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把所有信都从信封里拿了出来,先按人分,再一封封信按时间整理,然后一份份钉在一起,就像订成一本书一样。
这也有利于聋老太直观的“看信”,有利于以后傻柱给老太太念信。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把上百封信的信封据为己有了。
信封连带着所有邮票都被他放进了系统空间。
他喜滋滋回到自己家里,此时,夜幕刚刚降临。
何雨水在房间里写作业,何雨柱竟然又炒了一碟花生米,加上之前的一点牛肉,自顾自的小酌起来。
“爸……您回来了?怎么那么久?”何雨柱道。
何大清瞪他一眼,坐下来道:“你倒是会享受,又喝上了,对了,给我拿个杯子一副碗筷,我也喝点儿。”
“得嘞。”何雨柱笑吟吟,立刻拿杯拿碗。
俩人坐好,斟满碰了一杯,何雨柱诉苦道:“爸,厂长天天问我,说您什么时候去上班?工人们吃不好都闹情绪,我天天都被工人们问候,快顶不住了。”
何大清淡淡道:“后天去。”
何雨柱一愣:“为什么不是明天?”
何大清道:“明天我要请客,就在这个院子里摆上三桌,对了,你明天中午请个假,回来给我搭把手!晚上六点,咱们准时开席……”
“爸爸爸……您等会儿……”何雨柱打断,“您说请客摆三桌?我没听错吧?”
“没错!你耳朵没毛病。”
“啊……为什么呀?您有喜事?”
“不是我有喜事。”何大清摇头,“是我们老何家有喜事。”
“没听明白。”何雨柱傻啦吧唧的直摇头,他顿了顿,往屋里一喊:“雨水,你出来,爸说咱家有喜事,你知道是什么事么?!”
何雨水走出来,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啊。”
何大清道:“雨水,你也坐,听我说,我说的喜事啊就是我要认聋……不,是鲁老太做干妈,给她养老送终,所以我现在宣布,你们多一个奶奶了。”
何雨柱和何雨水懵了。
何雨水讪讪道:“聋老太姓鲁吗?”
何雨柱道:“姓什么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这戏法是怎么变的啊?您怎么突然想起认个干妈了?这合适嘛?”
“有什么不合适的?”何大清平静道,“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给你们找个奶奶,对鲁老太是好事,对咱们老何家也是好事,具体以后你们自然会知道。”
“另外,我还要说一个正事,那就是咱老何家要怀揣一个家族梦,那就是中兴咱老何家,这有个老还不够,我还得再给你们安排一后妈,你们可得有思想准备……”
何大清说得一本正经,但何雨柱却忍不住笑了:“我说爸,您不是吧?给我们安排一奶奶还不够,还要再给我们安排一妈?你也太逗了,您确定您不是开玩笑?”
何大清一看他嬉皮笑脸的,气不打一出来,低头猛脱鞋刚想要抽他一脸鞋拔子,这小崽子已经蹦起来躲开求饶:“爸爸爸……您别生气啊,我问的都是正经问题,您不回答我还打我,这不像话啊。”
何大清把鞋子放下,再次道:“行,那我就一本正经的回答你,我没开玩笑!”
何雨柱一拍大腿:“完了,我还没娶上媳妇儿呢,您倒就先想二婚了,只是爸,您都快成小老头了,还能找得着对象嘛?对了,您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
何雨柱喝了两杯,嘴就开始贫了。
何大清也不跟他哔哔:“我找什么样的不用你考虑和操心,来,碰一杯,喝完你就去通知一大爷家,三大爷家,许家,还有贾家,让他们明儿晚上就在院里喝酒吃肉……”
“哎……行。”
何雨柱喝了酒,摇头晃脑的去了。
他第一个通知的正是贾家。
何雨柱上门,贾张氏也正想拿扫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何雨柱刚说要请客吃肉,贾张氏的扫帚就停在空中没落下。
“傻柱,你说真的?”贾张氏都有点不敢相信。
何雨柱瞟她一眼:“废话,当然是真的,我还要去通知一大爷,三大爷和许家呢。”
说完,他吹着口哨大摇大摆的离开。
贾张氏乐疯了,回头对所有人警告道:“明天早饭,中午饭都别吃了,留着肚子去吃何家的,这次非得把他何家吃穷不可!”
贾梗一听明天何家请吃肉,两眼直放光,之前被何家打的经历瞬间忘得一干二净。
比起吃肉,挨一巴掌算个球。
何家。
何大清还在一边小酌,一边思忖着明天早上去一趟鸽子市,开发个收珍品邮票的渠道去。
这时,秦淮茹就悄悄推门进来了。
何大清一看,嘿,得,之前刚吵完架,这会儿就又腆着脸过来了,她是不记仇,还是怎么滴?
“有事?”
何大清故意不正眼看她。
没想到秦淮茹说了一句“我来给你收拾屋子”,然后就忙活起来了。
厨房的洗碗槽里,还堆着一堆脏碗,秦淮茹很麻利的洗洗刷刷,可能是因为厨房干净整洁的缘故,她干活来,心情竟然都是美丽的。
何大清隔着一道门说:“我还以为你不干了呢。”
“我凭什么不干?”秦淮茹道。
“因为我摊牌了啊。”何大清说。
秦淮茹顿了顿,咬咬牙:“你摊牌是你的事,我挣五块钱是我的事,有钱不挣,我傻呀?”
何大清心道,相比我何大清,你就是傻!
为了区区五块钱,你就掉进我的碗里来了,以后要圆要扁可就由不得你喽,你说你傻不傻。
心里乐,嘴上却道:“得,你能想开就好。”
秦淮洗了碗出来,说:“想不开又能怎么着,我这全是为了生活。”
“……”
何大清心里卧槽了一句,怎么总觉得怪怪的,我何大清又不是黄世仁,怎么总感觉我逼良为娼似的。
秦淮茹突然不悦道:“何叔,之前你怎么让小当叫你爹?小当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教坏她?”
“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你这是不要脸……”
何大清想,我都这么老了,还要脸来干嘛?脸能值个什么?
他瞟了秦淮茹一眼,说:“假的确实是有点不要脸,但如果变成真的,不就齐了嘛?”
秦淮茹一听,碎了一嘴:“呸,他何叔,我可从来都没答应过要跟你好,你别瞎说。”
何大清笑了,所谓泡妞,就是要脸皮厚,就是要软磨硬泡。
十个女人有九个都禁不住男人的死缠烂打。
再加上,他精通前世泡妞宝典,随随便便使几招,哪个女人能招架得住?
他洒然一笑:“嘿嘿,迟早的事,我何大清是优质男,相处久了,只怕你要上杆子倒追我。”
“呸,越说越离谱,你就做你美梦去吧。”
秦淮茹一扭头,气呼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