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因為自己珍藏的這些金銀首飾都被文妧音佔為己有,心裡堵得慌的文青黎,見那些貴女和公子都在辱罵著文妧音時,她眼裡劃過了一絲笑意。
首飾是沒了!
不過今日這一遭,怕是日後,京城中人都知曉,文妧音這個二小姐上不得檯面,而她才是真正的尚書府千金。
文妧音見周圍這些貴女公子們議論紛紛,都在說她貪財,鼠目寸光,而文青黎眉眼彎彎高興的不得了。
想起她剛剛說的那一句忍痛割愛。
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冷意。
眼見著周圍人群,還在繼續,她突然停下了腳步,美眸看向了那些說話的人。
“各位,我姐姐將這麼多金銀首飾送給我,她都沒說什麼,你們在替她打抱不平做什麼呢?”
“怎麼?我是拿了你們的金銀首飾了,還是姐姐的這些首飾珍寶是你們給的?”
那些人在聽到了文妧音說這麼一句話後,那張臉都白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
文妧音見他們老實了,嗓音冷冽地說道:“我有沒有小姐風範,是不是鼠目寸光,還輪不到你們這些外人多言!”
“我還覺得今日個看到了你們這些沽名釣譽之輩,嫌晦氣呢!”
說完這話後,文妧音不客氣作勢乾嘔。
那些貴女公子們,明顯在看到了文妧音這般不客氣地說著這一句話後,一個個被氣得不輕。
偏偏他們沒辦法辱罵回去,生怕到時候外界傳他們沒有規矩,毫無教養
正在包廂裡的謝昭衍在看到了文妧音不客氣地衝著這些人說著這一番話後,勾唇笑了。
文九卿明顯在文妧音這麼說話後,那張臉都黑了,一路上滿臉嫌棄的看著文妧音。
如今見她下了馬車後,直接往自己的院子裡走去時,他眉頭皺得更緊了。
一旁的文青黎見阿兄滿臉不悅的模樣,她眼裡閃爍著笑意,只是在看向文九卿的時候,盡顯溫柔。
“阿兄,妹妹她畢竟才進京沒多久,您別怪罪她!”
文九卿長嘆了一口氣,沒再說什麼,只是在看向文青黎的時候,眼裡多了一些溫柔。
涼音院內。
文妧音一進門,就將房門關得嚴嚴實實的。
她拿下了木簪,劃開了手指,在木簪上滴了一滴血。
本以為木簪恐怕需要不少血才能激活空間,卻沒想到這一滴血下去後,沒多久木簪立刻閃爍起了光芒來。
很快她感覺到了木簪內的空間,和前世一樣,空間面積不是很大,內裡空曠。
若是沒記錯,只要她將金銀放進去,空間會隨著金銀的增加而變大。
她將原本從蕭雲和文問天他們手上拿到的十二萬兩白銀放進了空間,果不其然原本面積略小的空間隨著這些白銀的進入大了一點。
在她將那些金銀首飾放進空間後,空間又大了一點點。
看這情況,若沒有大量的金銀放入空間,恐怕想要讓空間擴大兩三倍沒這麼容易。
她看了眼涼音院外來來往往的丫鬟們,雙眸眯了眯。
只要她將尚書府所有值錢的東西一點點地吃掉,還愁喂不飽她的這個空間嗎?
就在她這般想的時候,她看到了這空間裡,似乎多了一汪靈泉和一片靈地。
可等她想要去觸碰的時候,面前突然出現了長條,顯示著進度。
寫著需要救助或接近大氣運之人才能激活靈泉和靈地,進而按照進度值,進行升級。
她唇角動了動。
大氣運之人?
前世她的空間可沒有這些東西。
這一次居然有了。
只是不知道大氣運之人會是誰?
她的腦海中也在這一刻閃過了那日在京城外看到的那個男人。
此人會是嗎?
在文妧音忙著激活空間的時候,文問天和蕭雲在聽到了文九卿所說後,那張臉都黑了。
二人周身染上了冷意。
文問天更是氣的大吼道:“這文妧音,太不像話了!青黎給她點首飾已經對她不錯了,居然全部都要!”
“簡直就是貪得無厭,我怎麼會生出這麼一個丟人現眼的女兒來!”
坐在一旁的蕭雲雖然面色難看,可終究是比文問天冷靜許多。
她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了文問天:“老爺,消消氣,我們當初尋這丫頭回來,還為了一件事情,您忘了嗎?”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拿到這丫頭的血,用她的血打開了那地圖,找到老太爺留下的金礦!”
文問天的確在聽到了蕭雲這話後嗎,面色平靜了些許。
是啊!
沒有什麼比找到金礦來得更重要。
他收斂了情緒,看向了另一邊,示意管家去將府醫給找過來。
剛剛還面色正常的蕭雲如今躺在了床榻上,面色發白,不停地咳嗽著,看起來像是時日不多了一般。
文九卿和文青黎幾人如今都在蕭雲的院子中,他們滿臉難受地看著蕭雲。
正在涼音院的文妧音在聽到了丫鬟說蕭雲突然病倒了,讓她去看看時,她的腦海中便閃過了前世的些許事情。
前世蕭雲也如現在一般,突然病倒,而父親在之後告訴她,他們會在這個時候尋她回來,是因為她的母親時日無多,需要用她的血作為藥引,才能活命。
她當時擔心母親,二話不說,就割了不少血來給了他們。
在這之後,不管是母親還是父親,對她明顯沒了最初的關愛,但她一直沒察覺到他們的變化。
而後文青黎病倒,指認她下毒後,他們根本就不聽她的解釋,都覺得這事就是她乾的。
現在仔細想來,從她給了血後,他們就已經不想再演所謂父女情深,母女情深了,只是她自己沒發現罷了。
在到了蕭雲的院子後,見蕭雲面色蒼白,不停咳嗽,不管是文青黎還是文九卿都滿臉擔心的看著她。
她瞳色冰冷,一臉的冷漠。
醫師收回了手來,看著文問天微微嘆了一口氣:“老爺,夫人這病症,若是沒有那引子,就只用奴才續命的方子,想要治根根本不可能,這時間一久恐怕以後我那方子都無用了。”
文問天在聽到了這話後,面色白了。
他抬眸看向了文妧音的方向,蕭雲似乎是怕他說什麼一般,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虛弱的說道:“老爺,音兒如今才回來!”
“不能這般為難她!”
“我這身子我清楚,我能堅持的!”
文問天在聽到了這話後,面色難看。
“蕭雲,你都這樣了,還要堅持,這件事情本就該告訴音兒!”
“畢竟,你是她母親啊!”
他在說完了這一句話後,看向了文妧音。
“音兒,這事我也不再瞞著你了,這般著急讓你回來也是因為你母親生了重病,只有你的血作為藥引,你母親才能活!”
“所以,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