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嚇得整個人僵住,緊跟著驚喊出聲。
“來人!快來人!二小姐變成鬼了!救命啊!”寶珠轉身就跑,可惜跑的太急沒看腳下,被院子裡的臺階絆倒了。
她渾身冒冷汗,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向芙蓉苑院子門口爬過去!
她要告訴大小姐!要找道士把虞念抓起來!
虞念嘿嘿一笑,嗓音空蕩蕩的幽涼:“嘿嘿…寶珠,你又沒做虧心事,怕本鬼幹什麼呢?你這樣,本鬼好傷心啊。”
虞念緊跟著也像寶珠一樣趴在地上,如同蛇一般扭動著雙腿,爬行著追寶珠。
寶珠背後發涼,她一回頭,身後的虞念更加快速的爬行追她,嘴裡還痴痴笑著。
女子身穿白色寢衣,一張臉如死了三天般蒼白,嘴更是紅的像剛吃了人。
更別提那血紅的雙眼不斷的往外流著血。
而此刻,女鬼正以詭異的姿勢爬在地上追她,嘴裡還不斷的唸叨著:“寶珠…寶珠…過來啊…嘿嘿…”
寶珠還沒爬到院門口,就嚇得在院子中間暈了過去。
虞念見寶珠暈了過去,便取消了障眼法。
外表上又變回了那溫溫柔柔的清純少女。
她盯著暈倒在地的寶珠,心中倒解氣了幾分。
該怎麼懲罰這二人呢。
她杏眸眯了眯,手指摩挲著尖尖的下巴,突的腦中靈光一閃,嘴角勾起了個壞壞的笑。
她走進寢殿,俯視著暈死過去的李馬伕。
這李馬伕心懷惡念,聯合寶珠想要謀害她對她行那不軌之事。
實在是個噁心又猥瑣的男人。
這李馬伕的老二她還是砍了比較好,免得日後又狼性大發禍害其他小姑娘。
虞念說時遲那時快,執起一旁木桌上的水果刀,一把將這李馬伕褲子脫下。
手起刀落。
昏迷的李馬伕疼痛之下潛意識的慘叫出聲。
“啊啊啊啊——”叫的那叫一個慘絕人寰。
虞念嫌他吵,直接把剛割下來的東西扔到李馬伕嘴裡。
地上躺著的李馬伕被噎的瞬間沒了聲響,叫也叫不出聲了。
但虞念滿意的盯了李馬伕痛苦的樣子半天,又覺得不能讓別人發現她割了李馬伕的居居。
畢竟她現在明面上是個嬌弱的千金大小姐,哪怕只是個假的,那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嬌養了十幾年的,哪裡會做這麼豪邁的事呢?
心裡思索完,虞念就施法給李馬伕止痛,讓李馬伕暫時喪失了痛覺。
並給他整理好衣服。
又起身將剛從李馬伕身上割下來的東西藏進李馬伕上衣的兜子裡。
她施的法術,可以讓李馬伕喪失痛覺整整五個時辰。
這樣一來,李馬伕沒了痛覺,他醒來後就不知道自己變成了太監,也不會到處尖叫訴苦,就沒有人知道她把李馬伕的居居割了。
然後五個時辰後,李馬伕會被酸爽的疼痛疼得滿地打滾,然而到時候李馬伕如何攀咬她,都是沒有人會信的。
畢竟這李馬伕剛醒的時候不說是她乾的,過了五個時辰才說,誰會信呢。
恐怕李馬伕自己也只會覺得鬧鬼了,居居憑空不見了。
“本姑娘怎麼這麼聰明呢?”虞念不得不感嘆自己的聰明才智。
解決完李馬伕,虞念又看向院子裡躺著的寶珠。
由於原主還在時做了不少錯事,宋父宋母已將原主逐出了族譜,更是隻給原主留了春桃一個丫鬟。
而李馬伕被寶珠帶來芙蓉苑,春桃則方才被寶珠命令留在馬棚替李馬伕看馬。
所以此時的芙蓉苑,只虞念與寶珠李馬伕三人。
虞念走到寶珠面前蹲下,心裡對這個寶珠感觀很不好。
原主確實不是個好人。
但同為女子,寶珠卻一心想毀了原主的清白。
她哪怕換任何的報復方法,她都不會不喜寶珠。
何其可笑,一個女人報復另一女人時,想的竟是讓一個噁心的男人破了那女人身子。
哪怕是原主這樣的綠茶女配,都沒有想過給女主宋清芃下春藥。
而是給身為異性的男主下。
按理說該講究個公平公正,如何對待李馬伕就如何待寶珠。
但虞念又覺得,懲罰寶珠不該像對待李馬伕那樣罰。
若是修仙界自是可以的,修仙界男女平權,雖很多男人還存在大男子主義的現象,但也卻實現了幾乎的男女平等。
但在這封建的古代世界,男權與皇權至上,寶珠若沒了性器官恐怕是會自盡的。
這個時代,女子都沒有享受到性別的紅利,她又怎能像對待男人那樣對待同為女子的寶珠?
虞念決定了,報官,一定要報官。
讓本朝的刑法去決定寶珠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