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跑過來,工作人員小聲道歉,“真的很抱歉,鬱少奶奶,剛剛裡面有點事耽擱了,所以讓您久等了,我現在就帶您進去。”
又說:“張教授在裡面等您呢。”
落葵提了提裙襬,“嗯,走吧。”
她身姿挺拔,工作人員在前面帶路的樣子,硬生生帶出來了一種點頭哈腰的既視感。
而她,高貴的頭顱仰著,並不是所謂的白天鵝。
而是王者的氣場。
顧南弦顧不上說話,姑姑的電話來了,他走開去接。
有人悄然無聲過來,壓低嗓音在葉楹身側道:“葉小姐,您應該很想知道,今天葉落葵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吧?”
“你是誰?”葉楹頓時警惕起來。
對方陰險笑了笑,“借一步說話?我們目標是一致的。”
……
張正天和鬱昌山的關係很好。
鬱昌山去世了之後,張正天也是和鬱寒延的父親走得近。
只是可惜,那對夫妻也去世了。
鬱寒延的確不是這塊料,現在鬱家都已經在鬱長慶的手中。
張正天那天看到了視頻,忽然就覺得,鬱寒延不是沒得救,這老婆娶的可真是太好了。
“落葵,我今天也是藉著一張老臉才邀請你來我們校慶表演,到時候我會讓人安排讓你壓軸上場,等你表演完了之後,記得來找我,張伯伯帶你認識幾個業內優秀人士。”
落葵聽的明白,“謝謝張伯伯。”
工作人員帶落葵去後臺。
表演的古箏一直都用一塊紅色的布蓋著。
落葵等自己上場的時候,下意識走到了古箏的邊上,掀開了那塊紅色的布。
本是想先看看古箏。
然而映入眼簾的畫面,讓她的臉色微微沉了沉。
這古箏竟是讓人動得如此明顯,看來對方絲毫不懼怕讓自己知道古箏已經被人動了手腳,不能用了。
那麼他的目的,就不僅僅只是為了讓自己上不了臺。
而是別的。
女人那雙琉璃瞳劃過一絲鋒芒。
有人機關算計都想要讓自己出醜。
不過這些伎倆,也不過都是自己曾經玩剩下的東西。
-華大的校慶很快正式開始。
今天校慶的主持人都是京州電視臺的臺柱子。
這個含金量可想而知。
一波接著一波的人上臺表演。
顧南弦和葉楹坐在下面。
葉楹偷偷看了一眼手機,“已搞定”的消息發過來的時候,她眼底劃過一絲得意。
顧南弦低聲說:“好像今天華大這兒請了不少非常有名的人表演,都是一些國家級的音樂家,葉落葵過來,就是因為之前在葉家彈的那個古箏,她今天的確是被邀請的。”
這些都是姑姑告訴自己的。
顧南弦說是這麼說,心裡卻挺不是滋味兒的。
他也沒想到,葉落葵竟然還藏著這麼大的本事。
剛剛說到這些,姑姑臉上都忍不住讚許的樣子。
甚至是有些懊惱開口:“…當初何必那麼急?如果現在你的妻子是葉落葵,那今天的這個校慶上,張正天一定是會完全向著你了,你知道張正天這些年籠絡了多少京圈的人脈?這葉落葵就是張正天邀請過來的。”
……
“原來是這樣。”葉楹下意識捏緊了手機,小聲試探:“南弦,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告訴你。”
顧南弦看向她:“楹楹,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事都應該告訴我。”
葉楹一副要說不說的樣子。
顧南弦見她一直都拽著手機,心中更好好奇,下意識就覺得,應該和葉落葵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