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王八万年龟,您是王八还是龟?
“这逼都快装裂了,不是个好逼。”
贺小伊心里吐槽了一句,对于江笑的话一点也不信,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世界上哪里有能活上千年的人?
更何况还看起来那么年轻,那么好看,陆凌说你一百多岁,我都是勉强相信了,这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对于这些没有什么研究,不过我相信直播间里一定有懂行的水友。”
她对着陆凌的直播间画面,摇了摇手上的黄绢纸。
“天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
“放心大胆的讲价,只要你敢讲我就敢卖。”
“我走错直播间了?”
“没错啊,我又看了一遍,这是江前辈的直播间啊。”
“终于有人要对江前辈这个凡尔赛精出手了吗?”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鸡肠曲曲今何在?始信人间报应灵”
“欢迎来到德云砖厂。”
“各位,江前辈刚才说是老朱家送给他的秦王府,那也就是明秦王府,而据我所知明秦王府是‘天下第一藩封’,与长安城素有‘城中之城’一说。”
“我这样说可能有些笼统,大家可能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卧槽,直播间里还真的是什么人才都有啊,大神请继续。”
“大神不敢当,只是略有兴趣罢了。(微笑)”
“曾经的秦王府恢宏壮观、宫城十里、城墙高厚、城河深广,外侧城墙萧墙周长9.3里,被称为周九里,明代一里为572.4米,也就是说整个萧墙约有5323米,粗略估计其占地面积,大概为1.5平方公里。”
“如果这套汤臣三品的别墅是460平方米的话,明秦王府大概是它的32倍。”
“才32倍啊?”
“这样看来,也不是很大嘛!”
“????”
“????”
“凡尔赛会传染?”
“卧槽,不是很大,楼上你可以送我一套啊!”
“始终觉得直播间里可能只有我一个穷逼,我感觉到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沉重的伤害。”
“楼上你不是一个人。”
“楼上你不是一个人+1。”
“楼上你不是一个人+1。”
“楼上你不是一个人+1。”
“……”
“虽然很感动,但我总觉得你们在骂我。”
“术业有专攻,大神牛批!”
“不对,我刚才算漏了一点,汤臣三品算的是建造面积,而秦王府算的是土地面积,所以具体数值应该还要更夸张一些。”
“虽然听不懂,但我总觉得很厉害的亚子。”
“卧槽,到现在我才反应过来江前辈到底装了多大的一个逼!”
“嘶——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我怀疑江前辈这个逼要装漏了,要兜不住了?”
“陆学姐,你快劝劝江前辈吧!”
“装逼树上装逼果,装逼树下你和我。”
“我还没有说完,你们先不要急。”
“大神喝阔乐。(可乐)”
“大神抽烟。(香烟)”
“(摸头)(微笑)。”
“你们知道最可怕的是啥吗?”
“最可怕的是按照江前辈所说,这明秦王府是老朱家送给他居住的。”
“卧槽,大神你怎么自问自答了,我刚准备给你捧哏。”
“不要插嘴。(微笑)”
“那我入股可以吗?(滑稽)”
“???”
“楼上你怎么回事?这种破车也开?”
“我怀疑你无证驾驶,给我带走!”
“历史上记载明秦王府的建造时间是1370年到1378年,而长安是朱樉的驻地,也就是说明秦王府其实是朱元璋赐给朱樉的府邸。”
“但是现在江前辈又说是老朱家送给他居住的,江前辈刚才念的那首诗,说是‘得道年来八百秋’,而那时候距今刚好差不多八百年,所以我怀疑江前辈其实就是朱樉。”
“????”
“????”
“????”
“你们先不要发问号,我这样说是有原因的。”
“刚开始我还觉得你是大神,现在我觉得你就离谱。”
“你不是离谱,你压根就是没谱。”
“你这纯粹是曹操的爷爷娶媳妇儿,无稽之谈。”
“请摘下你的面具,我怀疑你是恶灵骑士宁采臣的马甲。”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恶灵骑士宁采臣:“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怎么可能是这种胡说八道的人?看来大家对我误会很深,我来告诉你们江前辈真正的身份,曾经有一个白胡子老爷爷……”
“饶了我吧!”
“哈哈哈,笑死我了!”
看着直播间的上的弹幕,尤其是那位所谓的大神分析的头头是道,贺小伊笑的前仰后合。
“小伊,你笑什么?”
陆凌撇了撇嘴。
“你没看你直播间上的水友在说什么吗?”
“说什么?”
陆凌抬起头来,将手机放在一边。
“卧槽,0-10,你这样喂饭,你的粉丝对你还不离不弃,是真爱!”
“得了吧,他们现在只看师祖,对我早没兴趣了。”
陆凌的语气有些幽怨。
“我刚才打了个假猴他们都没看到,搁平常弹幕早炸了。”
“快说吧,他们到底说什么了?”
“他们说你师祖是朱樉,哈哈哈哈哈。”
陆凌:“????”
“朱樉是谁?”
“我觉得你但凡有点文化就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贺小伊叉起腰,骄傲万分。
“贺小伊,当年你和我同桌,你把自己卷子放在我的卷子上按着抄,最后整整比我低了99分的事你忘了?”
“骂人不揭短……”
贺小伊的脸憋得通红。
“……离谱。”
“……离谱。”
“……离谱。”
“石锤了,这白富美看来就是九年义务的漏网之鱼。”
“让我来给她深刻的上一课!”
“上帝将智慧洒满人间,唯独你撑了把伞。”
“闺蜜见闺蜜,背后放两枪。”
“朱樉是朱重八的二子。”
这时候一旁的江笑默默开口。
“师祖,你难不成还真认识这个什么朱樉?”
“嗯。”
江笑点了点头。
“他曾是我的弟子。”
陆凌的神经一时有些短路,师祖的弟子?
那么,她该称呼为什么?
“当年朱重八想让本座坐他的龙椅,本座无奈之下收了他的二子,他才方肯罢休。”
……师祖的牛皮吹的是越来越大了。
“卧槽,感觉江前辈已经陷入到自己装的逼当中无法自拔了。”
“为逼生,为逼死,为逼操劳一辈子。吃逼亏,上逼当,最后死在逼身上。”
“横批:装逼上瘾,深中逼毒。”
“朱重八让龙椅可还行。”
“这里的前辈说话都怪好听的,我超喜欢这里!”
“我有点好奇江前辈的弟子还有些什么人。”
“楼上,你也信了?”
“别拆穿,我还想听江前辈继续吹。”
“……各位,我刚才把那张黄绢纸拍了张照给我家老祖宗看了一眼,我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