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洛打來的大野豬,也讓隊伍所有人員一陣歡呼。
雖然之前打了不少野雞野兔,但放在300人左右的隊伍裡還是不夠看。
游擊隊員們也只能喝口肉湯,肉基本都是給了這群醫生護士還有傷兵吃,補充一下體力。
但這隻300多斤的大野豬讓每個戰士都結結實實吃了幾大塊兒大肥肉。
終於在出發的第16天,眾人已經來到蘇市郊區的一片廢棄的村子裡。
王書記安排好眾人後,便喬裝打扮進城去聯繫當地的紅黨地下負責人。
白洛在附近轉了轉,準備等王書記回來後,他就帶了傻妞換身裝扮進城,從蘇市碼頭去往上海。
“王叔,有錢沒?”白洛忽然想到自己身上分幣沒有,於是厚著臉皮走到王武面前,準備問他借點。
王武也是一愣,雙手在自己身上摸摸索索,掏出了2個大洋。
尷尬一笑“小洛,王叔就這麼多了,平時也用不到。”
“等王書記來了,我在問他要點給你?”
白洛也知道王武他們的處境,也沒好意思再說什麼,心裡想著等下用積分兌點什麼補償給王武。
這時楊應走了過來,看她心情也不是太好,估計是因為知道白洛要跟他們分開了。
即使在捨不得心裡也知道,白洛不是她親弟弟,她帶不走,白洛還要去找自己的親人。
走到白洛身邊,從自己隨身帶的箱子裡翻出一個小布袋遞給白洛。
白洛一愣,打開一看,裡面至少幾十個大洋。
“姐……”
白洛剩下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楊應打斷
“你要還認我這個姐,就拿著,我在後方也用不到。”
說完拿過小布袋一把塞進白洛揹包的側兜裡。
白洛感覺內心暖暖的,雖然楊應不是她親姐。
但這段時間一直把他當親弟弟照顧,自己有的恨不得全都給白洛。
白洛想了想,走到一邊,把揹包摘了下來,拿出裡面的雜物裝備之類的。
想到楊應是醫生,從自己得到的急救器械裡拿出一些經常能用到的手術設備,又兌換了好幾盒青黴素。
想了想,有把空間裡的魯格馬克4 放了進去,又兌換了4個配套的彈匣,.22口徑的子彈更是兌換了2000發,別看子彈多,但也就不到8斤重。
又兌換了好多高熱量的巧克力棒,一股腦兒的全塞進揹包,直到塞的滿滿的。
白洛這才拎著包走過來,遞給了楊應。
楊應愣了一下,剛要拒絕。
“姐,你雖然不是我親姐,但我看的出你是拿我當親弟弟。”
“我沒拒絕你,你也不要拒絕我,裡面的東西都是你需要的。”
說著也不管楊應的反應,幫楊應把包背上。又教楊應怎麼使用這個揹包。
“姐,碰到敵人的時候,這揹包肩上有兩根繩子,你用力拉,後面的胸甲就能快速拉出……”邊說邊給楊應演示。
又教了下她怎麼收回去。
然後悄悄靠近楊應耳邊說道“姐,這揹包是能防彈的……”
楊應頓時一臉詫異,心到這個弟弟真的跟王隊長說的一樣,很神秘。
還不等楊應說話,白洛又把手裡的魯格馬克4遞到了楊應手裡。
楊應低頭看向手裡的這把槍,感覺有點像小鬼子的王八盒子,但又不一樣,這槍做工明顯比小鬼子的好多了。
楊應又拆下彈夾,子彈也不一樣,這子彈感覺好小。
白洛看到楊應能熟練的卸下彈夾,應該之前玩過槍。
然後走過去告訴她怎麼上膛,保險在哪後就示意她可以開槍試一下。
楊應怕槍聲吸引到別人注意,畢竟這也是蘇市範圍了。
但白洛還是讓她試一下,告訴她這槍聲音很小。
楊應聽了後,也不再猶豫。
舉槍,瞄準,扣動扳機“叮”
楊應只聽到,輕微的一聲撞針撞子彈底火的撞擊聲。
然後就看到瞄準的樹幹上多了個小洞。而且手槍後坐力很小,跟以前打的槍很不一樣。
楊應一臉欣喜的看向手中的槍,
白洛也看到了楊應的表情,看樣子她應該很喜歡。
又告訴她揹包裡給她裝了2000發子彈。她更震驚了,又掂了掂揹包,沒有想象中裝了2000發子彈的那種重量。
又想起剛拆下彈匣看到的那小巧的子彈,恍然大悟。
白洛又摘下頭上的凱拉夫頭盔,帶到了楊應頭上。
“弟,你都給我了,你呢?”
楊應看著白洛把自己身上的東西都給了自己問道。
“我要進上海,這些東西也用不到了,這包揹著太顯眼了,給你正合適。”
白洛其實能把這些東西都收到個人空間帶進去的,但為了這個認識十多天卻待她如親弟的楊應。
白洛覺得撒撒謊也沒啥。
楊應聽到這也就沒有再反對,只是看著白洛久久不語。
白洛被她的眼神看的有點害怕了。
“姐,我就去上海找我大姑,我身上還有奶奶的信要給大姑,等我找到大姑了,有空我就去找你。”
“那你可要說話算話?”
“放心,騙誰也不會騙你。”
楊應這才收回目光。
離別總是傷感的,過了大概3個多小時。
王書記帶著蘇市地區的負責人,來到這邊。
王武趕緊迎了上去,經過一番的商討,準備夜裡凌晨1點,把這群醫生們從蘇市的吳江送往浙省,那裡有紅黨的大部隊。
王武他們則要在這邊待命,配合上海的情報員行動。
王武聽到這不禁感嘆到,以為以後見不到這小子了,沒想到他現在可能也要去上海了。
夜裡凌晨2點多,蘇市的負責人提著一個手電筒對著湖面晃了一會兒。
沒過多久,兩艘大木船從黑漆漆的湖面中慢慢划向岸邊。
靠岸後,蘇市負責人老江,上去跟船伕交代幾句後就示意醫生護士們先上船。
每隻船大概能坐10多個人,白洛估計得分倆趟接人。
楊應也看出來了,沒有第一時間上船,想跟白洛再待一會兒。以後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楊應摟著白洛靜靜地看著船向湖心劃去,慢慢地消失在黑夜裡。
等船在出現的時候,就是她跟白洛分離的時候。
想到這楊應的手臂不由又緊了緊。