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硯想起昨晚那個旖旎的夢境,臉上微微泛紅,
“回王爺,昨夜屬下涼茶喝多了,沒有睡好。”
南景琛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帶著雲硯直接去皇宮上朝。
一路上,雲硯腦中都是昨夜那個旖旎的畫面。
又夢見了那個人。
對方冷笑一聲,“看來上次的懲罰太輕了,所以你才會不乖。”
說完輕輕扯開了他的帶子。。。
在一片顫慄中清醒過來時,雲硯發現自己全身已經起了一層薄汗,渾身一股說不出的一股鬆弛感。。。。
發現是在做夢。
可又覺的好真實,他們可以如此契合。。。。
當魂飛天外的時候,甚至希望不要停。。。
這還是自己嗎???
不出意外,又是大清早在洗衣服了。。。
一整個上午,雲硯在站在殿外,心中煩躁,每次都告誡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事,可還是回控制不住思緒。
臉上也跟著紅一陣,白一陣,
好不容易等到南景琛出來了,雲硯趕緊走過去。
發現他的臉色不好,想必今日在大殿上,又和翌王一黨,起了衝突。
猶豫好一會兒,還是開口道,
“王爺,今日朝堂之上,可是遇到什麼事了?”
南景琛深深皺眉,“回府再說。”
“是。王爺。”
。。。。。。。。
月華苑。
一大早,王管家就已經派人把東西全都送來了,還安排了十個丫鬟幫忙。
姜綰歌看著院子裡的布匹,將搭配好的布條分給眾人,
“你們按照這個顏色搭配,先將這些布匹分揀一下。”
女人幹活就是手腳麻利,沒一會兒,就已經全都分配好了。
姜綰歌滿意的點點頭,又將人分成幾組,告訴每組需要把布匹剪成什麼樣的尺寸。
她自己就帶著翠喜,用大家剪下多餘的碎布條,編織縫合成玫瑰花的樣子。
“姑娘,這是什麼花?奴婢還沒見過。”翠喜看著她手中花朵問道。
“這是玫瑰花。紅玫瑰代表熱情,白玫瑰代表純潔,粉玫瑰象徵初戀。。總之呀,各種顏色代表的花語都不同。”
“姑娘,你懂的真多。”翠喜一臉崇拜的看著姜綰歌。
“哈哈,這沒什麼,以後有機會我再和你多說點。”
人多力量大,
僅僅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眾人把所有布條都裁剪好了。
姜綰歌看了一圈,非常滿意,安排大家下午跟著她一起做其他的活。
簡單吃了幾口飯,想到戶籍的事,特意詢問下人,
知道南景琛已經下朝回府,便去了水榭居。
。。。。。。。。。。
水榭居書房內。
南景琛沉著臉,坐在桌邊,
桌上已經擺好了午膳。
雲硯低頭站在一邊,
書房內的氣氛有些沉悶。
“雲硯,追查殺手的事,怎麼樣了?”南景琛突然開口道。
“回王爺,派出去的人還沒有回來。”
“今日在大殿上,南景湛提出要增加一成賦稅,充盈國庫。突然要增加賦稅,肯定會有民怨。再者,戶部尚書是他母親宸妃的族兄,南景湛私下會不會中飽私囊也很難說。”
“王爺,翌王這人向來無利不起早,突然提出增加賦稅,肯定有貓膩。是否需要屬下去查?”
“這事等我和太子二哥商議之後,再做決定。”
“是,王爺。”
雲硯一直在調查謝家滿門被屠的事,查到當年南景湛離開的當天夜裡,家中便出事了。
後來回憶當天的情形,父親回府的時候,神色緊張,與母親在房中說了好一會兒話。
謝家是冀州首富,生意遍佈東靖。
一夜之間滿門被屠,產業都被瓜分殆盡。
所以只要是涉及到南景湛的事情,他都格外上心。
這時,雲珏進來稟報,“王爺,姜姑娘來了。”
雲硯心裡一咯噔,這個女人難不成還追到這裡來糾纏??
聽到姜綰歌來了,南景琛臉色緩和了不少,“讓她進來。”
“王爺,中午好呀。”
姜綰歌朝南景琛行了個禮,淡淡的掃了雲硯一眼,發現他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一身正氣的樣子。
“呵呵,姜姑娘,昨夜本王去王妃處用膳,嘗過你做蛋糕,味道甚是不錯。王妃也是讚不絕口。”南景琛笑著說道。
“那是因為王爺慧眼識珠,把我帶回來,我這才有表現的機會。”
“哈哈哈, 你啊。。。說吧,來找本王什麼事?”南景琛發現只要和姜綰歌在一起,心情總是很愉悅。
“嘻嘻,王爺,有件事想請您幫個忙,我來了之後,才發現自己好像沒有戶籍。”
“哦?戶籍?這東西的確重要,回頭本王會讓人去弄。”
姜綰歌沒想到事情進展的這麼順利,幸虧當時自己聰明,跟著金主回來了,的確能解決很多麻煩,
“太好了,王爺。什麼叫大樹底下好乘涼,我這算是真的體會到了。有您罩著,真是太幸福了。”
南景琛哈哈大笑道,“幸福?。。你說話總是那麼古靈精怪。”
“嘻嘻,王爺,開心就好。”姜綰歌看到桌上的飯菜還沒有開動,想必他剛才正要吃飯,被自己打斷了,面露歉意道,
“王爺,我剛才是不是打擾您用飯了?那我就先退下了。”
南景琛嘆了一口氣,“本王正好有些煩心事,也沒什麼胃口。”
“煩心事?”本著為金主服務要到位的原則,姜綰歌試探道,“王爺,是什麼樣的煩心事呢?”
“都是一些朝堂上的事。”南景琛本來不想說,可這丫頭經過這麼多天觀察,的確是個主意多的。
或許能給自己一點啟發也說不定。
接下來,他便將上午在朝堂上,發生的事全都告訴她。
站在一邊的雲硯,也沒想到,王爺居然會這麼信任姜綰歌,看向她的眼神,又多了幾分複雜。
聽罷,
姜綰歌秀眉微蹙,雙手背在身後,在廳裡來回踱步。
見狀,南景琛以為是自己強人所難了,剛想開口,
這時姜綰歌已經轉身看向他,
“王爺,增加賦稅既然是勢在必行,無法推翻。但是好處也不能讓那個翌王一個人全佔了呀?”
“好處?難不成,你是要本王和他一樣?”
南景琛本來已經緩和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