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最近的藥實在性燥,我一靠近你就忍不住。”
說著,他的手就探進了我的衣裙裡。
我推開他的手:“侯爺,我不舒服。”
謝青陽有一瞬間的錯愕,似乎是沒想到我會拒絕他。
以前他每次說自己喝藥難受,我都會憐惜他主動寬衣解帶。
不管是在什麼場所,我都不會拒絕。
甚至有一次,外出時,謝青陽一時興起拉著我在裁縫鋪就開始。
薄薄的一道布簾外,就是他那些世家好友。
我衣裙凌亂地出來後,他們曖昧的眼神刺痛了我。
可謝青陽卻說我是他的心上人,他的好友不會看不起我的。
可他剛剛跟親衛說的,是我慾求不滿。
明明是他一次一次哄著我胡鬧,在外面卻全成了我的過錯。
謝青陽對我說過的話,全都是謊言。
看我冷淡,謝青陽還是不依:“清溪,可是我真的好難受。”
我的心一瞬間冷了下來。
原來,謝青陽根本毫不在意我的感受。
我過去竟然因為心疼,全部忽略了過去。
“侯爺,你最近服的藥,不會讓男子興起。”
我毫不留情地戳破謝青陽的謊言。
他一瞬間竟然有些惱怒。
“你又不是大夫,只是看了幾本醫書而已,怎麼知道那藥不會有副作用。”
果然,我為了謝青陽看醫書,幾乎快把眼看瞎了的事。
在他眼裡,不過是胡鬧而已。
也是,我要是學藝精湛,也不會被他裝病騙了這麼多年。
謝青陽不管不顧地壓住我,來解我的衣裙。
門外卻突然傳來謝青陽親衛的聲音。
“侯爺,將軍府出事了。”
謝青陽眼神一凜,將我丟在地上,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只要是和沈姝相關的事,謝青陽就會放在首位。
我怎麼會蠢到以為他如此在意將軍府的事,是想替我向江令舟討個公道呢?
小桃急忙進來扶起我,眼中全是淚:“小姐,你身上都紫了。”
恐慌褪去,我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青紫痕跡。
謝青陽下手毫不留情。
這麼大的力氣,我卻還覺得他是個病秧子。
我安撫地擦去小桃的淚:“別哭,很快我們就走了。”
簡單收拾了一番,我找到老夫人那裡。
“老夫人”
話還沒說完,她就讓孫嬤嬤將我扶了起來。
“好孩子,叫什麼老夫人,叫我祖母便是。
我早就將你看作是孫媳了。”
我一時哽咽,可衣袖下的青紫痕跡還在隱隱作痛。
一陣一陣,都在告訴我,過去的美好,不過都是一場謊言的事實。
我最終還是說出了口。
“老夫人,醫聖出關替侯爺醫治有個要求,他需要個藥人。”
老夫人呼吸一滯,看向我:“清溪,你是要自己去?”
我避開她痛惜的眼神:“對,醫聖點名要我,希望老夫人替我在侯爺面前保密。”
按謝青陽的表演,侯府上下都知道他愛我入骨。
自然不可能同意我去做藥人。
老夫人看我堅決,含著淚拍著我的手:“好孩子,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