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
“秦嘉珍,你的狗真不是我毒死的!它报仇也报错人了!”突然,齐明玉神色大变,语气急促,“我现在特别怕安静,因为只要四周一安静下来,我就能听见狗叫声!”
我无语。
齐明玉却攥着那一沓钱拼命往我手里塞。
狠狠推开她,我冷冷地开口:“我不要钱。
我只希望你能从这个小区搬出去。”
“什么?”齐明玉一愣。
“”我不再重复,因为她一定听清了我的话。
“你不是已经决定跟余凡离婚了吗?”她所答非所问。
“吉吉是我的狗。”
我很从容地说。
“秦嘉珍!”齐明玉厉声叫我的名字,面目狰狞,“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笑,觉得这世界真是个巨大的疯人院!
可笑着笑着,一阵恶心,“哇”地吐了出来。
齐明玉即刻恍然大悟:“你怀孕了怪不得余凡他”
“滚!”我使劲浑身力气对齐明玉喊,“你给我滚!”
又过了三天,余凡带回来一个消息——下半年,集团要外派齐明玉去韩国分公司。
外派的原因晦暗不明,主流的小道消息是齐明玉骄横跋扈得罪了人。
他说完,喜滋滋地,似乎需要我也奉送上同样的表情。
我笑不出来,转身往卧室走。
“珍珠,齐明玉的事儿都解决了。
以后,我俩好好过日子吧。”
他拉住我。
要跟余凡好好过日子吗?这是个好问题。
我停下,审视余凡诚恳的神色,依然觉得这种“白月光一出现,就贴上去冒傻气”的男人不值得信任和原谅。
余凡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非常认真地说:“你我是相亲认识的,而且都是三十好几才结婚。
再加上你时不时做的那个梦。
我总觉得你心里有别人,对我不过是将就,是因为一切都合适才嫁给我的。
所以,我也认为自己心里有个齐明玉是合理的,是一种平衡。
因为,我是她第一个男人。”
我看着余凡,心里都是鄙夷——他果然有这种执念。
怪不得,我俩第一次滚完床单,他足足有一周不再联系我。
后来,还是我主动发了个没滋没味的信息,这段关系才算继续了下来。
余凡接着说:“可这阵子齐明玉一顿瞎折腾,让我看清了你对这段婚姻,对我并不是将就。
你能那么决绝地跟我离婚,就证明你对我,如同我对你一样,都有真心,是不是?”
“你说的这些重要吗?”我开口,戳穿余凡的小心思,“我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关键吧。”
余凡真的没料到我会如此清醒,顿时恼羞成怒,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秦嘉珍,你就是块石头!”余凡恶狠狠地说。
“对,我是石头。
但我可没出轨!我也没觉得靠几句花言巧语就能挽救婚姻,得到原谅!”
“你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又怎么解释呢!谁是阿喆?介绍人还说你纯洁,之前没谈过恋爱?!当我是冤大头啊!”余凡面目狰狞起来,“到底谁是阿喆?!别跟我说,你养了十三年的狗叫吉吉,也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