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沈辰攜帶金竹蜂去了山莊,留下了小金保護蘭馨月,平靜之下,殺機湧動。
去山莊的那條小柏油路,出奇的安靜,無任何車輛行駛。
沈辰遠遠的就停車,獨身一人,徒步走在這條道路上,不緊不慢的步伐,契合著大道,那種步伐會帶動人的心跳頻率。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但沈辰眼中,這都是一群討厭的臭蟲!
來到山莊的大門,那是一座如漢白玉的門坊,橫跨兩邊,兩尊石獅一左一右盡顯威嚴。
沈辰低垂的手指輕輕一彈,放出一群金竹蜂,隱匿著繞道而去,距離沈辰百米遠。
然後,又放出了十來只金竹蜂,前邊飛行探路,剛飛過前方一個圓形的大拱門,神識中竟然失去了金竹蜂的聯繫。
心知前方必然會有陷進,不過仗著萬年的殺伐經驗,倒也無所畏懼。自己身有靈藥,又有仙府,還有一群令人聞風喪膽的金竹蜂,何懼幾個跳樑小醜。
邁入拱門,景地一變,沈辰猶如回到了兩年前,父母都尚在,正坐在房間裡,喊著自己,那種被羽翼保護,遮擋的感覺好久沒有了。
“爸、媽,辰兒.”
一會兒,蘭馨月走了出來,淺淺的一笑,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蘭馨月就是沈辰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英雄溫柔鄉里死!
然而新婚洞房花燭,蘭馨月卻強迫沈辰簽訂了所謂的5年之約,無論是對蘭馨月如何的遷就,如何百依百順,最後都是無數痴情化作淚!
接著,父母突然撒手離去,拋下了孤獨的沈辰,無依無靠。
場景再變,受堂兄的其辱,下人的藐視無禮,都只有忍受,“你就是廢材、廢渣、爛泥!”無數熟悉的人圍著沈辰,唾沫鋪天蓋地.。
“哼!”一聲冷哼,所有畫面如破碎的鏡子一般,這竟然只是一種幻境!
一聲悶哼,踉蹌的從旁邊迷霧中顯現出一白鬍子道人,剛才沈辰的一聲冷“哼”,也重創了道人的心神。
“地球上竟然還有最初級的五字迷魂陣,可惜只有三字訣,如果五字齊全,可能還要費點手腳!”
所謂的五字,即“痴”、“嗔”、“悲”、“癲”、“狂”,如果一旦沉迷於迷魂之中,最後將是瘋狂暴虐而死!
只可惜這不全的版本,僅能演化三字而已。
白鬍道人的嘴角有一絲血跡,非常驚訝,“看來我們都小瞧你了!敢問道友師從何處?”
這話問得,引起沈辰一陣狂妄大笑。
“憑你們,還不配知道我的師門!”
“狂妄小兒!”白鬍道人厲吼一聲,手執一把青鋼劍便刺了過來。
“作死!”
白鬍道人,還沒飛到沈辰的身邊,就突然如木偶一般,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一枚金竹蜂的毒針正插道人的脖子上。
沈辰輕笑,邁過躺著的白鬍道人,徑直向前走去。沈辰的主要目標是範管家、一清道人和平頭男虎子,就讓這作死的白鬍道人慢慢品嚐奇癢無比的折磨。
前方是一寬敞的平地,四周是茂密的松林,中間還有一些可供健身的器材。
沈辰不緊不慢的腳步聲,摩擦著地面,暗中的一清,摸了摸斷臂,心裡不禁有些畏懼,說明白鬍道人已經失敗,更可能生死道消。
箭在弦上也不得不發!
平地一陣大風,吹得塵土飛揚,兩名道人和平頭男虎子把沈辰夾在了中間,平頭男手裡槓著一把熱兵器,鳥銃!
“就你們!”沈辰一陣輕笑,猶如一碗青龍過江寡淡無味。
“難不成你還能逃出生天!”其中一個身穿灰袍的道人冷哼。
“別給他廢話,小心一點,師兄!”
灰袍道人手一翻,一個紫色的葫蘆出現在手中,打開瓶蓋,對著了沈辰。
這個熟悉的場景好像在哪裡見過。
“打住,打住,是不是你也學西遊記中的金角大王,還要喊我一聲,本少還必須答應!”
“你!.”灰袍道人氣得語塞。
一捏法訣,從那紫色葫蘆中竟噴出一股冰寒之氣,所過之處,無不凍結,很快就貼近沈辰。
冰寒之氣非常冷,迫使一清道人和平頭男遠離了這個區域。
沈辰輕笑,一把鐵骨扇出現在手中,其中一面畫有一隻三足神鴉。
沈辰對著道人的焰火,輕輕一扇,一隻三足神鴉憑空出現。三足神鴉眼露藐視,昂首闊步,驀地一聲鴉鳴,吐出了一點天火,碾壓般的摧毀了冰寒之氣,焚燒到灰袍道人身上,轉眼間,灰袍道人連呼叫聲都來不及,就灰灰湮滅。
三足神鴉化為一道光,再次幻化為鐵骨扇上的那副畫。餘下兩人赫然大驚,沒想到一個回合都沒有,灰袍道人就這麼死去。
平頭男虎子手一抬鳥銃,“呯”的一聲,無數的小鋼珠射出,覆蓋了沈辰的全身上下。
鐵骨扇一翻,另一面是一副冰天雪地,幻化出了一道尺厚的冰牆,鋼珠“噼裡啪啦”的全部擊打在冰牆之上。
還不待平頭男虎子反應,沈辰已經如鬼魅般貼身一把抓住了鳥銃,一使勁,那精鋼製作的鳥銃如麵條一樣折斷。
一清道人見勢不妙,正待轉身逃離,卻見身後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群遮天蓋地的金竹蜂,個個金竹蜂如拇指大小,陣陣嗡鳴,擋住了退路!
“跑呀,快跑呀!”沈辰狂妄的調侃。
一隻金竹蜂悄悄的落在了平頭男的脖子上,虎子沒發出半點聲音就直挺挺的栽倒,不出幾秒鐘,全身奇癢無比,忍不住的直撓癢,抓得皮開肉綻,白骨森森,都不見止癢,還繼續瘋狂的撓癢。
“說吧,都知道些什麼?”
沈辰這才開口問道,殺人先誅心,一清道人徹底崩潰,癱軟在地。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原諒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冒犯!”一清跪在地上,連連叩首。
“說吧,把知道的都說出來,看能不能換得你一命!”沈辰輕描淡寫。
一清道人為了活命,知無不言,如倒豆子一般。
“前輩,我只是範南松,範管家招募的食客而已。酒店中,張越被前輩教訓後,出奇的死亡,張氏集團董事長和範管家都推測與前輩脫離不了干係,才讓我等先製造了車禍,結果在車禍中,前輩安然無恙。”
頓了一下,瞟了瞟金竹蜂。
“範管家從我這裡知道了前輩有隻小黃鳥,猜到了每天停在窗前偷聽我們談話,所以就故意洩露了行蹤,引前輩入甕,沒想到.沒想到.”
“一清,你這番話,可買不了你的命啊!”
“啊!前輩,範管家為了一勞永逸,還派了豹子去暗殺尊夫人。”
“哦還留有後手!”沈辰一笑,不過也不擔心,有小金在,十個真豹子都不夠小金玩。
“好像你還遺漏了一些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