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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司馬蕙麻溜上前。

賀翊被眾星拱月,壓根沒有看到,但她卻不能忽視老公的存在。

“老公,我回來了。”

司馬蕙被保鏢攔住,卻揮著手衝賀翊喊。

賀翊聞聲,輪椅停在高高的臺階上,側頭望下來,正是死鬼妻子司馬蕙。她竟回家了!

所以,剛才靳洲彙報說她已經……

後面的話被他刻意打斷,他以為她已經沒了,屍骨無存,結果她卻俏生生地出現在家裡。

是聽了他的話,自己滾回了?

賀翊意識到誤會了,沉默不語。

司馬蕙無法靠近。

有風雪在他們之間飄飄灑灑,賀翊纖長的睫毛有溼潤的痕跡,唇片暈紅。她也在寒風中凍紅了臉,瑟瑟發抖。

書中他們青梅竹馬,從小就定了娃娃親,但她偏偏愛上了男主,讓他淪為京圈笑柄。

他大方祝福,可結婚那天,有人送來了一個嬰兒和一份親子鑑定。

原來男主曾和女主有過一夜情,還有了私生子。她一怒之下,改嫁賀翊。

賀翊不忍她被人恥笑,答應娶她。但婚後,她聽了閨蜜的挑唆,以為是他設計陷害,害得她和男主不能在一起,因此恨透了他。

作天作地,要搶回男主,還要送他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作為報復。

兩人的樑子越結越深,如今他車禍腿傷未愈,她又拋下他和兒子,捲了大筆家產跟男模鬼混。

她能活到現在,算是走了狗屎運。

落雪翩翩,司馬蕙率先打破沉默,楚楚可憐說起來:

“老公,外面好冷,你讓我跟你一起進去嘛!我這小身板,受不得寒的,稍微不注意,就頭疼感冒。”

賀翊很憐香惜玉的,再氣她,也沒有在物質生活上為難她,還總是儘可能滿足她。

可如今,他被風雪浸潤的俊臉,無波無瀾。

唇角勾起寒霜般的諷刺:

“你以為我讓你回來,是請你做大少奶奶的?”

司馬蕙當然知道,不可能。但是不能承認,恬不知恥地挺直腰桿:

“我是清白的,我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你不可以這樣懲罰我,我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這次的事,我也是受害者。你不讓我回家,回到你身邊,我會很痛苦。”

賀翊眼尾抽搐,一抹戾氣化開:

“痛苦,你去死啊。”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根本沒有停的跡象。

司馬蕙心如刀絞般跪下,聲淚俱下,任由落雪紛紛,將她的身體和聲音覆蓋:

“好,如果我跪死在這裡,就能證明我的清白。”

賀翊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居高臨下:

“要死死遠一點,別髒了我和賀霖的眼。”

雪中,司馬蕙繼續跪哄:

“你就看在賀霖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老公。”

兒子是賀翊的軟肋,道德綁架,為人不恥,但只要有一線希望,她就必須嘗試。

到底,不能讓狗命交代在這兒。

她很清楚,出軌被抓,就算凍死在雪地裡,他和賀霖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賀翊戴著婚戒的左手寸寸握緊,扶手近乎被掰斷,語調卻是平靜得可怕:

“好,你過來。”

司馬蕙順杆爬,跪地的兩個膝蓋緩緩往前挪。

保鏢們識趣放行。

司馬蕙瞬間抱住賀翊的腿,搖尾乞憐,仰起通紅溼潤的臉:

“老公,只要你肯給我一次改過自新,重新睡你的機會,就算讓我赴湯蹈火,上刀山,下油鍋,我都願意。”

賀翊冷聲提醒:“爪子,不要了?”

司馬蕙趕緊撤回扒他大腿的玉手,不想被剁掉,只能可憐兮兮地跪在輪椅邊。

雪越下越大,風颳在臉上,像刀子在凌遲。

賀翊解開腰間皮帶的金屬扣,將那根矜貴的皮帶一點點抽出來,在手上纏繞了一圈,舉高。

司馬蕙瞳孔收縮,腦中浮現各種家暴的情景。

書中她就是屢教不改,被賀翊打斷腿後,還風流成性。賀翊後期家暴她無數,最終親手將她掐死在浴缸裡。

可她認錯態度誠懇,沒有被捉姦在床,還揍了那個男模,趕回來跟他表白真心。

他不至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抽她!

如果是,她要反抗。

她是女兵王,可以裝慫,但絕不折節。

賀翊將皮帶舉至她頭頂,手掌驀然一鬆。

司馬蕙下意識一縮肩,以為他要動手,結果只是被皮帶砸了下腦袋。

看著掉在膝蓋前的皮帶,迷糊:“老公。”

賀翊冷漠命令:“戴上。”

司馬蕙拿起皮帶,不動:“這……是你的……”

賀翊語調平平:“也是你的,貞操帶。”

貞操帶在古代,是丈夫用來防止妻子出軌,量身定製的。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司馬蕙看到皮帶的金屬扣上刻著賀字,是賀翊專用。

這是要她管住自己的雙腿,以後遇見男人合不攏,想解褲腰帶的時候,考慮清楚代價。

兩腿軟了軟,卻是二話不說,麻利地系在大衣內的連衣裙上,表白:

“老公,以後我天天戴著。我跟這條皮帶一樣,都是老公專用。”

無視諂媚,賀翊叫來管家:

“容嬸,交給你了。”

***

白霧嫋嫋的溫泉池,司馬蕙泡在其中,溫暖舒適。

沒想到賀翊看著兇,心思還挺細膩,知道她冷,就先叫人帶她來泡溫泉。

溫泉池水中,還加入了紅酒,花瓣,格外養生。

雪花飄灑而下,化成點點水珠拍在她如玉般光潔的肌膚上。

纖臂如藕潔白無瑕,肩頸如優雅的天鵝舒展,背部纖美挺拔,增一點兒嫌多,減一點嫌少,全身都是件藝術品。

司馬蕙慨嘆,這一世的身體出落得亭亭玉立,絲毫沒有經歷過風霜雨淋。

不像她從前的那副身體,飽經滄桑,銅皮鐵骨,比男人還爺們。

不過為什麼要她來洗澡呢?

還是在這種天氣。

仰頭,看著紛紛揚揚的雪花,納悶了:

“難道想床頭吵架床尾和?”

前後一聯想,見面,他就要她睡他,回來又給她戴上貞操帶。古代,貞操帶只能由自己的丈夫才能解開。

難道他有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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