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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季時敘瞥了葉漱一眼,不說話,轉身離開。

背影優雅,帶著不容人置喙的堅決。

“季渣渣”,葉漱當眾喊出了對季時敘的暱稱。

季時敘回頭,利劍一樣的眼光射向葉漱,彷彿在凌遲葉漱。

葉漱縮了回去,季渣渣在她面前一直是溫文爾雅,這樣的他好可怕。

原來他就是季時敘,盛夏一直覺得這個男人看起來面善,沒想到這個竟是她的婚約對象。

看著季時敘,再看看時景淮,盛夏耳尖冒紅,總有種被人抓到正著的心虛。季時敘不在她考慮範圍之內,但架不住這婚約還存在啊。

季時敘停留了一瞬間,頭也不回就走了。他身體裡的東西翻騰得厲害,再不離開,他怕自己當場狂性大發。到底是誰在算計他,等他查到了定要他好看。

要不是葉漱這丫頭,他也不會淪落成這樣。葉漱還好意思問。至於另外一個丫頭,他隱隱約約聽到叫盛夏。這個名字聽起來好熟,但慾火焚身的他想不起來這是誰。

只是覺得好誘人。

時景淮的眼神暗了一下,同是男人,季時敘的眼神他懂。這種晚宴果然是富豪們獵豔的好場所。

他用力抱著盛夏,確認她無礙後,拽著她要離開。

葉漱見季時敘沒理她,氣得跺腳。這是夏夏的地盤,夏夏怎麼會碰到季渣渣?看樣子,夏夏也驚嚇得不輕。

見時景淮想拽著夏夏離去,葉漱怎麼忍得了。身為主人,盛晚秋竟然敢將夏夏帶到這種地方,她怎麼忍得了?

“你說,要不要給我們一個交代?”葉漱環抱著手,看著盛晚秋臉上粉塗得白裡透光。葉漱就好想一桶水澆上去,真想看看這朵白蓮花變成紅蓮花。

上流社會一向拿普通人不當一回事,沒惹到她頭上,也就算了。但明知道了夏夏是由她葉大小姐罩著,盛晚秋還明目張膽算計,這盛晚秋當她葉大小姐吃素的?

“交代?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把她帶到這裡來了?分明是盛夏見錢眼開,故意來這裡釣金龜婿。看剛才那個男人的樣子,我不相信盛夏不動心?”

趙家肥頭大耳的趙竟聰追求自己很久了,關鍵時刻竟不見蹤影,換上了那個一看非富即貴的男人。要是沒有時景淮,盛晚秋說不定會撲上去。

盛晚秋真恨趙竟聰關鍵時刻逃脫。

不過她現在也不怕。

那個侍應生已經拿了錢離職了,盛晚秋也不怕葉漱找到這個人。她盛家大小姐要去設計這個平民,說出去有誰相信。

“是嗎?”葉漱不管盛晚秋是晚宴主人身份,素手一揚,“拍”的一聲,盛晚秋白皙的臉上出現了五個指印。

“盛晚秋,你的臉是什麼做的,怎麼那麼厚?哎喲,我的手好疼。”葉漱連連甩手肘子。看得出,手疼得不輕。

盛夏伏在時景淮後面,忍不住笑出聲。潄漱還是一如既往的愛損人,要不是顧著時景淮,盛夏要親自手撕盛晚秋了。

盛晚秋沒想到葉漱脾氣這麼暴躁,一言不合就開抽。長這麼大了,她還沒給人碰過一根小指頭。葉漱當眾抽她,這不是當眾損她顏面。

盛晚秋看看周圍,雖然很多人臉上保持鎮定,但抖動的肩膀顯示了眾人正在看她的笑話。

盛晚秋不敢還手,故意將自己受傷的臉露出來,大大的眼睛裡注滿了淚水。可盛晚秋又控制得特別好,淚水一直在眼眶裡打轉,就是不流下來。

這楚楚可憐地樣子頓時博得了同情。

“葉小姐太過分了,好好的怎麼能打人?”

“盛小姐也是一片好意,好心讓這心機花瓶女人來這裡換衣服,卻遭到葉小姐的打罵。盛小姐真是太可憐了。”

“以前就聽說葉家丫頭野蠻,不講道理。聞名不如一見,我看不是野蠻了,竟像個野人了。一言不合就打人,以後誰家娶了倒八輩子黴。”

這群人越說越離譜,竟扯到葉漱的教育問題。

盛晚秋見眾人幫她,心裡更加得意,臉上卻裝出一副理解的樣子。

“各位快別說了,也怪我,考慮不周,沒有全程陪著盛小姐。盛小姐人生地不熟的,迷路走到這裡也是情有可原的。”

一番話說得大方又理解,眾人聽得連連點頭,不愧是盛小姐,溫文有禮。

一對比下,眾人對葉漱的印象更差。更有貴婦想著某天上葉家閒聊,讓葉家好好管管,葉漱這樣可是丟了她們豪門的臉。

盛晚秋面對葉漱,在時景淮轉身的地方,眉梢稍上揚。

火爆的葉漱當場想一巴掌回敬過去。

盛夏拉住了她,葉漱還氣得原地跳腳。

“哎呀,可不是嘛,貴婦圈的典範們果然與眾不同,做事從來不需要邏輯,全憑心情。今天真是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高貴”的教養——動不動就跑到別人家指點江山,彷彿全世界都得聽她們的教誨。真是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盛夏攔住了葉漱,她穿上時景淮的西裝,曼妙的身姿掩在西裝下。

貴婦看都沒看盛夏一眼,這種狐媚子她見多了,想憑著特立獨行出圈,沒門。

“我有和你說話了嗎?你這種狐媚子我見多了,這裡也沒有讓發騷的地方。你給老孃收起來。”

貴婦的顴骨高聳,一看就是尖酸刻薄之人。

“哦,謝謝啊。比你這個尖腮猴嘴的猴精好看多了。”

貴婦卒,這人怎麼倒著來。平時小姑娘碰到這樣的,早就掩面而泣了。

另一貴婦看不過眼,繼續道,“現在的小姑娘啊,就是不知廉恥。把狐狸精當成金字招牌,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做過這種光榮事。”

盛夏細細看去,這貴婦她認識,李家太太。李太太在她很小的時候想攀上盛家,提出要和她結娃娃親,後來聽說盛夏有婚約才作罷。

聽說李太太一直記恨在心,認為盛家看不起他們李家。李太太對盛家人沒有好感,對這種專門出來釣金龜婿的人更是憎恨。

如果李太太知道這個就是拒絕她家求親的盛夏,相信她的話語更加難聽。

這也不怪眾人,女大十八變,盛夏又被盛從嘉保護得很好,十幾年不曾出現在上流圈子。

盛夏正想反駁,前面又出現了一道頎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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