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打電話來到底有什麼事,沒事我這邊還在忙。”
周母忙說:“誒,你哥哥快結婚了,彩禮還差了點,你轉五十萬家用回來。”
“又要結婚了?”
周大壯這都是第幾次要錢結婚了,誰二婚三婚四婚彩禮一次比一次貴的。
還每次都要找她這個妹妹給錢。
周涵瑤不想給,但周母肯定會到自己公司門口一哭二鬧三上吊。
“我知道了,晚上我帶陽陽回去再說。”
周涵瑤掛斷電話,頓覺身心俱疲。
怎麼覺得自從鍾浩提離婚後,所有的一切都好累?
都怪那該死的鐘浩,舔狗還想翻身,想都別想!
他這輩子,註定是她周涵瑤的囚僕。
……
鍾浩掛斷電話,知道以周涵瑤自大的性格,是不會輕易來民政局的。
再等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他果斷打了個11路公交車,回到城市最高大上的富人區。
公交車沒能上山頂,他在山腳下了車,徒步一個小時才來到別墅區門口。
七年沒回來,門口的保安早已換了一批。
“開門,我回鍾家。”
保安面對陌生面孔,警惕性十足。
“你誰啊你?鍾家可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去的。”
“他家連寵物狗,都是十八代單傳的中華田園犬,沒有百八十萬都買不到的。”
“至於你?”
對方雖然長得人模人樣,氣宇非凡,但穿的什麼玩意兒。
而且住這裡的,誰家沒有車?
鍾家更是別墅區裡最有錢的那戶。
這人不是來打秋風的窮親戚,就是來鬧事的。
他今天剛上班,可不能隨便放人進去。
鍾浩這幾年的稜角早被生活磨圓了,這會兒也沒怎麼生氣,耐著性子回答:
“我叫鍾浩,是鍾建國的兒子。”
保安嗤笑一聲,“你是鍾總的兒子?那我就是鍾總的孫子!人家鍾大少爺明明叫鍾飛,飛黃騰達的飛!”
這話倒也沒錯,鍾飛是鍾家的養子。
自從鍾浩為了個女人跟家裡斷絕關係後,鍾建國不準任何人提到他的名字。
七年過去,整個豪門圈早就忘了他鐘浩的存在。
還以為真正的鐘家少爺,只有鍾飛一個。
“你是新來的,不知道也正常。給趙管家打個電話,他自然會告訴你我的名字。”
“你說給趙管家打電話就給他打電話,你知不知道趙管家是什麼人物?
他可是全華國排名第二的管家,日理萬機,是你這等人能輕易打擾的嗎?”
哪等人?
鍾浩氣笑了。
現在什麼素質的人都能當華庭的保安了?
他正準備給保安隊隊長打電話,不遠處傳來嬌俏斥責聲,如同天籟。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敢這樣說浩哥哥?”
白若溪早在遠處看到了那個令她魂牽夢繞的身影。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跑著過來。
確認是鍾浩的同時,她淚如雨下,聽到保安的話氣得眼淚都憋回去了。
她的浩哥哥,以前過得是何等的尊貴,沒想到今天連個小小保安都能欺負他。
這實在是太離譜了。
“桑、桑小姐?”
保安立馬變了臉,轉身鞠了個90度的躬。
“我、我以為他是鍾家哪個不沾邊的遠門親戚,來打秋風的。之前鍾飛少爺交代過,如果有這樣的人一律趕走……”
“鍾飛?”白若溪冷笑,果然是他搞的鬼。
贗品就是贗品,就會搞這些上不得檯面的伎倆。
還真妄想自己能取代浩哥哥,當鍾家的接班人?
長得醜想得還挺美的。
桑家可是比鍾家還要有錢的存在,保安入職第一件事就是把桑家所有人的資料照片爛熟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