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大門外,伸長脖子的百姓們沒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
白家下人,也不過如此嘛。
院內白家夫妻氣得直喘粗氣。
白夫人深吸一口氣,她這輩子最是厭惡長得漂亮的女人,尤其像眼前這對絕色的姐妹花。
當即惡狠狠道:“你們究竟是從哪裡來的狐媚子,膽敢在我白家放肆,就不怕掉腦袋嗎?”
鹿呦呦勾唇:“五姐,賞打!”
鹿畫畫興奮拍手,一個飛撲過去,抓著白夫人就是一頓極有禮貌的左右開弓。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老爺,救命啊,我快要被這小賤人打屎啦啊啊啊啊……”
她這是遇到惡魔了啊!
沒打幾下,白夫人養尊處優的高貴身體撐不住了,嘎的一聲暈死過去。
鹿畫畫嫌棄的將她甩在地上,扭頭看向一旁面色蒼白,肥胖的身軀不停抖啊抖的白老爺。
“嘿嘿,現在輪到你辣!”
白老爺驚恐萬狀,“你你你你……打了她就不能打我了。”別逼我跪著求你。
人命關天,尊嚴算個屁。
“啪嗒”一聲,白老爺重重跪倒在地,哀聲祈求道:“還請兩位姑娘手下留情啊,糧食、金銀珠寶我都有,只求你們放過我白府。”
“放過你也不是不行,看看我手裡的白吃飽,你可還熟悉?”鹿呦呦說著,抓著白池寶將他提了起來。
“啊!我的兒啊!”
白老爺又驚又怒又害怕。
“你究竟想做什麼?趕緊放開我兒。”他家寶兒可是他唯一的兒子,他當做寶貝一樣的兒子啊!
鹿呦呦嗤笑一聲,嫌棄的丟開白池寶,周身氣息恐怖,“明人不說暗話,你的白家糧鋪以及你白家所有產業我都看上了。”
“什麼?”
白老爺驚悚至極,但更多的是憤怒,他本身就是個無惡不作的大奸商,卻沒想到有人比他還要渾。
“姑娘,你莫要太過分了,公然強搶我白家家業,你這是觸犯了大霽的律法,是要判死刑的。”
“哦,是嗎?”鹿呦呦眸色幽深的可怕,“你白家欺壓百姓、漲天價糧、強搶他人家業、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就你們這樣的,早就應該拉出去砍頭了吧。”
“你們都不死,我怕什麼,這還不是跟你們學的。”
“行了,立馬將白府所有家產及下人的賣身契轉給我,若是不幹,你的心肝寶貝兒子的命,我要定了!”
“不!”
白老爺瞳孔驟縮,驚嚇出一身冷汗,但不忘威脅道:“姑娘,我可是四皇子母家的遠房親戚,你這般欺我白家,就不怕四皇子怪罪於你!”
“呀,我好怕怕喲~”
鹿呦呦表情絲毫未變,一把匕首出現在手上,猛的刺穿白池寶的右肩胛骨。
“啊!”
白池寶當場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兩眼睜開一瞬又暈死過去。
“啊,我的兒,求你不要傷他,我求你了。”白老爺又急又怒又心痛,但遲遲沒點頭同意。
鹿呦呦眸色暗了暗。
飛身上前一腳踹飛他,然後將他揍得體無完膚、哭爹喊娘、跪地求饒。
“嗚嗚,別打了別打了,我馬上就按姑娘所說去辦,求你別打了啊!”再打下去,他真的會死人的啊!
“啪!”
鹿呦呦很不耐煩,一巴掌將白老爺扇飛,“賤皮子,好言好語你不幹,非要我動粗是吧,你可真賤吶!”
“五姐,你看好這些人,別讓他們逃脫了,我去尋我未來的家業。”
“好的妹妹,你快去吧。”
鹿畫畫也不知道從哪裡搜來一根長棍,興奮的繞著白家人打轉轉,但凡有人哼唧聲太大,一棍子下去瞬間安靜了。
接下來,鹿呦呦猶如過境的蝗蟲,見到什麼全都收進了空間,白家的庫房、糧倉、地下室……等等。
下人和後院那些小妾的房間,她倒是沒去光顧,主要時間不夠,還有後院那些女人,她也得一個一個處理。
並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心甘情願進白家的,她鹿呦呦可不會一杆子打死。
緊接著,鹿呦呦拿著白家所有產業的契書,以及所有下人的賣身契,拽著白老爺去到了縣衙。
那些圍觀的百姓分成了兩隊人馬,一隊幫著鹿畫畫看管整個白家,堅決不放走任何一個人;另一隊跟在了鹿呦呦身後,雖然他們幫不了什麼忙,但可以為鹿呦呦加油助威。
嗯,沒毛病。
清口縣縣衙。
“大人,不好了,外面來了一大群百姓,為首的是一個長得超漂亮的姑娘,她手裡還拽著一頭被揍得爹孃都不認識的大肥豬,來者不善啊!”
縣令馬傲橋放下手中的毛筆,眸底滿是興味兒,立馬起身快步走,“走,趕緊出去看看。”
能讓眾多百姓成群結隊前來縣衙,定不是一件小事。
“大人,你等等屬下啊!”
……
鹿呦呦看著穿著官服的縣令,眸中帶著審視,“馬縣令,我是來辦理過戶手續的,還請馬縣令通融一下。”
能放任白家在清口縣作威作福,鹿呦呦對馬縣令的印象屬實不好。
“辦理過戶手續?”馬傲橋俊美的面容有片刻呆滯,目光掃向身後一眾百姓,“需要這麼多人嗎?”
鹿呦呦面無表情,“馬縣令,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能不能快點幫我辦理過戶手續,我很趕時間。”
馬傲橋一噎,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鹿呦呦,得出一個結論:此女不好惹!
“敢問姑娘芳名,本官也好心裡有個數不是。”
“鹿呦呦。”
馬傲橋:“???”
鹿呦呦,他對這名字有些熟悉。
哦想起來了,這不就是知府大人的六妹妹,她不是從小痴傻嗎?
可這精明樣兒,一點也不痴傻。
馬傲橋心裡有些計量,笑著道:“好,鹿姑娘這邊請,本官親自為你辦理過戶手續。”
對於馬縣令的態度,鹿呦呦倒是有些意外,面色好了一些,“那就有勞馬縣令了。”
說完,鹿呦呦將一沓契書放在了公文桌上,隨即將鼻青臉腫的白老爺懟到了馬傲橋面前。
兇巴巴吼道:“賤皮子快點說,說你的所有家業都是你自願轉給我的。”
白老爺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模樣甚是狼狽。
此刻的他頭腦異常清醒,他要求助,向馬傲橋求助,“嗚嗚,馬縣令,我是白金天啊,求求你救救我,快把這女人抓起來,我求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