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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蕭煊策忽然握著沈昭月的腰甩到榻上,一個翻身壓住沈昭月,低頭擒住沈昭月溼紅的唇瓣。

緊接著,蕭煊策一掌揮過去滅了寢殿內的燭火,並落下一層又一層的帷幔。

他帶著繭的大手扣住沈昭月的後頸,看到那白皙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一片指痕,雙眸晦暗泛紅,帶著難以抑制的顫音回答沈昭月,“求之不得。”

應珩和夏晚棠進來時,雖沒有看到什麼,但男人低沉性感的喘息和飄揚的帷幔後隱約的輪廓,足以讓此刻的場景活色生香,令人臉紅耳熱。

“敢問帳內可是攝政王?”應珩頓在幾步遠外,彎下身行了一禮,低垂的視線裡是一個輪椅。

應珩本就不好的臉色變得更加鐵青,蕭煊策當年年僅十四歲,只帶著一百人就夜襲大越最強對手的軍營成功,由此一戰成名。

後來的幾年蕭煊策所向披靡,剿滅了好幾個敵國,令其他諸國聞風喪膽,非但不敢再犯寸步,反而都歸順大越。

蕭煊策不僅是大越子民心中的戰神,他更有著治理國家的能力。

作為唯一的嫡出,本來他是儲君的不二人選,只可惜在戰場上遭到暗算傷了腿,還中了毒,再也無法站起來,輪椅一坐就是五年。

蕭煊策的父皇只能把皇位傳給庶出的大皇子,蕭煊策為攝政王。

再之後先帝(大皇子)因為服用仙丹,荒淫無度,只做五年皇帝就駕崩了,傳位給年僅四歲的皇子。

二十四歲的蕭煊策還是攝政王。

應珩可以確定榻上的是蕭煊策,而跟他通姦的女子……

沈昭月在宴會上失去蹤跡,他和夏晚棠問了,有宮人看見沈昭月舉止異常地進到這個殿裡,之後就沒有再出來。

應珩沒有得到回答,帳內的一切更加靡豔。

應珩目光暗沉,快步往前走了一步,同時抬高聲音,“攝政王,臣的夫人在宴會上失去蹤跡,臣其他地方都找了,敢問攝政王可曾見過臣的夫人?”

離得近了,應珩依稀可以看到親密交疊在一起的二人。

只是女子完全被男人健碩的肩背擋住,看不到模樣。

應珩又往前走了一步,試圖看清地上散亂的衣衫時,蕭煊策低啞但威懾力十足的嗓音傳來,“定遠侯好大的膽子,擅闖本王的寢殿,還要打擾本王的好事嗎?”

“臣不敢。”應珩嘴上這麼說,凌厲的眉峰中卻散發著凜冽,幾乎是興師問罪了。

“臣只是在找夫人。”

蕭煊策的雙腿沒有知覺,怕壓著沈昭月,外側的那條胳膊撐著床榻,手臂肌肉鼓起,跟沈昭月耳鬢廝磨的姿態。

二人灼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蕭煊策的嗤笑都帶著隱忍,“要找夫人去別的地方找,再擾本王的好事,本王要你人頭落地,來人!”

王府統帥冷凜帶著人來到應珩面前,拿劍的手抬起來,對應珩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然而不是說攝政王想砍誰頭,就能砍的,何況應珩的家族勢大,自己又是一身戰功的侯爵。

蕭煊策越是如此,應珩越不會輕易離開,就這樣僵持住了。

夏晚棠站在應珩身側,神色從容,嘴角勾著一抹笑,“這大越上到文武百官,下到黎民百姓,誰不知攝政王不近女色,到如今身邊連個暖床婢都沒有,今晚卻為什麼等不及回府,在宮宴的偏殿就寵幸了女子?”

“本王房裡的事夏姨娘就如此清楚嗎?這不得不讓本王懷疑,今晚是夏姨娘在本王的酒里加了媚藥,以至於讓本王如此急色,拉了一人就寵幸了。”蕭煊策轉了一下頭,銳利的目光似穿透帷幔,落在夏晚棠身上極具壓迫感。

“本王不與你一個賤妾多費口舌,只是你確定要看看嗎?說不定本王隨便拉的一個女子,是誰的婢女呢。”

沈昭月的手指穿過蕭煊策背後的墨髮,感覺到男人背上肌肉的緊繃,她變本加厲,手指撫摸過去。

“老實點。”蕭煊策無聲啟唇,抓住沈昭月的手,按到被褥裡鎖緊,泛紅的眼尾對沈昭月一點威懾都沒有。

夏晚棠臉色微變,她讓自己的婢女霜降拿著牌子去請太后來了,難道出了意外,被蕭煊策寵幸了?

要是那樣,她這個主子就顏面無存了。

但不應該啊,她在蕭煊策進來偏殿前,就把中了媚藥的沈昭月丟到了榻上。

之後沈昭月沒有再出去,所以蕭煊策身下的只能是沈昭月。

夏晚棠脊背筆挺,微揚著下巴,“攝政王莫要冤枉了妾身,妾身哪有本事在你的酒裡下藥?”

“若攝政王寵幸的是妾身的婢女,那是她的福氣,妾身便將她送給攝政王。”

“賤婢還不滾下來!”夏晚棠反唇相譏是攝政王荒淫強迫了她的婢女,藉著斥責抬手掀開帷幔。

冷凜一個閃身過去攔住夏晚棠,劍“刷”一下拔出來,帶起的劍氣劃破了夏晚棠的袖口。

應珩伸出胳膊把受到驚嚇的夏晚棠摟到懷裡,臉色緊繃,“攝政王如此大動干戈,怕不是心裡有鬼吧?”

夏晚棠算著時間。

剛好應珩話音落下,太后在宮人的簇擁下過來了,“你們在鬧什麼?”

殿內的人紛紛行禮,唯有榻上的蕭煊策,在太后面前還自稱本王,“本王此刻不方便,失禮了。”

現在大越朝堂上的局勢既混亂,又史無前例的特殊。

先帝一直想廢了蕭煊策,但因為有父皇的遺詔在,不管誰在位,蕭煊策都為攝政王。

先帝擔心蕭煊策將幼帝變成傀儡,所以駕崩前增添了國舅忠勇公和沈昭月的父親沈首輔為輔政大臣,並不顧群臣反對讓應太后垂簾聽政。

蕭煊策除了在沈首輔面前,他對著誰都高高在上。

太后很年輕,她不是先帝的元后,也就比蕭煊策大了三歲,是濃豔逼人的容貌,目光冰寒地盯住床榻上的男女,“哀家以為仰止的生理功能跟雙腿一樣,都不能用了。”

她喊得是蕭煊策的表字。

氣氛忽然就有些微妙了。

沈昭月掐住蕭煊策的手背,拿腔捏調用嬌軟旁人聽不出是她的聲音道:“奴婢也失禮了,這都怪定遠侯的夏姨娘給攝政王下了媚藥。”

“奴婢親身實驗過了,攝政王的生理功能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反而特別生龍猛虎。”

嬤嬤看到太后一陣青一陣紅的臉色,立刻呵斥道:“哪裡來的賤婢,竟然敢在太后娘娘面前發浪,把她給我拖下來!”

“本王看誰敢。”蕭煊策波瀾不驚,卻帶著十足的氣勢,掌風揮過去,上前的幾個嬤嬤就“撲通”跪到地上,從來都喜怒不形於色的攝政王,在這一刻降下雷霆之怒。

“本王只是寵幸一個人,你們是仗著什麼,一副抓本王與人私通的架勢?這般圍觀打擾本王,你們當本王的脾氣這麼好嗎?”

蕭煊策一條胳膊撐著起身,靠坐在那裡,把沈昭月按趴在自己赤裸滾燙的腹肌上,再用被褥蓋住,冷聲道:“來人,拖闖進來的定遠侯和他的夏姨娘出去,杖責三十大板!”

他知道沈昭月沒少被夏晚棠欺負,以前他沒理由對一個別人後宅的女子出手,現在有機會了當然不會放過。

太后往前走了一步,不讓冷凜動應珩,氣勢威儀,隔著帷幔跟蕭煊策的視線交鋒著。

蕭煊策壓根不和太后的美眸相撞,讓太后怒視了一個寂寞。

他低垂著眼,手掌隔著被褥撫著沈昭月的後頸,眷戀的同時也剋制不住的一下比一下重。

氣氛劍拔弩張。

太后咄咄逼人,要親手掀開帷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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