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煌威靈,遵吾敕命,斬!”
白露身後開始出現一道金黃色的巨大身影,正是景元的神君,作為呼雷目前的第二個可操控人物,自然也是可以調動戰鬥面板。
出於惡趣味,呼雷給白露加載的是景元的面板。
“這到底是……”
符玄看著眼前的巨大神君,只覺得世界變得有些魔幻了,這不合理,究竟是帝弓劈了腿還是景元元打算造反。
這股力量她很熟悉,就是景元的神君,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區別,甚至力量還比景元更強。
“相與為一!”
“上下相易!”
符玄一連放了兩個戰技,替眾多雲騎軍擋下了這一擊,不過也是身受重傷。
這也是由於符玄太過意外的原因,不然這種沒有蓄力的三層神君也不至於把符玄打成這樣。
“萬劍天來!”
彥卿見符玄危險,一劍逼退了想要取符玄首級的尤爾滕,與其纏鬥起來。
“沒事吧,太卜大人。”
“本座沒事,景元的神君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符玄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帝弓給仙舟最大的敵人賜福了,還是說景元已經叛變了,這一次是為了消滅仙舟有生力量然後投靠帝國。
“你們投降吧,我不想傷害你們,可我控制不了自己。”
白露也不想對付自己的同胞,但是她想不想取決於玩家,而不是她自己。
“小子們,衝進去支援幻朧大人。”
末度見狀也不和符玄的大軍糾纏,雲騎的武備還是很強大的,一時半會解決不了,直接進去夾擊景元就是。
“住口,本座是不會投降的。”
符玄看著長高的白露有些羨慕,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所有人一起進鱗淵境,這裡已經守不住了。”
符玄看到不少綠皮已經進入白露剛剛打開的大海,也知道只能先進去和景元合兵一處了,至於這裡的持明祖地,命都沒了還管什麼?
本來以符玄的軍力,只要飛霄盯住呼雷的話想要堅持到景元出來還是容易的,不要小看雲騎軍,但是現在豐饒聯軍憑空多了白露一個令使戰力。
還能開海,鱗淵境的古海之水攔不住對方,那就只能先撤退好了,希望能夠得到裡面的持明一族的幫助。
雖然持明一族老早就有犯上作亂的意圖,現在對面最強戰力還是持明的龍尊,但是考慮到仙舟和持明的盟約。
龍師們應該會給予一定的幫助,而且白露有了強大的實力,部分龍師大概率會擔心權力缺失而一起對付白露。
能夠和龍尊共同執政,龍師手裡肯定有制衡龍尊的方法。
符玄想明白就在撤退的路上讓人去和龍師報信,你家龍尊造反了,還不過來幫忙。
太卜司。
呼雷在飛霄這個帶路黨的帶領下成功抵達太卜司,只要呼雷不搞大活,那麼飛霄會盡量滿足呼雷的需求,能拖一點時間就拖一點時間。
只要景元解決幻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素裳,你怎麼在這裡,我不是說羅浮最近不太平,讓你回家待著嗎?”
看到和青雀做一桌的素裳和桂乃芬,椒丘表示豬隊友帶不動。
“啊,木叔叔,我本來是打算帶著桂乃芬回家的,但是路過太卜司的時候青雀讓我過來一起打帝垣瓊玉。”
“我覺得仙舟就是再不太平,太卜司總不會有壞人,就留下來了。”
素裳笑著說道。
傻孩子,快跑,壞人這不就來了。
椒丘也說不出哪裡不對,但是他覺得幾個女孩子待在這裡太危險了。
“椒丘大人你就放心好了,身為太卜司的掌門人,我的眼睛就是尺,絕對不會讓一個不法分子踏進一步的。”
“話說幾位大人來太卜司是幹什麼,符玄大人不在這裡,聽說要執行一個很重要的任務。”
“還有這位先生也是曜青的使節嗎,我好像不記得曜青的使節團裡面有他”
青雀擺弄手上的牌,看見飛霄幾人到來連忙說道。
並且注意到了呼雷,身為太卜司的卜者,她的記憶力很好,她記得飛霄只帶了兩個隨從前來羅浮進行友好會談。
而且呼雷的動作很奇怪,聽完自己說話後特地跑到門口進去然後又出來,就好像是在雷區蹦迪。
某人好像說過不會讓一個不法分子踏進一步。
“我的話姑且算是飛霄將軍的親戚(出自一個部落),很多年前受當時的羅浮劍首相邀來到羅浮(差不多七百年),景元將軍特地給我一間不錯的住所包吃包住(幽囚獄)。
不過不喜歡出門對羅浮不太瞭解,這次正好飛霄將軍造訪羅浮,我就在將軍的幫助下打算出門認識幾個朋友。”
呼雷把自己的來歷換了一種方式講了出來,倒是讓一旁的狐人三人組聽的一愣一愣的。
聽起來貌似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
“原來是兩位將軍的朋友,不喜歡出門又想交朋友,來和我打一盤帝垣瓊玉,包教包會,正好三缺一,打完我們就是朋友了。”
青雀高興起來就拉著呼雷往桌子上拉。
符玄臨走之前特地告訴青雀做好“掌門人”的工作,不要放任何可疑人員進入。
本來青雀是想要摸魚的,但是想到符玄走之前看起來莫名悲壯,就打算好好幹活,然後決定就在門口打牌,工作摸魚兩不誤。
接著就抓到了素裳和桂乃芬兩個冤大頭,正是三缺一的時候呼雷來了。
至於其他人,青雀可沒有大膽到邀請大捷將軍飛霄和自己打牌。
“好啊,不過我是新手,你多教教我。”
呼雷當場同意了,他來這太卜司又不是真的來參觀的,他就是來看看傳說中能一次豪賭吃掉十二個戰技點的雀神。
愛她就給她五個戰技點,不論結果如何都不要後悔。
看著和青雀等人坐一桌,開始搓麻將的呼雷,飛霄感覺傳說一點也不能信,就是這傢伙帶領狼族走向復興,成為仙舟最大敵人。
飛霄覺得這個戰首還不如讓她來當,哪有狼王會被這種一點也不符合“狼之古訓”的遊戲吸引。
呼雷:你同意我可以當場傳位於你。
不要真的把呼雷當成某種很危險很死板的人,他是阿哈養大的,不可能是什麼正經人,只要不在他面前侮辱藥師或者讚美嵐,他還是很好說話的。
“將軍,我們就這麼看著?”
椒丘看著飛霄感覺怪尷尬的,他們在這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就這麼看著,他能夠安穩的待著就是萬幸了,我還巴不得他多玩一會。”
飛霄看著呼雷是真的在玩帝垣瓊玉也是安心了不少,看來拖住呼雷的任務還挺好完成的。
“諾,照我說的做,你先這樣,在這樣在那樣……”
“話說你的名字有些熟悉,我好像在哪聽過,似乎和歷史上某個大人物同名。”
青雀還在和呼雷安利帝垣瓊玉的玩法。
“這個可能是巧合,你看看我這樣是不是胡了?”
“嗯,沒錯是胡了,大概是新手的運氣吧!”
“好,既然知道了玩法,那我們就開始好了,你已經知道了基本玩法,我是不會讓你的了。”
“好,我也不需要你讓。”
這是一場豪賭,朋友
再給我次機會,朋友
重開就一定行,朋友
還輸光就肉償,朋友
至少讓我歇會,朋友
要白頭偕老哦,老公
經過一段時間的打牌時光,青雀成功把褲衩子給輸沒了。
“沒了,沒了,徹底沒了,我已經把我最近三年的工資都輸給你了。”
“你真的是新手嗎?不會是在扮豬吃老虎吧!”
青雀雙目無神,這是什麼好運的新人,好牌一副接著一副,運氣太離譜了。
其實呼雷也沒有作弊,就是單純的運氣好,外加一點小小的靈能使用技巧,預言短時間內的未來,然後青雀的褲衩子就沒了。
素裳和桂乃芬也沒有好到哪去,不過她們比青雀好一點。
“青雀,你之前說的肉償還算數嗎?”
三個人裡面就青雀上頭了,越賭越大,最後只能肉償。
素裳家裡有礦,椒丘和飛霄在旁邊給她付賬起碼不至於賣身,桂乃芬剛剛從呼雷這裡賺了一筆,也付得起,就青雀一人被迫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