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腦海裡想到昨晚那個小姑娘,軟乎乎的,對她全心的依賴。
“不用了,我有看上的人了。”祁深蹙眉:“以後不要給我亂介紹,她會不開心。”
那邊的美婦人瞪大眼睛:“你有喜歡的人了?多大了?哪裡人?你們怎麼認識的……”
一連串的問題拋出來,祁深轉移話題:“不說了,我去錄節目了。”
說著直接掛斷了視頻通話。
另一邊的祁明珠踢了一腳還在睡覺的丈夫。
那人迷迷糊糊睜開眼:“怎麼了,老婆?”
“你兒子好像有喜歡的人了。”男人沒在意:“有就有,管我什麼事情。”
“那是你兒子!”
“好了,老婆,讓我再睡會,我昨晚被老爺子拉著練了兩個小時的女團拳法。”男人眉頭擰作一團:“就是你兒子錄的那個節目,也不知道,一個好好的選秀,幹嘛表演拳法。”
“偏偏爸還看的興致沖沖。”
……
桑甜再醒來,吃個早飯,回到練習室。
她是第一個去練習室的。
回憶昨天老師教的動作。
腦袋裡一片空白。
看看直播鏡頭裡:“昨天學的舞蹈,忘完了。”
–我爆笑,有我聽數學課的風範了。
–我學舞蹈也這樣,前面老師教,後面忘。
–不如再打套拳法,我奶一醒來就讓我給她找出來直播。
–我是奶奶粉,昨天學著甜甜的拳法,感覺今天舒服好多。
–我是爺爺粉,我還讓我孫子教我給她投票了。
……
桑甜看著彈幕上的評論,臉色有點複雜。
“那我再給大家耍一套劍法吧。”桑甜隨即衝著屏幕開始耍起來劍法。
這邊也沒劍,她就找個根小棍。
腦子裡瞬間改了一些動作,讓這套劍法變得沒那麼殺意冷然。
其他人過來,看到她的動作。
嚇了一跳。
一套劍法結束,小棍子被她收在身後:“大家慢慢練習,拳法和劍法練好了,活動筋骨,延年益壽。”
江漁火愣了一會,笑噴了:“你像個公園領舞的。”
幾個人走近:“昨天的舞練得怎麼樣了?”
桑甜撓頭:“忘完了。”
聽到這個答案,冷淮皺眉。
“要不然重新編舞,把你的動作改編的不那麼柔美。”
其他幾個人也想想。
“我贊同,可以大體不變,涉及到甜甜的部分改編一下。”
祁深就是這個時候來的,看一眼在商量的人:“你們練自己的,我教她。”
眾人驚訝。
不過想到他在各種明星口中的傳言。
或許,祁神真的能教明白呢。
目光落在桑甜身上:“你過來。”
桑甜聽到祁深的話,開心的跑過去。
她一笑,鏡頭前的人被晃了眼。
–這顏值!!!我已經愛上她了。
–她朝著祁神跑過去的時候好開心,我感覺祁神也在笑。
–有點小般配。l
–何止是小般配。
守在直播前的祁明珠皺眉:“難不成你兒子喜歡的是個姑娘?”
“我可沒見他這麼熱情過,還親自輔導人,這簡直轉性了。”
說著一腳又把自己的丈夫踹醒了。
男人睜開眼,看到那張臉瞬間清醒了:“她?”
祁明珠蹙眉:“怎麼,你認識她?”
他可太認識了,人也不困了:“昨天爸就是拉著我學這個女生練拳法,還想讓我把他送到節目組,讓他現場看。”
“老爺子追星?”祁明珠蹙眉,她爸是什麼樣子的,她可比任何人都清楚:“老爺子上過戰場,向來不喜歡這些娛樂圈的事情,怎麼會追星呢?”
“何止,他那群跳廣場舞的老爺爺老太太,群裡不少的人學習她的拳法,誇得神乎其神。”
祁明珠這下對著直播鏡頭裡的人更好奇了。
—
桑甜跟著祁深學。
明明是一個舞蹈。
他跳的時候,沒有女教練跳的時候,那麼柔媚,反而多了一股力量感。
桑甜跟著學。
雖然動作沒那麼標準,但比最開始,好了許多。
騰蛇看到她的動作感嘆道:“你不覺得,有點丟狐妖一族的臉嗎?別人一個賽一個的柔媚,你這身板,像是個木頭。”
“丟什麼人?”桑甜理直氣壯:“他們跳舞再好,再會魅惑人,在我面前,不還是要乖乖下跪。”
“什麼虛頭巴腦的,武力值才是絕對的實力。”
騰蛇想想,的確,狐妖一族天生柔媚惑人心神,這小狐狸是個例外,別的小狐狸在學習媚術,她不感興趣的在練拿斧頭劈柴。
後來一步一步從劈柴,到劈妖……
“可現在這個世界,是法治社會,用不到武力。”
桑甜哼一聲:“反正我回去還是縹緲山的王。”
祁深蹙眉,低喝一聲:“別跑神,你自己來一遍。”
桑甜回憶著剛剛的動作,跳的有模有樣。
祁深在旁邊看著沒有開口。
等她跳完,然後又改了幾個動作。
除去那些偏向柔媚的舞蹈,她學習的速度很快,幾乎一邊便接近完美。
江漁火驚呆了:“看來你真的不是肢體不協調,只是對某些動作不太敏感。”
桑甜學著。
祁深一點一點的摳細節。
轉眼到了公演的時候。
每個小組都依舊緊張,越是臨近上臺,越是著急。
張心心小聲道:“你們不緊張嗎?我緊張的手心都要出汗了。”
桑甜偷偷吃了兩口東西,若是之前祁深沒帶她練習的時候,她或許還會緊張,但現在,她人已經淡定了。
默默淡定的喝著贊助的奶。
自己的喝完了,偷偷摸摸看著張心心那瓶沒拆封的。
可惜全程緊張的張心心根本沒有注意到她強烈的眼神。
桑甜最後無奈,把視線落在眼前的枇杷膏前。
趁著人不注意,打開。
然後偷偷喝了一口。
恰好,導播這個時候把她鏡頭切在了她臉上。
桑甜看著鏡頭略微僵硬。
–她竟然在偷喝枇杷膏,我家用這個喉嚨不舒服沖水喝的。
–直接喝,還喝了小半瓶,牛逼。
–她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別人都在緊張兮兮的看對手錶演,只有她在偷吃。
–她剛剛把自己奶喝完了,還盯著張心心的奶,可惜張心心沒注意到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