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今夕正窩在沙發上和沉文文聊著天。
她發現寒瑾行同意了她的好友申請,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寒總好,我是南今夕,您的車子的欠款我能不能分期交付啊?感謝您的寬宏大量!”
發完消息,南今夕雙手合十,跪在了沙發上,“上天助我一臂之力!”
很久都沒有得到回覆。
直到凌晨一點之後,寒瑾行在家洗完澡,回覆了幾個字,“不能。”
南今夕正在客臥的書桌旁,加班加點的給一個外資企業做著法語文件翻譯,債務壓身,她能多掙一點是一點。
手機傳來了震動,她看到了寒瑾行的消息,心涼了個徹底。
“寒總,您就通融通融吧!我真的沒那麼多錢!小命一條,您想要就拿去吧!”
真是我命由天不由我啊!
“我是個商人,想讓我通融,你得需要想辦法,拿別的條件交換!你的命不值錢!”
“那我們公司可以參加您公司的項目嗎?”
“需要等公司審核!”
“什麼時候審核完?”
南今夕等了很久也沒等來寒瑾行的回覆。
早上的鬧鐘響了兩遍,南今夕胡亂的搓弄著這一頭雞窩,準備準備又要去上班了,心情就像遠赴邊疆和親的公主!
到了公司,同事陳白白正坐在工位上,睜著兩個大眼睛,呆呆的看著南今夕。
然後擺了擺手,“早啊今夕。”
“早,白白,我問你個問題啊!”
“你說,你如果欠一個男人鉅款,你又還不起,你應該拿什麼交換,對方才會放過你!”
南今夕放下包包,神色很是認真。
“當然是肉身啊!”
陳白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今夕,不會是你欠鉅款了吧?”
“怎麼可能?我是昨晚看了一個段子!”
“那就好!不過錢都是身外之物,你聽說了嗎?有一個小行星可能會在七年內和地球相撞,聯合國都出文件了!還沒好好享受世界,沒想到那麼快就到頭了!”
陳白白苦惱的趴在桌子上,連連叫苦。
“真的假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你說我要不辭職算了,然後貸款先買臺勞斯萊斯,再養十個男模,享受個幾年!”
“快醒醒!”
南今夕一想到欠款就頭疼。
索敏拎著她的LV包包走了過來,“南今夕,華瑾的項目我很快就會拿下來了哦!”
“那我提前恭喜你!”
南今夕一臉的不屑,寒瑾行說了需要等審核結果,她索敏哪來的自信!
週六的中午,南今夕接到了奧頓休閒會所那邊的電話,問她下午能不能過去兼職,由於臨時有員工請假,很缺人手,去的話,工資翻倍。
她欣然答應了。
站在會所一樓的游泳休息區的遮陽傘下,南今夕正彎腰給客人的杯子裡倒果汁。
她身著一身白色的深V束腰套裙,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曲線,一雙粉白色的五公分的細高跟,襯得腿部線條纖長優美。
寒瑾行和幾個有項目往來的老總們游泳結束,往旁邊的直梯方向走去。
經過南今夕身邊的時候,他們四目相對。
南今夕只能看到他掛在那張英俊的臉上的黑色的墨鏡,看不清他眼裡的神色。
她慌張的低下了頭,心裡默唸著,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你,跟過來!”
寒瑾行駐足,聲音清冷。
南今夕仍然低著頭,一副沒聽到的樣子。
“粉色高跟鞋女士,跟過來!”
他又重複了一遍。
大堂經理就在隔著一個躺椅的距離處,他快步的移到了南今夕的身邊,語氣焦急,“南今夕,客人和你說話呢!”
然後又把手放在了嘴邊,靠近著南今夕的耳朵。
“喊你的是寒少,在京市沒人敢忤逆他的,小心伺候著,別給會所惹麻煩啊!”
南今夕抬起了頭,跟在了寒瑾行的身後上了直梯。
直梯裡,有一個帶著眼鏡的上了點年紀的老總,一直色眯眯的盯著南今夕,南今夕感覺到他的視線後,直接在角落裡縮成了鴕鳥。
寒瑾行走向了更衣室。
男更衣室的面積很大,裝修的富麗堂皇的,都是一間間獨立的包間。
南今夕停在了更衣室大門那裡,她覺得再進去就不合適了。
寒瑾行一回頭,看到了身後靠著牆站得筆直的南今夕,他的嘴角微微上揚,“跟上!”
“寒總,我就在這等您吧!”
“我說的話,聽不懂?”
寒瑾行的眉峰微微上挑,把墨鏡推到了頭頂。
倆人到了更衣室。
“給我換衣服。”
“自己不會換?”
“不會!”
寒瑾行幽深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的小臉,說的理直氣壯!
南今夕來到了他的眼前,聞到了獨屬於他身上的木質醇香,她被一種專屬於寒瑾行的野性氣息包圍。
解開了他灰色睡袍的帶子,看到了他裸露的胸膛和透著形狀的男士內褲。
她的臉逐漸染上了紅暈。
“害羞?”
“你閉嘴吧!”
南今夕繞到了他的後面,把睡袍拽了下來。
她拿著椅子上的白色襯衣,垂著腦袋,“胳膊伸出來。”
寒瑾行乖乖的照做。
南今夕開始給他扣著襯衣釦子,從上面的第三顆開始扣,她感覺得了頭頂掃過來的炙熱的目光。
寒瑾行垂眸看著她被絲滑的面料遮擋下的若隱若現的高聳的胸脯,盈盈一握的纖腰,皮膚白的像淋了一層牛奶,他的喉結微微的滾動著。
一隻大掌握住了她的腰身,用力的往身上一帶。
“寒…寒瑾行,你放開!”
“耳朵怎麼這麼紅,嗯?”
寒瑾行的薄唇貼著她的耳廓,不斷地噴灑的熱氣讓南今夕繃緊了身子。
“無恥!”
“你哪裡我沒看過沒摸過,南今夕,跟我吧!”
“什麼意思?”
“跟了我,你欠的債,我來幫你還清,包括你弟弟,我幫你請國外的頂級專家,怎麼樣?”
寒瑾行的唇瓣抿住了她的耳垂,牙齒輕輕的撕磨,又張嘴在她的唇瓣上纏綿吮吸,他把她推到鏡子上,握著她的手腕,舉過了頭頂。
隨著手腕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南今夕忍不住“嘶”的一聲,難受的蹙起了眉頭。
寒瑾行看著她痛苦的模樣,立刻鬆開了她。
“怎麼了?”
“手腕!”
南今夕的右手隔著衣袖輕輕的揉了一下左手的腕部。
寒瑾行撩起她左手的衣袖,看到了她手腕上包裹的白色紗布,神色嚴肅,“怎麼弄的?”
“你的車撞的!”
“你這倒打一耙的能力是越來越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