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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進衛生間裡,手機上有一條未接來電。
是季銘打來的電話。
剛回過去,他焦急的聲音中夾雜著一點擔憂就像傾盆大雨劈頭蓋臉的衝我砸來,「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原來是我走後不久,季銘的朋友又扯會原話題,「話說,我之前見過一次江晚,不得不說,那個身材真是妙啊,季少爺真是有福氣,哪天玩膩了給我們哥幾個也玩兩天唄。」
季銘因為朋友對我惡俗不加掩飾的下流話眉頭微皺,忍不住呵斥,「滾蛋,江晚只能是我的。」
「那馬上回來的那位蘇大小姐你準備怎麼辦?」
就連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因為朋友的話心煩意亂,下意識逃避,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想起和我睡覺時的樣子,沒忍住淺淺地勾了勾唇,身體也下意識做出反應。
他皺著眉頭拽了拽褲子,心煩意亂。
正煩著,朋友心知肚明地瞭然,話題一轉繼續笑著打趣,「季哥,你不是說今晚江晚就會來嗎?咋還沒來?不會是榜上別的大款跟別人跑了吧。」
季銘忍著惱火和煩躁打開手機,發現一個小時前我曾經給他打過電話,下意識地回了過去。
「我……」
我猶豫著還沒想好該怎麼做,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怎麼說。
在這段也許稱得上戀愛的遊戲裡,季銘一直佔據著主導地位,我習慣了依賴他,服從他。
季銘沒了耐心,匆匆掛了電話,留下一句在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