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聞言面色不悅,這個沈雲川,自己還沒有找他算賬呢,他倒是有臉先求見皇上了。
“今日就都散了吧。”
眾嬪妃見狀這才起身。
“臣妾等告退。”
太后拉著蘇青鸞的手。
“青鸞,你不必怕,哀家給你撐腰,哀家今日倒是看看,沈雲川這狗嘴裡能不能吐出來象牙來。”
安王見狀開口道。
“孫兒也有一些日子沒有給父皇請安,剛好就陪皇祖母和青鸞表姐一道過去吧!”
御書房裡。
沈雲川正在跪在地上。
“皇上,不是微臣有意冒犯,實在是青鸞郡主過於囂張跋扈,即便微臣沒有事先跟她商議,但是自古以來男子無一不是三妻四妾。”
淺淺已經有孕在身,青鸞郡主身為沈家少夫人,不體諒淺淺有孕辛苦,還讓下人將淺淺打得差點流產,那是微臣的第一個孩子,還請皇上做主庇佑。”
皇上看著跪在地上的沈雲川。
“沈愛卿,自古以來男兒的確三妻四妾,可也沒有苛刻原配妻子的道理,青鸞自小就是一個很懂事的孩子,又有太后教導,你口口聲聲說她囂張跋扈,是在質疑太后的教誨嗎?”
沈雲川聞言,臉色一變,連忙磕頭道。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就事論事,淺淺她確實已經懷有身孕被郡主打的險些沒有了孩子,此事整個沈家都知道的,皇上您可以派人查探。”
隨即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皇上,微臣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骨肉受到傷害,郡主是皇家郡主,微臣也不能說教於她,可她的確連一個孩子都容不下,做事狠烈,還請皇上做主。”
忽然一道聲音響起。
“沈雲川,你口口聲聲說青鸞的不是,可哀家怎麼聽說,是你沈雲川在外沾花惹草,與那顧淺淺不清不楚?無媒無聘還珠胎暗結,依哀家看,是你沈雲川被美色所迷,忘了什麼叫做本分!”
太后帶著蘇青鸞和安王李商止步入御書房,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沈雲川聞言,身形一震,急忙朝太后行禮。
“微臣參見太后。”
皇上也上前行禮。
“兒臣參見母后。”
太后走上前坐下。
“皇帝你也坐。”
然後目光落在沈雲川的身上。
“來,說來給哀家聽聽,沈雲川,你想如何。”
沈雲川看了一眼太后身邊的蘇青鸞,然後磕了一個頭。
“太后娘娘,皇上,微臣只想護著自己的孩子,懇請太后娘娘和皇上准許淺淺為平妻,請太后娘娘和皇上放心,往後郡主和淺淺分東西二院,互不干涉,微臣也絕對不會委屈郡主的。”
“皇上,微臣邊關幾年,這年齡不小了,微臣從未想過對不起郡主,只是,只是到底淺淺懷的是微臣第一個孩子啊,還請皇上憐憫。”
太后聽得面色不悅。
“東西二院?沈雲川,你這譜倒是擺得很大,皇上身為天子都只有一個皇后,你一個臣子倒是分東西二院起來了。”
沈雲川聽了再一次磕了一個頭。
“太后娘娘,皇上,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微臣只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求到宮裡來,郡主昨日讓人打了淺淺,淺淺雖然好不容易保住了孩子,也只能一直在床上躺著養胎,大夫說不能再有任何一點意外了,求太后娘娘和皇上憐憫。”
太后將目光看向蘇青鸞,包括皇上也將目光看向蘇青鸞。
她當真打了有孕的顧淺淺?
蘇青鸞只感覺自己腦子都是懵的,自己讓人打了顧淺淺?這怎麼可能?有沈雲川護著,誰人敢動顧淺淺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