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晉曜冷淡的眸眯起。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這個賤人居然還想對他做那種事!
“殿下耳朵可真不好使,不過既然殿下沒聽見,那念念只能勉為其難再和殿下說一遍了。”
“我說,我想和殿下…”虞念此時正被男人按在桌前,纖細的脖頸被一隻大手束縛著。
她伸出小手,摸向面前男人清雋的臉龐,移到他那薄唇唇瓣上輕按了一下。
他的唇很涼,而女人的手卻很柔軟暖和,並且按的力度剛剛好。
那玉指碰到唇時,或許是因為從未被女人碰過唇,癢意從唇瓣蔓延至全身,謝晉曜怔愣一瞬。
然後狠狠扭過頭去,躲過女人的手。
“噁心。”
“你怎麼思想這麼齷齪?”謝晉曜忍不住冷聲斥道。
清芃有禮而保守,可她名義上的妹妹卻這般放浪形骸!
更是在昨日給他下藥,對他做了那麼過分之事!
這賤人根本死不足惜!
被男人這般說,虞念卻一點不惱,嬌滴滴的杏眸彎彎笑起,小臉的風情讓人移不開眼。
“齷齪嗎?可是,昨日殿下就和念念做了這麼齷齪的事呢。”
“為何今日就做不得了?”
聞言謝晉曜氣不打一處來,回想起昨日那屈辱至極的一個時辰,他清貴的俊臉上慍色漸濃,咬著牙恨道:“你還有臉說,昨日你給孤下藥得逞,還將你的襪子塞在孤嘴裡讓孤說不出口話。”
“宋念,你說你是不是在找死?”
虞念才想起昨日她把襪子塞小太子嘴裡了,內心忍不住偷笑,漸漸的,面上也忍不住了。
她露出雪白的牙齒,開心的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
“你笑什麼?”她居然還有臉笑?謝晉曜幾乎想掐死這個沒心沒肺女人。
“殿下,不是念念非要將襪子塞您嘴裡,而是除了念念的襪子外沒有別的可以塞的。”虞念解釋起來。
“難不成拿殿下你自己的襪子嗎?可是念念從來沒有摸過男人的腳,更沒有給男人脫過襪子,念念一時羞澀才沒將殿下的襪子脫掉塞殿下嘴裡,而是用了自己的襪子。”她說著,杏眸委屈的垂下眼簾,白皙的小臉染上薄紅。
“呵,你?羞澀?”
“你連摸孤的褲腰帶爬孤的床都不羞澀,你覺得你說的摸孤腳會羞澀,孤會信嗎?”謝晉曜嘲諷道,內心更恨起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謝晉曜多想現在就殺了這個賤人,可偏偏他不能賭。
萬一宋念說的是真的,她真的將昨日他們之間那齷齪的事投稿於墨香院了,萬一清芃知道,他又該怎樣向她解釋?
這個陰險狡詐的賤婢!
盯著身下女人一張楚楚可憐的小臉露出的媚色,謝晉曜原掐著她脖子的手改掐住她下巴,厲聲道:“宋念,孤可以留你一命,但你需要將投稿於墨香院的日記取回來,不得對任何人宣揚與孤昨天發生的事。”
“否則的話,孤便讓你生不如死。”
虞念挑了挑眉,暗自施法將丹田內的法力轉換為身體的力量。
她反手以雷霆之勢拽住謝晉曜胳膊,孔武有力的將他反壓在桌前。
“殿下,你知道嗎?念念不喜歡別人威脅我。”她的手白皙若美玉,輕輕的握向男人的脖頸。
“威脅念念的人,都會付出慘烈的代價哦。”
謝晉曜桃花眸盡是震驚之色,他怎麼也想不到,她的力氣竟這般大!
竟將他一個正值弱冠的大男人束縛的反抗不得。
昨日點他靜穴,還打暈了他兩個武藝高強的侍衛,更是在今日無人稟告的情況下來到了東宮。
宋念絕非簡單的閨閣小姐。
“至於該付什麼代價呢?”
“錢?權?念念都不太感興趣。”
“殿下不若肉償吧。”
虞念說著,煙粉的唇瓣嘴角勾起,手指用力按在身下男人喉結上,絲毫沒收斂力道。
“哼…呃…”謝晉曜形容不出被按的感覺,很癢,又很疼,讓他此刻分外清醒。
“宋念,你不要太過分!”男子絲毫不掩飾內心的憤恨。
可這卻把虞念聽爽了。
“小曜曜,叫姐姐虞念,姐姐姓虞。”
小曜曜?
謝晉曜臉更黑了,從小到大,哪有人敢這般叫他!誰人見了他不是低頭一聲太子殿下。
可這個賤婢卻把他叫的這麼幼稚!
至於賤婢到底姓什麼,他一點也不關心,不管她叫什麼她都是個壞女人。
由於大多法力轉化為了力氣,虞念此時的力氣可以比得過三個成年男人。
她直接將謝晉曜打橫抱起。
謝晉曜:“?!”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風都能吹倒的賤婢居然能將他抱起來!?
謝晉曜反應強烈,感覺無比屈辱!
“你放下孤!”
“別亂動,你再亂動一會兒我就多要你一次。”虞念哼一聲,謝晉曜的反抗在她面前,就宛若杯水車薪。
東宮的藏書閣內,桌案旁有著一張軟椅,虞念將懷裡的謝晉曜放在椅上,又一手按著他不讓他起身。
“小曜曜,我從不做強人所難之事,今日我本不想強迫你的。”
“可是你方才那般羞辱我,一口一個賤人,還威脅我說要我生不如死,我好生氣啊。”
“這該怎麼辦呢?”
謝晉曜咬著薄唇,冷呵一聲:“孤說的不是事實嗎?你不就是一個賤人。”
“給孤下藥對孤做了那麼齷齪之事,如今還來東宮送上門想要孤對你做什麼,你以為孤看不出來你想要什麼?”
“你不就是想要孤給你名分?孤現在告訴你,名分不可能,你連做個賤妾都不配。”
“而且你就算扒光了衣服躺榻上,孤看都不會看你一眼,孤對你這種賤婢不感一絲興趣。”
謝晉曜以為,他這番話一齣口,只要是個有點羞恥心的女子都該羞愧難當的自己反省一下了。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對面的女人不僅沒羞愧反省,聞言那秀麗的眉毛還挑了挑,緊跟著嘴角還勾出了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小曜曜,原本我還想你若向我道個歉,我就原諒你呢。”
“可我見你這樣子,更生氣了呢。”
“接下來,不管你怎麼道歉,姐姐都不會停下了。”
冬日的皇宮寒冷,藏書閣外亦是,可藏書閣裡,氣溫卻一點一點的升了上去。
過了有一會兒,虞念盯著身下男人赤紅的雙眸,媚笑一聲,低頭向他耳邊輕輕吹氣。
“殿下你說,姐姐若是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麼,她會不會打我呀?”
“到時候,殿下可要好好保護我。”
聽到女人這似耀武揚威般的話,謝晉曜又氣又恨。
保護她?他恨不得親手殺了她!謝晉曜雙目幾近赤紅,內心裡泛滿了恨意與煩悶。
不知為何,他陷於這場情事中,壓根無法終止。
他總覺得這個賤人比昨日長進了很多,讓他更受不住。
難道這個賤婢又給他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