡。
出車禍,那賠償的不只是醫藥費,很多人也會趁機框一大筆的精神損失費。
江輕看了眼江初,把他手上的卡還給了男人,輕開口:“你也不容易,這些錢拿回去吧,不用了。”
“這——”
真的不用嗎?
還有這種好事?
江初看他發愣,立馬揚起下巴,故意嚇唬道:“你要是不走的話,一分鐘後我們說不定就反悔了,讓你賠很多錢的。”
“我走,我走!”
那男人立馬就走了。
男人前腳剛走,一個修長的身影就走進了醫院,一身裁剪得體的手工西裝,襯著他那高大的身軀,眉頭緊鎖,深邃的眼眸沾染著寒意,薄唇緊抿成一個好看的弧度。
“大哥。”江輕和江初見到他,立馬喊了一聲。
江瀝淡淡的眸子看向了一旁出來的醫生,輕啟唇:“說。”
僅僅一個字,就帶著無形的壓力,醫生手心發熱,不少細汗滲出:“江小姐,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